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了,我大华朝出了一位能歌善舞的绝色女子,她的名字叫萧妃,跟我大华朝的一位才子司马相牛相亲相爱,二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在我们大华朝人的眼里,他们二人是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有一年,大华朝边疆发生了战事,司马相牛应征从军,在一场战役中,司马相牛战死在疆场,当天夜里,噩耗传来,萧妃在月亮湖畔含着眼泪,跳着平常司马相牛最爱看的轻纱舞,跳完舞,萧妃这个痴情的女子,跳进了月亮湖,你知道吗?现在月亮湖中的水为什么那样的清澈,痴情女子的眼泪化成的水。”
“你接下来作的这一首诗,要把一位多才多艺,能歌善舞为爱痴情的女子,在你的诗中体现出来。”
尖嘴猴腮的家伙又继续说道。
“那舞是轻纱舞,轻纱飞扬,在诗中也要体现出来。”
“失去情郎的那种悲伤,生不欲死的痛苦在诗中也要体现出来。”
“同情萧妃的诗句也要在诗中出现。”
“月亮湖畔竹林青翠,也要在你所作诗中体现出来。”
“还要对仗工整,前后押韵,风调清深。”
“还有整首诗一定要高雅。”
“这一首有颇多限制,有些难度,允许你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把这一首诗作出来。”
“哼!不要说一炷香的时间,便是一整天,此人都作不出来。”
人群中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萧雨见旁边的人不怀好意盯着自己,眼珠一眨不眨,这个时候,他也不怯场。这一首诗也倒还有难度,看来不动脑筋还是不行。
场外的莫离听到这样的话,额头上的汗水就那么渗了出来,这要多大的才气才能作出这一首诗来。
一会儿,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少年走进了场中央,扬了扬头,一双璀璨一般的眼睛望着远方的天空,微微沉思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声音清晰地念了出来:
《萧妃泪》
清风卷舞衣飘扬,独望明月夜也长。
月亮湖畔竹林翠,何人还忆萧妃泪?
静,静,死一般的安静,众人面面相窥。
良久,良久。
“郭公子,这一首诗作的怎么样?”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君子为人,当如是也。整首诗对仗工整,一个扬,一个长,一个翠,一个泪,让人催人泪下,前后押韵,诗中虽无轻纱,但衣裙飘扬,不是轻纱又是什么?此诗风调清深,意境深远,仿佛看见了一位翩翩起舞,为爱痴情的女子款款而来。”
“那跟你公子的作诗的水平相比,谁高谁低,谁上谁下。”
郭淮面露苦色道:“冬梅秋菊,各有芬芳,桃李芬芳,各有所香,笋竹一样,各有所长。”
随着郭淮的话落,尖嘴猴腮的家伙高调的站上前来,声音响亮地道:“郭公子的意思,各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人的这一首诗的造诣不在公子之下,二人作诗的造诣不分伯仲旗鼓相当。”
“如此说来,既然跟钱公子一个档次地,那不是比牛大书生要稍胜一筹。”
“我们大华朝男人当是如是,的确要比牛大书生所作的诗好了一个档次。”
牛大书生的脸顿时拉长了二寸,一张帅气的脸,拉长成一张马脸,轻叹了一口气道:“本书生十年寒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怎么就不如一个山野草莽之人呢?传扬出去,真是愧对书生之名啊!”
“小小年纪,竟然有过人之才,一定前途无量,听说过,叶小姐很喜欢作诗词,这小子一定会得到叶小姐的垂青。”
”听说大小姐喜欢有才气的家丁。”
“此人以后一定会在叶家混的风生水起。””
简管家脸色立即变了,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上下打量一番萧雨,然后讪讪笑道:“嘿嘿,小子,老朽姓简,是叶府的一名管家,你的这一首诗不错,文采不错,是位可照之才,顺利……”
“且慢!”牛卞截断了管家的话。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二人是井水不犯河水。
一切皆因眼前少年,衣着粗衣粗布,一个乡巴佬,风头盖过了他牛大书生,他堂堂的牛大书生成为别人的笑柄,心里自然是不服气,别人考核过,那是别人,不代表他牛大书生的水平。
不争馒头争口气,不争这一口气,还算是大名鼎鼎的牛大书生么?
简管家疑惑道:“牛大书生,事已至此,你难道还不服气。”
牛大书生点了点头,道:“还想再考考他。”
“不是已经考了几次。”简管家道:“莫不成牛大书生你想亲力亲为当场出题考考他?”
“不错,本书生正有此意,这一次由本人亲自出题,就不那么简单了?”
“好啊!由牛大书生亲自出马考核他,这小子一定会输的很惨。”
“一个乡下人,也敢出风头,全然不把我们这些才子放在眼里,这还了得。”
“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