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山贼,人数不多,今日,务必全歼了他们。”
一听说打仗,那些叶家家丁个个兴奋地紧,看到他们如此能沉得住气,萧雨倒是大骇,差一点就从马上跌落下来。
面对着山贼的突然来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来就没有上过战场的萧雨,不害怕是不可能地。
心里面在默默地念着: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千万千万不要遇到山贼。
忽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剧烈,山动地摇,宿鸟惊飞,树林间还传来野兽的吼叫声。
文强却是脸上微微一变:“山贼来袭!他们不但是大队人马,还有二路攻击。做好应敌准备!强弩准备,其他的人把马车横档在路的中间,把贵重东西统统给我运到旁边的山上去,把老爷和大小姐保护好。”“
话落,所有人都立时忙碌起来,文强为了加强防御措施,又吩咐其他家丁站在山坡上堆上山石。
因这几点,局限叶家家丁的发挥和使用。因而,在叶家家丁二、三十多人中,真正能够与山贼拼杀的不过二十人左右人。
一炷香的时间,骑马的山贼终于到了,跳下三人,为首一人那是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中年人,面如赤兔,气概非凡,虽是默默地立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威猛气势。
更让人深寒恐怖的是,额头上有一条细长的刀疤,在此人的腰间,悬了一柄式样奇古的狼血大刀。
站立在他身旁的是两个中年虬髯大汉,胡须飘扬,目光锐利,脸颊上的太阳穴高高鼓起,各自的手中提着冷人不可逼视寒光耀眼的兵器。
看着三人,个个都是棘手人物。
随着那刀疤脸手掌一挥,后面步行的山贼骂骂咧咧地追击着,个个手里拿着兵器,面露凶相。
这时,树林中的山贼一起杀了出来,二边人马聚集在了一起,声势更为浩大,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从山上向下看去,那些山贼人数众多,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钢刀,把山丘团团围着,一时山下全是杀气腾腾的山贼。
从他们的装备来看,绝对不会是乌合之众,他们装备精良,阵容齐整,一看那阵势,让人不寒而粟。
人数数倍于叶家家丁,两者相比之下,那些叶家家丁声势上根本不能与山贼相提并论,差的不至一个档次。
不是说过没有危险吗?十年难得一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萧雨忍不住想骂娘,看这架势,且不要说把山贼歼灭,而是这一群武士一定会被山贼歼灭。
自己的运气实在差到了极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平湖自己激荡的心情之后,暗暗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有机会就跑。
“腾翼,山贼来了,你怕么?”
“凭我这等身手,区区几十个山贼有何惧哉?”
萧雨明白腾翼是艺高人胆大,他的武功,萧雨见过,的确不错,他说的也是实情,故此,心里面毫无畏惧之感。
“临阵脱逃会有什么后果。”萧雨悄悄地问道,这是简管家的意思,或许也是大小姐的意思,但不是叶老爷的意思,叶家毕竟是叶老爷当家。
大华朝军队阶层分明,临战之时,倘若临阵脱逃,军中上一级完全可以合理合法把临阵脱逃斩杀当场。
这里却不是军中,不是士兵而是家丁,是属于私人武装,跟军中的军规应该有所不同,叶老爷还没有随便杀人的权利,萧雨故此才有这一问。
“逐出叶家。”
逐出叶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打不赢有危险,老子一定要跑地,自己的命最值钱,要是死在这些亡命之徒手里,那还是很冤。
腾翼目光看向他,似乎猜出了他的心里想法,叹了一口气道:“萧雨,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有才华,在哪里都可以找一份好差事,我们却不一样,除了在叶家做家丁的差事,我们什么都干不了;从进入叶家的那一天起,鄙人就暗暗发下誓言,生是叶家的人,死是叶家的鬼,不管有多危险,今生今世,都要把家丁进行到底。”
腾翼的心里想法,萧雨知道,进入叶家当一名高等家丁,好处多多,就处于一辈子被人包养的生活,从此衣食无忧,一旦遇到危险,表现的勇敢,叶家也会重重有赏地,那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倍的钱财。
在这样利益的驱使下,那些第一次遇到的山贼的叶家家丁,个个斗志很高,一听说跟山贼打仗,无亚于豺狼见到猎物一般,人只要有斗志没有畏惧,就会爆发出无尽的胆量和让人震撼的力量。
在叶家做家丁,让人骄傲,使人自豪,不怕与山贼拼杀,就怕这一辈子没有遇到山贼。
萧雨对他肃然起敬,不过他打不赢就跑的事,有了腾翼和简管家的理解和支持,更加坚定了下来。
山贼近山脚下,纷纷下马,左右分开,分成两面向山上攻击,他们训练有素,分工明确,看来这一次是势在必得。
第一波的攻势山贼,手持明晃晃的钢刀,向山上冲来,沉寂的山谷中顿时被厮杀声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