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月离王朝也迎来了一批远方的客人。
“不知中州王来此,小侄未曾迎接,真是失礼了。”夏晗一边笑着将轩辕倚寒迎进皇宫,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苏景宸说的风波,可是因此人而起?
轩辕倚寒并未回话,先前他得到消息,丝言进入了月离皇宫后便没再出现过,而关于丝言的消息也没传出来半点。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丝言身边竟然还会有着一个人陪伴,听探子的消息,应该是未央央无疑了。如果真是未央央,丝言能离开中州王府倒也不足为奇了。
此刻夏德昌正在勤政殿外等待着,虽然轩辕倚寒爵位上只是一个王爷,但是他手上的权利,却也让夏德昌忌惮三分。
夏德昌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因为劳心于政务,双鬓已经雪白,可身体却精壮的很,看见了轩辕倚寒的身影后立刻走过去爽朗的笑道:“贤弟,我们可是好久未曾相见了。”
轩辕倚寒依旧冷着面孔,对夏德昌意思的一抱拳后丝毫也没有拿自己当客人的模样,径直的走进了勤政殿后坐在了客位上。陇羽紧跟着轩辕倚寒,在其身旁站下。
门外,夏德昌尴尬的看向了夏晗,眼神中带着询问。夏晗自然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意思,连忙答道:“父皇,据儿臣看,他似乎是含怒而来。”
夏德昌临进屋时,在夏晗的耳边悄声说道:“若是想无故发兵,我们月离倒还不是他能撒野的地界!”
夏晗看着夏德昌的背影摇了摇头,月离能在他手上十年无恙,已经很奇怪了。夏德昌为人刚愎自用,做事只凭自己的感觉,丝毫不理会其他人的意见。
从苏景宸这件事情上便可看的出来,若换做旁人,怎么也不会直接要将他们三人斩首的。
进了殿内,夏德昌坐到主位上后寒暄着:“上次一别,朕可对你很是想念。”
夏琀跟到了夏德昌身旁站着。
轩辕倚寒并没有客套太多,直接进入了主题:“皇上,此番本王来此,是有两件事想要证实。”
夏德昌听着轩辕倚寒明显带着几分不善的意思,心里暗自不爽,可却依旧笑道:“贤弟有事情便问。”
轩辕倚寒眼睛未眨一下,直盯着夏德昌问道:“第一件,本王听说皇上扣押了苏景宸和他的两名弟子。事情经过本王也问清楚了,苏景宸口碑一向极佳,用错药这等小事又岂会发生?”
“贤弟的意思呢?”夏德昌口语虽然还算客气,可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存在了。轩辕倚寒自称本王,已经令他不悦,再加上他堂堂一国之主,被他国王爷如此质问,已经快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了。
轩辕倚寒依旧冰块脸,一板一眼的答道:“请皇上放了苏景宸师父三人,毒害逝太子的真凶,本王自会替皇上找出。”说完,便看着夏德昌,嘴角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贤弟的要求,朕绝不会答应。”夏德昌也同样斩钉截铁的回答着,这是在月离王朝,还不是在云轩。
四目相对,殿内的气氛僵到了极点。
夏晗暗自瞄着二人的神情,心里暗道轩辕倚寒肯定还有后话。
果然,轩辕倚寒并没就此打住:“本王的第二个问题是,不知本王的王妃,皇上是如何招待的?”
王妃?
夏晗一愣,很快的就联想到了是否是丝言。此刻,夏晗也明白了那日苏景宸让他把丝言带回去的用意。
私自扣押他国王妃,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比之扣押苏景宸师徒三人来说,这令轩辕倚寒更有话语权。
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夏晗心里愈发的敬佩起了苏景宸。虽然知道了轩辕倚寒的目的用意,但是夏晗依旧低头站在夏德昌身后沉默不语。在最合适的时候说最合适的话,这是他懂的第一件事情。
根本毫不知情的夏德昌根本没把轩辕倚寒的话放在心上,随口答案:“你的王妃朕从未见过,又何谈招待之说?”
轩辕倚寒听闻夏德昌这话,脸色已经彻底变了。声音一如脸色般阴沉:“很多人亲眼见本王的王妃进入了皇宫之中,如今皇上却说没这回事?这倒叫本王诧异。既然皇上不肯将本王的王妃带出来,那本王只好亲自去搜查了。”说完,轩辕倚寒便站起向门外走去。
“站住!”夏德昌心底的怒气已经迸发。轩辕倚寒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那他自然也就不用给轩辕倚寒任何面子了。
轩辕倚寒戏谑的看着夏德昌:“皇上可是想好要交出本王的王妃了?”在他的眼中,夏德昌就如一只跳梁小丑一般,庸庸之才,何登大雅之堂?
夏德昌雷霆道:“你的王妃朕从未见过,这里是月离王朝,并不是云轩王朝,还由不得你胡乱放肆!”
相比夏德昌的盛怒,轩辕倚寒却是淡然从容:“本王记得,云轩和月离当初签订的十年之内无战事的条约已经到期了吧?”
轩辕倚寒的这话,一是提醒夏德昌此时尚在条约期限之内,夏德昌不能动他分毫。二是以战事相逼,十年的安逸,或以已经让那个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