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我们虽然初次见面但你的名字宋某可是常常听到啊”。
宋教仁在李文傲的书房说到。
“钝初先生的名字李某也是如雷贯耳,李某对钝初先生的为人更是钦佩不已”。
拍马屁的功夫宋教仁还真不如李文傲。尽管李文傲知道宋教仁这么一位历史名人,但其事迹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是被人给弄死的,好像就是陈其美干的。
“哎呀,我说二位,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说这些。钝初,你赶紧说事情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两人一见面就开始打哈哈,急的在一旁等待的魏兰焦急的很。
“哦,二位今夜找我有事?”
李文傲的问话让魏兰满脑门的黑线。心想,要是找你没事能大半夜的十一点左右来你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是这样李先生,先前会内成员是有些看法,不过事情我们都已经处理了,那人也被我们警告过了……”。
宋教仁毕竟是和李文傲初次见面,所以想先把先前的不愉快个说清楚了然后再说接下来的事情。只是魏兰等不及啊,他知道前线的战事现在不允许他们在这里扯皮拉家常,干脆打断了宋教仁的话。
“文傲,我们是来管你借兵的,我们起义的军队在上海道军火库那里遇到了阻力,三个多小时进展不大。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在同志的份上伸一把援手,这份情我魏兰一定报答。
不让你帮助我们起义,只希望你能够把起义的人员给担保下来就行”。
魏兰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和李文傲简单的说了一遍,说完后看着李文傲等着他回复。宋教仁没想到魏兰这么急,你就不能委婉的说一下嘛。
“叮铃铃”书桌上的电话再次响起。
李文傲拿起电话这次没有说话,而是等电话那头的人在说话。
“总裁,我刚才接到南京粮油商店的电报,南京已经知道了上海的消息,张人骏现在已经派出部队向上海赶来,人数在三千人左右,分两批,一批走陆路,一批坐船”。
李文傲听着李秋从集团打过来的电话。
放下电话李文傲就像没看到杵在边上的两个人一样。他在想:从南京走陆路到上海,不歇息的话应该三天时间就差不多了,水路估计两天左右的时间,看来时间不是很充分啊。
“沪生,一队直奔上海道衙门,一路去解救贾方义。记住这次的指挥权你全权负责,要是贾方义那王八蛋敢炸毛你直接个我绑了。还有告诉大家,都是劳苦人,别动百姓的东西。谁要是敢动百姓的东西我李文傲就动他的脑袋”。
李文傲本不想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让他下这个决定的原因是银行被挤兑时自己的无助,还有国生集团那些劳工们在困难时期帮助自己的拿一把。
虽然打仗会死人,但打下来的上海他要建设成一个人人不会再为肚子奔波的上海,以此来回报那些帮助过自己的人。
“这、这、文傲,这次的总指挥是贾将军,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魏兰听到李文傲命令人去攻打上海道的衙门和帮助贾方义心里很高兴,可一听要夺了贾方义的指挥权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了,想要和李文傲说说,但又觉得不好意思说。
“魏先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好听,不过都是李某的肺腑之言。
这次起义说白了就是一次赌博,更可气的是你们居然让贾方义来指挥。方义为人很正直,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但他在军事上我只能说他还需要锻炼,他凭借的只是一腔热血。这样的人能够当冲锋陷阵的将领,当不了运筹帷幄的指挥官”。
李文傲还有更加挖苦的话想要说,可是看到魏兰有点惭愧的脸色,把要说的话给生生的憋进肚子里去。
“文傲,我也这么叫你了。不管怎么说你能够不计前嫌,伸出援手。说实话我没有想到,宋某太小看你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不过我们俩还要去看看,不能在你这里长待,不然我们不放心啊”。
宋教仁确实是被李文傲这种洒脱、果断的手笔给吸引了。李文傲的做法很坦诚,不藏着掖着。就像那封电报一样,我不满意你了我直接告诉你,不会背后是动作。我要帮助你了,不会伸手要东西,直接就去帮助你。
只是他不知道李文傲有他的人生信条。对待宋教仁和魏兰他可以光明正大,敞开胸襟。对待陷害过自己的人,他也啥招都用。
“我和你们一起去,我也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文傲拉住要走的宋教仁说到。
三个人乘坐李文傲的小汽车向着华界开去。在路过租借和华界的交界处,宋教仁看到了李文傲在法租界的地位。那些把他两挡住的士兵居然分列两排给李文傲的汽车敬礼。两人面面相视,好像在交流着什么。
“郭沪生咋回事,你怎么在这”。
在快要到达指挥部的时候,李文傲碰到了郭沪生。此时的郭沪生正在这里抓一些身穿青衣的人,于是李文傲停下汽车问郭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