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他也知道是玉佩上长辈们注入的真气挡住了风狼的一击,但如今玉佩破碎了,不可能再出现防御罩护他周全了,风狼再扑上来他还是得死。
姜阳眼见姜墨出现了危险,拼命的想要往姜墨所在的地方赶去,无奈风狼的数目众多,姜阳被团团围住,根本无法脱身,只能发出阵阵的怒吼来发泄心中的怒火与怨气。
在风狼的攻击下,姜墨全身的衣服都破烂了,让姜墨看起来就像个小乞丐似的,而姜墨的身体也收到了重创,情况变得岌岌可危。
“难道..我要死在这里吗.”姜墨喃喃道,随即头一歪,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一群风狼缓缓踱着步子,走到姜墨身边,从那血盆大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幽幽眸光充满贪婪的盯着姜墨,正准备享用这顿美味的甜点。
突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弥漫在所有风狼的心头!那些风狼一怵,顿时全身毛发竖起,仿佛见到了大恐怖一般。姜阳也感到十分的不再在,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难受得很,没一会儿便被那杀意冲击得晕了过去。
而那令所有风狼感到强烈恐慌的源头,竟在姜墨身上。
只见此时姜墨那破烂不堪的衣服下,伤痕累累的身躯突然泛起一阵强烈到足以惊世的杀意,甚至那杀意已经实质化了,化成一条条血红色的匹练,而那一条条血色匹练又化为一条条血龙,围绕着姜墨,在姜墨的身边打转。那杀气之盛,令空间都出现了扭曲。
而此时的风狼就仿佛被十万大山压顶一般,无尽的杀意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风狼的身体,令风狼欲窒息。那杀意之强,令风狼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了万里尸山血海一般,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就像炼狱一般,充满了大恐怖。就像面对山脉深处那些王者,无尽的威压令风狼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无边的恐惧情绪。
那一刹那,时间就仿佛静止一般,风狼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呜呜声,就像一条小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谅一样。
然而那些乞怜却改变不了它们的命运,所有风狼眼睛瞪着姜墨,原本那细长的狼眸中充满了阴森狡黠,现在那些风狼的眸子里只有恐惧,无边的恐惧。
甚至所有风狼的瞳孔都已经开始放大了,就像经历无数轮回,一个个轮回中经历了无数可怕的大恐怖。
“噗!噗!噗!噗”连续一阵轻响,就像一堆豆腐被压扁一般的声音,那些风狼外表看不出什么,但体内的一切,包括大脑、内脏、骨头、全身的血肉和血液,都在同一时间爆开。
那些风狼的一切都化作如潮的血气精华,飞入姜墨体内,被姜墨的身体吸收,同时改造着姜墨的体质。
而围绕在姜墨体外的杀气血龙也缓缓的消散不见,转眼,在这幽幽森林中,一切又回归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躺在地上毫无动静姜墨,被杀意冲击导致昏迷的姜阳,和一堆如绸缎般平滑柔顺的银色狼皮。
而这两兄弟在昏迷之时,全然不知此时的姜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姜墨与姜阳不见了!这样一个消息无疑等于在姜家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激起了千层浪。
此时的姜家大堂上,姜家几乎所有长辈们汇聚一堂,大堂中央的首位上,姜文一脸凝重的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见他们的?谁发现的?”
下首的姜志起身说道:“是墨儿的奶娘,平时照顾姜墨生活起居的也是她。”此时姜志的身后正站着一个低声啜泣的貌美丰满妇人,正是姜墨的乳娘,林乃妃。
此时林乃妃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断断续续的说道:“早.早上明明还.有看到墨儿的,阳儿带他回来,喂墨儿吃过早饭.过后,墨儿说.要.要出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哪知我再去找他.他便不见了”
林乃妃继续道:“我有去问过那些.村里的孩子,可他们说,墨儿根本没有去找他们玩..”
林乃妃话音刚落,大堂上便有人呵斥道:“身为墨儿的奶娘,负责照顾墨儿的生活起居却让墨儿独自出这宅子,你是怎么做的奶娘!如果墨儿丢了,你该当何罪!”这人是姜墨的姑姑,姜文的夫人--姜秀。
姜秀是一个非常有魅力而且风韵犹存的女人,即使人到中年,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也无法掩盖她年轻时的风姿。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为启笑先闻。
在姜秀的威严下,林乃妃不由跪了下来,自责的低声啜泣道:“是我不对.我应该时刻跟着墨儿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话之伤心处,林乃妃哭得更加伤心了。
首位上姜文眉头一皱,挥了挥手道:“罢了,夫人你就别怪林乳娘了,她也不是故意要把墨儿弄丢的,谁没有疏忽的时候呢?”旋即看向下方众人,道:“你们谁有什么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