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快点儿讲,别忘了我们隔壁有只会动的手,这也就意味着可能有个会动的人。”我提醒他道,免得他讲得太长。
“根据常理来看,将臣之后的僵尸基本都是一个类型,全身僵硬,关节不能活动。要想动的话,只能跳跃前行。对了,就跟你在露天电影里看到的一样。”在我的催促下,李平加快了语速,也把故事相对砍得精简了些。
“直接说重点,为什么将臣会跟那只会动的手有关系。”虽然他已经快了些,但我还是催促他别那么啰嗦。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在地下呢,而且是在墓里,一个诡异无比的墓里。
“你这人,就不能不这么猴急吗?真是的。”李平抱怨了几句,接着说道:“但是后来呢,在众多僵尸里面渐渐出现了一种僵尸,魁拔。严格来说是两种,魁和拔是分开的,就跟人们常把狐和狸称作狐狸一样。但其实又不太一样,因为魁拔里面一种是善良的,一种是邪恶的。但具体哪个是善良的,哪个是邪恶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两种奇特的僵尸?”我承认又被他勾得好奇了起来,也不管他讲得是快还是慢了。
“你猜!”他说。
我一脸黑线……
他赶紧说道:“是这么回事儿。听说呢,是将臣恋爱了。在孤独了数以亿计的年数之后,将臣恋爱了。可是,那女子是谁,是什么时候的人,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们不但恋爱了,还有了后代。跟人类一样,生出来的后代。不是咬得。”
“你是说跟将臣恋爱的那个女的是人类?”我被这个故事给惊得嘴巴都成了O形。
“十有**是,但没有谁真的知道到底是不是。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两个的后代就是魁拔。”
我有些奇怪,问他:“我们都知道魁拔是两种不同的种类。他的后代种类难道还不一样吗?”
他笑了笑:“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他们两个的后代就是魁拔,一个魁,一个拔。有可能是将臣在地球上活了那么多年,体内的基因时时刻刻在变异吧,要不然他怎么就不死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理解了。当他们夫妻二人在享乐的时候,因为时间的不同,所以基因也不同,所以生下来的孩子种类也不同。”
我被他逗笑了,真是太佩服他了,这样的解释都能想得出来。不过在笑了之后,我却发现这样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说完了。”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那边的手是属于魁或者拔的吧?”我有些恍惚,又想到了小黑的“妈妈”。
李平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是的,这就是我想表达的。”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弄得他有些不自然后,对他说道:“你再伸手去摸摸看,看那手还在不?”
他怔了怔后,指着自己的说道:“我?再去摸摸?”
“恩,怎么,是不是还是害怕?如果是的话,那我来吧。”我又用了激将法儿。
“哪能呢,刚才那是没准备,现在有了准备怎么可能怕呢。你要知道,魁拔可不是那么容易有的。”果然,他受不了激。看来这激将法儿虽然老套,但确实很管用。
他撸了撸根本不存在的袖子,慢慢地蹲了下去。看得出来,他是有些害怕。
当他正要伸进去的时候,我说道:“慢着!”
他立马把手给停了下来,说:“怎么了?”
“还是我来吧。”我说道。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一次会有危险。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怕了,没事儿,大不了再被那手摸一次而已。”他口里说着不怕,但身子已经站了起来。看来,他是真怕了。
“没,怎么会呢。李哥你好歹也是经过大阵仗的人,怎么可能怕一只手呢,是不是。我主要是觉得我在这方面比你有优势,这你也是见识过的。”我指的是为了救小文的母亲而把自己活活淹死的那件事儿。
他想了想,说道:“好吧。那就委屈兄弟你了。不好意思。”
我没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他退出来后,我走了过去,缓缓地蹲了下去。
当我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小黑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我立刻把手收了回来,问它:“怎么,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它不会说话,却又把那根骨头衔了起来,示意我拿起来。
“你是要我把这个洞打大点儿?”我猜测着它的意思。
它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我这么做,但肯定不会害我就是。于是,又用力地捶了几下,把这个洞给弄得大了些。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结果小黑还是不停地叫着,示意我把洞弄得更大点儿。
就这样,在小黑的汪汪声中,那墙上的洞越来越大,或者说那堵墙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能容一个人通过的时候,小黑才停止了叫声。
看来,它是让我们过去看。
随着洞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