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
玉珂并没有打算完全地挤干自己的舅舅,他预备让陈家在西北战后的重建中分一杯羹。
卧室里烛台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熄灭了,烛泪往下流淌着。
孟苹已经睡熟了,紧紧关闭的拔步床静悄悄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玉梨春酒的酒香。
玉珂到浴室里匆匆洗了一下,随意擦了擦身子,就急不可耐地推开了拔步床的床门。
他浑身鼓荡着亟欲发泄的精力。
孟苹喝醉了睡得正香,被玉珂弄醒之后很不高兴,就不愿意让玉珂立即得逞,浑身乱动推拒着。
谁知道她这么一挣扎,原本就兴致勃勃的玉珂更加兴奋了,连前=戏都没有了,直接撕开她的亵裤用力顶入。只是孟苹那里实在是太紧了,他又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全部进去。
玉珂开始大动起来。
孟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巨物,因此进出了没几下,身体就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方便了玉珂的进出。
孟苹已经很久没有在房事中如此疼痛了,用力在玉珂□的背上捶了好几下,反被他贲发的肌肉震得自己的手发疼。
她伸手想用指甲去挠玉珂,都挨着玉珂的脊背了,最后却舍不得挠下去,最后反而变成了抚摸玉珂。
玉珂把她的反抗当成了挠痒痒,一边大肆进出,一边调笑道:“苹果……先让我……泄一次……下一次我……就温柔……温柔点!”
话音刚落,他又猛地顶了一下,顶得孟苹浑身发软,再也无法反抗。
孟苹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玉珂早就不在房里了。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酸痛,难受极了,下面也有些异样,她摸了摸,发现两腿间塞着一团丝帕,不用想,这一定是玉珂干的。
孟苹取出丝帕,扔在了枕边,双臂撑着床预备起来,谁知道刚动了动,下面就有一股液体涌出。
这时候白菜在外面听到声音,已经拿着衣服进来了:“孟姑娘,现在起来么?”
孟苹一阵的尴尬,忙道:“先等一下!”
她又把枕边那个丝帕拿了过来,恨恨地堵在了自己那里,在心里把玉珂骂了千万遍。
孟苹洗完澡出来,白菜帮她梳妆的时候,再次发现了孟苹脖子上和胸前青青红红的痕迹。她很关心孟苹,悄声问道:“这都是将军弄的?”
孟苹故作镇定的脸一下子红了。
白菜觉得很纳闷,将军生得那样俊,看着不像是暴力男啊?她很快又想到了玉箫,玉箫也是很俊秀的,难道也是潜在的暴力男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玉箫……
孟苹不知道白菜心里的小九九,为了转移话题,她问白菜道:“将军到哪里去了?”
白菜一边帮孟苹插戴着金簪,一边道:“听玉箫说,将军麾下的那些将领们都来到了府里,正在外书房的会议室开会呢!”
为了掩盖玉珂留下的痕迹,孟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紫色高领对襟窄袖衣,把脖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想着可恶的玉珂,最后也闹不明白玉珂昨夜怎么那么发疯,弄了一次又一次,跟疯了一样。
孟苹刚收拾打扮好,陈大小姐就来了。
她今日打扮得格外的风流飘逸——双环髻,素罗衣,白纱裙,外面还罩着一件银灰色绣竹叶的纱衣。
陈大小姐特地问了爹爹玉珂表弟的母亲当年爱怎么装束,命丫鬟仆妇照样置办了。她命贴身丫鬟绿竹给了接引客人的徐妈妈几两银子,得知玉珂表弟今日并没有离开将军府。
绿竹很是机灵,顺便打听到将军若是在府里,一般都是陪着孟姑娘在内院用饭的。
陈大小姐听完绿竹的话,心里酸溜溜的,很不好受。
她勉强按耐住自己,再次分析玉珂表弟与那个姓孟的通房的感情,最后确定了无非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离不了女人而已,这倒是不难办。
陈大小姐看了看镜子里面粉妆玉琢眉目如画的自己,再看看静静侍立在一边的几个丫鬟,尤其是最美的青竹和紫竹,心里渐渐有了一个主意。
她先命青竹和紫竹回房好好妆饰一番,这才继续开始装扮。
装扮完毕,陈素心带着青竹、紫竹和绿竹去了内院。
孟苹虽然被玉珂折腾了一夜,可是见到陈大小姐的时候,心情却出奇的好,还老老实实的向陈大小姐施礼请安:“见过表小姐。”
陈大小姐脸上含笑,心里猜测着为什么这个孟姑娘今日如此有礼,她觉得孟苹先前那么傲慢,如今这么谦恭,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白菜上了清茶,青椒捧上了茶点,然后静立静立一边。
陈大小姐发现孟苹虽然刚才谦卑了一下,却依旧以女主人自居,坐在罗汉床上招待自己,让别的丫鬟侍候自己,而那些丫鬟一声没吭,分明是早就习惯了。陈大小姐再次感叹玉珂表弟的房里实在是没有规矩缺少管教。
她一边东拉西扯和孟苹搭话,一边打量房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