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来消遣我们的吗?”大首长冷冷地质问说。
“报告首长,小姑娘确实找到我说愿意和威尔斯接触下的。”瞿组长一头冷汗,“不过人年轻、思想单纯,不知道里面的厉害和危险,也是有可能的!”
大首长瞄了赵长功一眼。
赵长功平静地矗立着、目不斜视。
“我们也不傻!”大首长说,“专家团一致认为。有两点可以确定,一是对方很可能就是冲潘盼这孩子本人去的;二是冲潘教授本身遗留的什么信息或者技术去的。要不然,也不会直接找上他赵长功,他没这个政治资格和实力。”
瞿组长尴尬地扶了扶眼镜。
“但逃避、不接触是不行的。”大首长说,“兵法虚实交变、阴阳莫测。对方不屑于拿这个事情来考验我们的诚意。他们一开始就把价钱开出来,为的就是势在必得。赵长功,收起你的侥幸心理。你以为你护的住?你以为我们护的住?”
赵长功抬起头来,大声说“军人以保家卫国为责任!”
大首长的脸顿时青了,“你要告诉我保家在前、卫国在后吗?”
“她还是个孩子!”赵长功倔强地说,“而且还是个孕妇!”
“赵长功!”屏幕中的大首长爆喝一声,气得全身发抖、在屏幕中走来走去。
“首长!”瞿组长小心翼翼地说,“赵司令的心情我能理解。这要是我家丫头,我也和你顶杠。那孩子真是生的乖巧可人,看上去性格、人品无一不好。要没这事儿,就算有孩子有怎么嘀!我都想给我那小子和赵司令说说亲事,要有这么个儿媳妇。我睡觉也乐醒了!”
“所以,他们两口子给演戏。你就假做看不穿?”大首长冷笑到。
“领导英明!”瞿组长不敢再说什么了。
“既然对方这么重视!”大首长说,“我们也不能拿着金玉当败絮!安排那小同志抓紧时间和对方接触。组织上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功勋卓越的同志,也不会轻易牺牲任何一个同志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首长?”瞿组长尴尬地说,“这……那赵司令员这边?”
“还赵什么司令员?”大首长说,“一个在敌人的语言面前就溃不成军、狼狈逃窜地人,还能担任司令员吗?我看当个小兵都可能是逃兵!”
这话重了。
瞿组长一身冷汗。
“首长!”赵长功说,“我来这里是希望能以一个家属的身份,帮孩子提一个要求?”
“哦!”大首长有些意外。
赵长功平静地脱下军帽、摘下肩膀上的军衔,从容不迫地说,“孩子没有老瞿说的那么好。我们盼盼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孩子,也没有那么高的觉悟、谈不上什么为了国家利益、民族复兴。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这件事,立功换取首长对一名刑事犯罪亲属的特赦令!”
“什么?什么情况?”大首长突然反应不过来。
瞿组长目瞪口呆。屏幕地有相关工作人员快速上来,拿了个平板电脑一边给大首长翻看、一边在大首长耳边轻声细语地简单介绍了下情况。
最后,以不大但不小的声音提了一个名字“唐冬!”
大首长身后一个列席的杨姓军委委员脸都垮掉了。
“乱弹琴!”大首长推开了平板电脑,“赵长功,你也算年底要提少将的人了。你拿国家法律当儿戏吗?把交易都做我这里了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青椒变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