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一种颤音传了过来:“阄猪就是把那二颗东西切掉。”
这个少年竟然想阉割了公子羽?
有一位中年男子急忙走上前来道:“这位少年,这可万万使不得,我求求你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断别人家香火的事情万万干不得啊!”
那公子羽杀猪般地嚎叫道:“你快快放开我,在我的地盘上,你竟敢如此放肆?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
萧雨哈哈大笑道:“你横行乡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王法?这个世界上的天理就只有一条,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理。”
“不要玩过了,给自己积一点阴德啊!”中年男子看见阻止不了,也是无可奈何地道。
萧雨微微一笑道:“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已经阄了他一颗,一颗也阄了,二颗也是阄,干干脆脆地把第二颗也切掉算了,第一颗切了二刀,这第二颗看来也要二刀。”
中年男子看见萧雨手掌中那一把锋利的匕首果然沾满了一些血迹,啊哦一声,面色悠然闪现出一丝惊骇之色。
望着下手不留情的萧雨,公子羽的那位堂弟,以及躺在地上刚刚站立起来的随从,个个脸色惨白,恐惧的表情,笼罩着各自的脸庞。
旁边的众人,也是面面相窥,这小家伙竟然是如此的狠毒,几乎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秦操张开的嘴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僵硬伫立在原地,呆若木鸡,这家伙说杀就杀说阄就阄干脆利落的性子,简直颠覆了以前在他印象中还有些憨厚老实的形象。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刚来叶家时间还不长的小子,看似面容憨厚老实的小家伙,发起狠了,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众人的目光,便是随着萧雨手中的匕首这一次落下去之时,然而,就在萧雨的匕首仅距离公子羽的大腿处有半米距离时,刚才没有了动静的公子羽,忽然凄惨嚎叫起来。
紧接着,公子羽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口中更是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想要阉割我!”
全身的剧痛几乎使得他晕过去,不过这个时候,他却是咬牙挺了下来,性命攸关之际不再叫喊,就没有机会了。
“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管用,没有人会来帮你了,你的那几位随从都已经吓傻了。”
闻言,那公子羽发了疯一般的挣扎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下子那么大的力气,手掌乱舞,
一下子把萧雨掀翻在地。
那公子羽站了起来,脸庞上血迹,都已经凝固起来,逐渐地遮掩住了那一张脸,谁都以为他会跑,却不料,刚刚站起来的他,腰身一矮,双腿一下子跪了下去。
声音嗷嚎哀叫:“大侠……你,你……你,你手下留情,放过我吧,我家六代单传,还要靠我来继承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就给我留一颗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仗势欺人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泣的声音凄厉无比,恐怖之极。
“此话当真!”
“倘若以后再仗势欺人,我公子羽不得好死。呜呜!呜呜!”
眼泪就那么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看见面前那凶狠的少年放过了公子羽,公子羽的那二个堂弟以及几个随从这才敢上前扶起他,一行人缓缓地而去,那悲悲戚戚的哭音却远远地传来。
萧雨的目光向着公子羽那边看了上去。
远处的天空。
残阳如血,斜挂天际。
苍穹变色,似在悲鸣。
打架已经结束了,围观的众人,各自的脸上表情沉重,谁也没有想到,这公子羽败了,败的如此之惨,还差一点被一个比他还小的人给断了香火。
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看来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啊!看热闹的众人见他们三个灰溜溜地逃了,登时哄堂大笑起来,同时,把布袋里的钱财统统倒出来,各自所取自己的那一份。
那公子羽的哭声依然是远远地传来,秦操听得公子羽哭的如此凄惨,脸上泛起浓浓的担忧之色。
公子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地,这一切都只怪面前的这位少年先手太狠了,不想后果,好在断别人家香火,也只是吓唬人的话,但少年刚才的举动,依然让围观的所有人惊魂未定。
萧雨嘿嘿一笑,道:“你也看的出来,我是无辜地。”秦操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对萧雨的不满。
就在众人即将散去的时候,有一位青年走了过来,目光环视一眼四周,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这公子羽欺善怕恶,臭名远扬,进班房更是家常便饭,连官府也懒得去管。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家世显赫之人,但他的主人却是大有来头。”
听到这里,萧雨一颗心稍稍落了下去,口中急忙问道:“公子羽到底什么来头?”
那青年道:“公子羽的老爹是华阳城一大富人家的副管家,那大富之家,便是华阳城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的贾家。”
秦操一惊,得罪了贾家,那还了得,这贾家的名声比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