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叶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目光中隐隐露出了些灼热,好久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道:“既然他给了你这枚令牌,那你就留在学院吧。”
山斧愕然了一下,也掏出了自己的那枚令牌,道:“我也有。”
“什么,你也有?”
秋千叶差点叫了出来,瞪了瞪眼睛,“他怎么会舍得把这两枚令牌给你们?这怎么可能?”
“师长,这令牌有什么问题吗?”燕青问着。
“没有问题。”
秋千叶木然道,突然有些失魂落魄起来,接着默默离开,也不再管燕青和山斧两人。只留下两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山斧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种思考的表情,他把弄着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悟般对燕青道:“燕兄,似乎那死老头给的令牌不简单啊,这里会不会有些奥秘?”
“谁知道。”
燕青静静地看着的中的令牌,从秋千叶的表情可以看得出,这枚令牌真的有些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