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才口若悬河滔滔不竭,远不是简管家所能比地,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动不了那些丫鬟们上台跳舞的心。
郭淮走下台的时候,表情明显的有些失落,堂堂的才华横溢的公子,竟是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了,在大小姐的面前,有一次显摆步成,心情极度失落。
“还有谁愿意试一试啊!”简管家的话响彻整个后花园。台下的家丁以及那些才子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上台,谁都想让人崇拜,但谁又都知道,连郭淮都办不成的事情,整个叶家几乎没有人办的了地。
在叶家就没有谁有郭淮书念地多。
简管家心情沉重地走到叶大小姐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奴才已经尽力了。”
“萧雨何在?让他试一试。”
谁试还不是一样,郭淮都不行。
简管家走到萧雨面前,对着他说道:“还是你来跟她们说吧。”
萧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要死脑细胞了,简简单单的事情,都办不好,都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读死书。
萧雨目光瞪着简管家,点了点头,心里道,看来,是你们要逼我做不了正人君子,为了那些受灾的灾民,老子豁出去了,至于行与不行还是试一试吧。
萧雨走了上去,人群中响起声音:“这不是萧雨吗?听说过,他的才气更郭淮是同水平地,郭公子都打动不了那些丫鬟的心,他能行吗?”
“谁上台还不是一样。”
“那也不一定,萧兄能言善辩,上一次你们不也是见识过了他的厉害之处,什么生死之道,家丁之道,直到现在,我都还在迷糊。”
“萧兄,从来都不按常规出牌。”
“行与不行,我们拭目以待。”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萧雨站到了台上,表情逐渐肃穆起来,目光环视一圈,眼里闪过一丝厉芒,扬声道:“大家好,我乃叶家高等家丁,鄙人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二个字,萧雨。”
叶梓萱见他上了台去,面对诸女子的目光,竟然一下子变的严肃起来,心里泛起一丝迷茫,在她的印象中,这个人吧,整日嘻嘻哈哈,就没有一个正经的时候,此刻,一下子变的如此严肃,让人一时间适应不了。
“管家大人说了,愿意去跳舞的女子,每一个都会有一盘银子作为报酬,这一盘盘银子就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接着萧雨话题一转,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些跳舞的丫鬟,有谁还是黄花闺女?”
此言一出,那些丫鬟们个个脸泛桃花,一双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明白萧雨这话是什么意思。
场中的那些女子,个个面色通红。
“萧兄为人实在是太风趣。”郭淮微微一笑,自言自语地说道。
“郭公子,萧兄的这一句话,想表达什么意思。”郭淮身边的唐毕对着他说道。
郭淮摇了摇头,道:“不知道——真他娘的有趣。”说话的同时,偷偷地向大小姐看去,但见大小姐的俏脸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心里哼道:“这人的脸皮厚得真是没边没际地。”
萧雨的声音再一次高涨:“是黄花闺女地,请站到我面前这桌子前来。”
静,安静,安静了好一会儿。
忽地,人群中,有人大声地叫了起来:“夏荷,快站上去,你是!”
夏荷转过身去,家丁人群中,却见哥哥夏虎,在大声地叫喊,就在夏荷转身之极,也不知道是挤动了谁,有一个丫鬟被挤动了一下,后面几乎是一窝蜂地跑了过来。
夏荷转过身去,悲呼一声,竟是发足狂奔,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动作飞快,衣袖带风,却起步实在太晚。
那几个丫鬟中也不知道谁先动了一盘银子,紧接着,托盘里的六盘银子便一扫而光,人数一下子就超标了。
“够了,够了,只要六个,后面的,就不要往前挤了。”简管家叫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
回过头来,看了萧雨一眼,目光也是柔和起来,少年的那一句话,他听了比较满意,在他的想象中,这冰清玉洁这四个字,跟黄花闺女那四个字是一个调调,但一个前者说的有些高尚,而后者听起来就有些粗俗,这个时候,要的就是粗俗吗?
简单粗俗的效果就是不一样,这家伙年纪小,却是脸厚让墙,心黑如墨啊!也不知道这一生“好功夫”到底跟谁学的,简管家自愧不如。
整个叶家这粗俗的话,也只有他能说得出来,此人放荡不羁,持才轻狂,但有才能之人不都是这样地吗?
大小姐面色有些恼火,但愤怒归愤怒,不过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是办成功了,让她还是感到满意。
“既然人数已经够了,后面的人就不要再挤了。”
让萧雨感到高兴的是,这些跳舞的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冬梅,一个对叶家忠心耿耿的女丫鬟,对于冬梅没有主动站出来,萧雨也是能理解地,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在众人面前,矜持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