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个家伙怎么跑的比土狗还快,转眼间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几个拿着武器的山贼正累的在那里跳脚骂娘,刘轩逃跑的速度太快了,简直比骑了战马还要快上一分,这些山贼追了一路,连苦胆都要累的吐出来了却还是让刘轩给逃没了影子。
“看他跑的方向是东北,那可离大汉远着呢,但为了防止出现情况,你们几个派人在这一带给我好好搜查,见到人之后格杀勿论!”一个小头目喘着粗气在那里下达命令道。
“得令!”
……
远处某颗松树下,刘轩正坐在那里休息,虽然说是在休息其实他一点都不觉得累,面对这群山贼的追杀,他都还没有用尽全力去逃跑。
“想追上我,你们还要再回去练上一万年再来!”刘轩虽然逃跑显的很狼狈,但心里还是对这群山贼不屑一顾,若不是四皇子不给他机会展示,这群场清剿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呢。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也越来越冷了,看这架式八成要下雪,好在刘轩身上衣服比较厚实,原本以为出来剿匪他当了左军头领怎么说也会发件将领才能穿的盔甲,他正好过过瘾呢,谁知道别说盔甲了,连个正式的军服都没发给他,眼下刘轩身上还是穿着一身黑衣衫。
虽然没有军装让刘轩有些懊恼,但这一身黑衣在五百名新兵里面也算是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了,毕竟身穿黑衣的只有刘轩,四皇子还有赵军了,不过四皇子还比他们要多了一件披风而已,用四皇子的话来说,这样才能显出一军统帅的与众不同。
刘轩明白那群山贼一定会守在返回大汉的要道上等着逮他,所以他是不会再回大汉了,其实就算那群山贼不守在要道上,刘轩也不会回大汉,一个四皇子都留在了战场上,他一个左军头领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就算有脸回去了,他的脑袋八成也保不住了。
现在的处境很麻烦,第一刘轩不能回大汉了,只能继续向东北方向走,第二他没有相关的地图,前方是哪里他也一概不知,第三虽然他手里有把单手刀,但干粮却没有拿出来,眼看就要下雪了,在这种冰天雪地里的丛林里行走可是很危险的事情,要是夏秋之季也还好,至少还能找到些野果用来充饥,可是眼下是冬天,哪里有什么野果让他去采摘。
前路虽然迷茫,但这一路走下去,总会走到北魏的地界吧,刘轩觉的他还是去北魏发展好了,这大汉朝已经容不下他了。
……
毛针山正北方的一片空地上,两支近千人的部队正站在相距百米之处遥相对立,一方身穿黑色兵甲,而另一方则身穿绿色兵甲,双方人马都站在那里并没有要开打的意思。
对立的双方人马中突然同时各飞驰出一员骑着战马的大将来。
“师兄,好久不见!”
说话的是一个头戴鹰棱盔,身穿亮银战甲长相帅气男子,他年纪大约在二十出头的样子,虽然笑着说话,却仍挡不住他身上的慵懒和外放的贵族气息。只是他的战甲上面印有西秦的印记,很明显这人是秦国的将军。
“哼,陈良,你还是那副让人看了就想揍你的鬼样子呢。”
被称做师兄的人大约年纪在三十岁左右,头上戴着牛角铁盔,身穿铁片盔甲,身材魁梧雄壮,目光深邃,让人有一种不怒自危的感觉。他盔甲上的却是北魏的印记,此人名叫林颂,是北魏国的将军。
“哈哈哈,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见小弟便是出言不逊啊。”陈良盯着林颂笑着说道。
“你不也一样,总是摆着一张对任何事情都像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的脸,我看到就来气。”林颂毫不示弱的道。
“咱们有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吧,呵呵,自从师兄你出山之后便去了北魏发展,如今也如愿做到了北魏的中将军,这个年纪便有这么高的成就也算对的起师门了。”陈良开始和林颂叙起旧来。
林颂一听,深邃的双目竟有些一丝怅然来,不由的叹道:“是啊,一别匆匆五年,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可还好。”
“五年前,师兄学成出山,我也便离开了师门,只是没想到那个时候师兄去的是北魏,而我则去了西秦。”陈良笑道。
“是啊,你小子一到西秦便被林白大将军给看上了,最后又不知道你小子是走了什么好运,还被封了侯位,现在可了不得了,谁人不知道你陈良是西秦军队中最年轻的‘贵公子’啊。”林颂心里有些不平衡的说道。
林颂心里确实有些不爽,他和陈良都是师出同门,学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只是他年纪比较陈良要长上一些,但在学问上他自认为并不比陈良差,可是两个人的官途却并不一样,一个只是将军,而另一个却封了侯爵。
陈良脸上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心里却是一脸的鄙视:“什么叫走了好运?你自己出身不好就怪别人,也不看看本将军的家世是什么,西秦忠勇侯的儿子可不是你这种平民出身的人能够比拟的。”
陈良的出身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包括他的师父也是一样,所以林颂并不知道陈良为什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