第二百五十二幕 地下的秘密,另一条血脉
“图门说过,他们在北方有一位至高无上的领导者,他和那个强大的女人都追随着他,那个人就叫做奥丁全文阅读。他们一直在和邪教徒以及从焦热地狱蔓延至地表的恶魔们作战,这些人也是主人的敌人,我的主人因此答应加入这场战争——战争持续了几十年时间,直到最后那场旷世大战拉开序幕。”
“那应该是黑暗之龙与邪教徒的最后几场战争,那时黄昏之龙已经被天青的骑士在苍穹之上所击败,混沌的力量随之收束。结束了那几场战争后,奥丁就统一了整个沃恩德,流血牺牲的先民们以为换来了破晓的希望,可没想到黑暗与残暴的统治才刚刚开始。”奥塔莱丝忽然幽幽地在布兰多心中说道,好像有些感慨。“若不是如此,就没有后来的圣者之战,也没有四位贤者。因为某一个人的原因,无数人白白送掉了性命;他曾经是一个英雄,我没有立场去恨他,但我依旧无法原谅他的作为。”
布兰多默默地点点头,他知道这段历史,天青色的骑士击碎苍穹带来第二个纪元,但第二个纪元的前面十个世纪,却依旧是黑暗蔓延大地。据说玛达拉、女巫与敏尔人都是黑暗之龙的余孽,也是布兰多在过去游戏之中主要面对的敌人,他虽说巧合接受了奥丁的传承,但心中并不是没有芥蒂。
奥塔莱丝却感应着布兰多的思想,心中对这个年轻人对于历史了若指掌而暗自心惊,她口中的历史时至今日早已不为人知,只有银色城邦那些终日埋首于卷册之中的巫师们才有可能了解十之一二。但布兰多听闻之后却并不多么惊讶,他从这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节,早就让奥塔莱丝微微起疑了。
传说中黑暗之龙洞察人心,明晰万物。这是女巫古老的预言,奥塔莱丝也有所了解,她清楚布兰多身上现在已经流淌着黑暗之龙的血液,心中忍不住疑问,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
但布兰多已经了解了这场战争的前因后果,他只是抬起头看着这座地下大厅高耸渐隐入黑暗之中的穹顶,心中的好奇愈盛。一旁伊莲好像看穿他心中的想法,她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布兰多既然已经得到了认可,于是开口道:“小家伙,如果你实在想知道这里的秘密,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嗯?”
布兰多回过头。
伊莲所说的地方在穿过整个大厅的后面,不过她表示要先收拾好钟摆人的尸体,才能带着布兰多前往。布兰多也不反对,只是默默地等在一旁,对于钟摆人这位他见过最独特的敌人,他心中也保持着应有的敬意——任何有自己的坚持和信仰的人,都应该得到起码的尊敬。
鹿身女妖御姐将钟摆人的残躯固定好放在自己背上,她动作轻柔,仿佛生怕把自己的同伴碰坏了一般。不过那个笨重的钟摆人比她沉得多,因此看起来有些滑稽,只是这时谁也笑不出来。
只是两人一动身,布兰多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发现金辉战旗竟然带不走,原来这件宝物一入场就插在地面上,形成一个类似于宝物结界的笼罩范围,在这个范围之内,所有宝物、生物类卡牌都会提升一阶。但这个范围是固定的,大约一千米半径,无法移动。
这就有点尴尬了,布兰多想尽了办法也没法把金辉战旗拔出来。最后还是鹿身女妖御姐提醒他,这类宝物结界一般有两种作用方式,一种是结附于某物,只对某物生效。一种是结附于场地,对某范围生效。而金辉战旗显然是后一种,这种情况下只有等待重置阶段洗回牌库以待下一次使用。
布兰多有些无奈,不过也有释然。琥珀之剑中从来就没有强到无解的装备物品,想必命运卡牌也是一样,再说既然鹿身女妖也说过,旅法师也不就是无敌的存在,现世也有可能与他们匹敌的强者,这一点就说明命运卡牌的强大也不是没有限度的。而事实上布兰多也早已发现了,命运卡牌本身就有诸多限制,有上场的条件,有法力的限制。并且伊莲还告诉他,旅法师的‘地’也不是无限的,‘地’的容量与旅法师的力量强度息息相关,她告诉布兰多,等到以后他成为了正式的旅法师就会明白这一点。
因此察觉了金辉战旗的限制之后,布兰多反而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因为这种限制与其他卡牌的限制比起来简直说不上是限制了,这也是秘稀卡牌的强大所在。鹿身女妖御姐虽然本身并不是旅法师,但对于许多旅法师的知识却了若指掌,她告诉布兰多,因为金辉战旗的强大完全可以成为一张他牌组之中最核心的卡牌,这种情况下他就需要想办法寻找一些具有滤卡效果的卡牌,以便于在每一次战斗中最先将金辉战旗从牌库之中抓出来。
她举例说,一般来说抓牌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通过抓更多手牌的方式来增加获得某张特定的牌的几率,例如她的思维加速结界。还有一种是从牌库中过滤某种特定的牌,例如从牌库中选择一张生物牌洗入手牌,或者从牌库中选择一张宝物牌吸入手牌这样的效果描述。
御姐想了想,告诉布兰多,事实上钟摆人的漆黑逆境之中的核心牌——绝境木马,就是这样的牌。不过它是用来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