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该隐陛下的意思。
于是乎会议显得有些沉闷,墨菲将掌握到的最近一段时间塞伯宁家族的动态通报了一下。飞洛点点头表示了解,墨菲又将他安插在塞伯宁领地的几个重要暗探的联系方式给了飞洛,希望他们到时能帮助到飞洛和秀伦。飞洛看看那张纸条,便塞进了空间腰带。会议结束后,维妮特意陪伴飞洛巡视了所在的军舰一番。当军舰上水手们熄灯睡觉了,飞洛和秀伦两人先后潜入水中,躲过半空中执勤的修士和骑士后,这才飞向塞伯宁家族的领地。
塞伯宁领主的皇城塔伦城,与其他领主的首府不同,它既不是傍山,也不是依托一个易守难攻的隘口而建。它是建立在一座被削去了山顶的山基上,一座外观独特的巨型石头堡垒群。它的最外层有近三十米高,二十米厚的石头防护墙,那是普通军队根本无法逾越的屏障。墙内也分内城和外城,外城里驻扎者十余万的近卫军和四十余万居民。内城则居住着塞伯宁家族的各级政要和权贵,而夏尔宫就在这内城中。
夏尔宫雄伟大气,却十分的宁静。这与他的主人塞伯宁家族的领主乌都包赫的个性和爱好有着密切的联系。乌都包赫贪财小气,吃不得半点亏,但又只注重眼前的蝇头小利。为人言而无信,反复无常,还有些疑神疑鬼的神经质。他素爱安静,酷爱那些珍奇的花草树木,他在园林艺术方面拥有极高的造诣。
当飞洛和秀伦走进塔伦城时,他俩就感觉整个城市里的人有些怪异。都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来打量他们,谨小慎微地远离,不愿和他俩说话。难道他俩的装束怪异,且不合时宜吗?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两人外观和当地人有什么不同啊?飞洛和秀伦的到来,立刻让他们所在的街道变得人影稀少起来,两侧的民居或商铺内都是投来监视的目光,飞洛和秀伦明显感觉自己在这里不受欢迎。
在多打赏平日数倍的小费后,两人总算在一家旅馆内安顿了下来。得了大笔小费的伙计反复向他们告诫不要轻易外出,尤其夜间外出更是容易招惹是非,到时只怕凭白给旅店带来麻烦和灾祸。当问及飞洛和秀伦两人为何扎眼时,那伙计答道是两人的气质和神态,不像活在恐惧中的普通居民。正当秀伦要问是什么让大伙如此恐惧时,就听得不宽的街道上急速通过一队皇家近卫军的骑兵,他们竟无半点要避让行人的意思,横冲直撞般呼啸而过。青彦骑士团?秀伦失声道,那伙计赶忙摇手示意轻声。竟是官祸,这令飞洛和秀伦既有些意外,随后仔细想想却又是意料之中,试想还有那个机构能让所有百姓感到如此的恐惧。
秀伦年幼时便被驱离了夏尔宫,她和飞洛一样对道路都不熟悉。好不容易话语间七绕八绕,那旅店伙计才愿意将皇宫位置告诉两人。就在这时,接到举报的亲彦骑士团巡逻队来旅店盘查,为首军士一把推开试图解释的店内伙计,来到了飞洛和秀伦面前。一个略显单瘦的青年男子,又如何能被平日里跋扈惯了的那军士放在眼里,他便直接上来与秀伦搭讪,言语粗鄙且毛手毛脚。飞洛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了那军士的手腕,扼住了他那只手臂的经脉循环,那为首军士顿时半边身躯都是麻的,连喊大爷饶命。有随从军士试图拔刀上来救人,呼吸间就被秀伦打得满地找牙。
事已至此借宿已是不可能了,飞洛和秀伦只得离开旅店。来到街道上,飞洛释放出强大的高阶骑士威压,让巡逻队的军士丧失了反抗的信心,灰溜溜地离开了。飞洛和秀伦也趁乱飞快地闪进小巷,在更换了服饰后两人沿着一些偏僻的街道朝皇宫走去。环绕皇宫围墙查看时,飞洛两人发现夏尔宫内西侧宫殿有过起火的痕迹。爬上墙头,里面有一片焚毁坍塌的宫殿。那些断壁残垣随着年月的推移,愈发显得残破不堪。当两人听到巡逻队马蹄声的临近,打算继续闪进偏僻小街小巷时,发现他们已然被亲彦骑士团的斥候吊上了尾线,被暗中盯梢许久了。
飞洛见现在天色尚早,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也就不愿意与亲彦骑士团士兵过早发生正面冲突,以免打草惊蛇。脱离那些跟踪斥候的视线后,飞洛立刻将秀伦背在背上,切换成夜鳞潜行形态逃离当地。左绕右绕专拣偏僻安静的小巷走,当再也听不到军士们高喊抓人的嘈杂声,周围一切安静了下来,两人这才发现来到了一座破落大宅院的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