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潘盼轻声说，“还是我来说吧！”
赵长功轻轻点了点头。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潘盼说，“对所谓的正义事业，我没那么高的道德境界。”
“看来潘小姐想从我们这里获得一些什么。”威尔斯说，“我们几乎可以实现潘小姐您很多，不敢想象的愿望！但其他人显然心有疑惑、更担心你的安全。”
“我……”潘盼的节奏有些凌乱了。
从姨夫那里得知，就算应征立功、也是换不来特赦的。
但推进与外星人会晤、应付可能的战争，还要继续的。实授少校的身份，军委已经和大兴军区在走程序了，说是挂在总参下边。
但这对潘盼毫无意义。
潘盼坚持来私下接触下威尔斯，有很多难以言喻的动机。
赵长功固然是想将此事化为笑谈。开玩笑，盼盼加入外星人的作战序列。就算文职，这也太扯了！
盼盼则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
她真的向问一句，可以征召唐冬入伍吗？
可是，这怎么开口？
“人类有句话怎么说的？”威尔斯说。
“行动，比语言更有力！”心灵祭祀萧说。
“看来！”威尔斯笑道，“在这个尴尬、又难以解释的气氛里，我们又达成共识了！”
赵长功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个莫名其妙的外星佬。
“不如我们到外面转一圈？”威尔斯起身想赵长功、潘盼提议。
赵长功的脸都黑了，怎么可能？你当我们不布控吗？
还想象溜进我办公室一样！
想是这么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和潘盼站了起来，走到了自称心灵祭祀身边。
“我带着他们！”心灵祭祀，左右握住了赵长功和潘盼的手腕，“传送你来！”
威尔斯起身，走到一间房门口，对身后拖着两个人心灵祭祀说，“准备好了吗？”
心灵祭祀萧，身上的袍服飘带，无声漂浮了起来。身上和头部两个大小光环扩散开来，把赵长功和潘盼包裹进去。
威尔斯拉来了房门，一边往里走一边对赵长功说，“大校阁下，一定好奇我们怎么进入您的办公室的喽！你看，就是这样！”说完，就跨了进去。
心灵祭祀，拉着两人跟了进去。
门内本来应该是卧室的房间，变幻成了一间办公室，里面杨雄律师正在办公，他抬起头吃惊地看着突然走进来四个人。赵司令、潘盼他自然认识，其他两个过着黑色全身袍子的全不认识。
“杨雄哥哥？”突然能说话的潘盼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
“抱歉！”威尔斯对杨雄说，“借过。”
“那边是16楼阳台……”
威尔斯充耳不闻，拉开门跨进去、心灵祭祀扯着赵长功、潘盼跟了进去。
等杨雄走到办公室通往外面的阳台的门边，门外那里有人？
潘盼和赵长功就这么看着威尔斯拉开一扇又一扇门，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没一个房间都不在同一个城市。
最后拉开一扇门，在一间高级病房中停下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植物人，看着他消瘦的面容；赵长功和潘盼的脸色都变了。
“这里已经是北京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放开手的赵长功一头扑倒窗前、一头扑到病床前，“这是杨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