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刚到十一点,夜狼骑了一辆摩托车悄悄离开桑园,去了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再不去,会有后果很严重。
乳白色庄园。
庄园草地,一壮汉穿着大裆背带裤,挥舞大刀在铲草,哪里是除草的季节,说在出气更为贴切,远处坐着娇小玲珑的陶若,劝导无方陶若只好一边守着,眨着眼珠很无助,很难过,很伤心。
狼来了,骑摩托来得,支好车架笑眯眯一路走来,靠近挥舞大刀的陶廷忠,喝了一声:“小子来了,你想咋滴?”
陶廷忠翻转刀背拦腰扫了过去,简单,狼蜻蜓点水;陶廷忠返身挥刀直劈,简单,狼如影随刀;陶廷忠一阵挑拉,简单,狼紧贴刀锋上下游走;刀缠人还是人缠刀,眼花缭乱,乱了套路,原本老陶不想伤他,现在想让这匹狼流血,不然不好收场。
陶廷忠的攻击力高于汤德,体力的消耗却比较汤德来得快,百十个来回,陶廷忠无法歇制地大喘气,脸色泛青起了蜡黄,讨好老泰山的机会终于来了!
夜狼的掌心上了陶廷忠的后脊,强劲的内力犹如雪溃山崩源源外泄,逆转的迹象刚有端倪,夜狼即刻催动意念随内力走活老陶的气血两脉,取强势反复运导反复行走小周天,顷刻陶廷忠热汗淋漓,面色潮红,呼吸连绵,平稳悠长,狼再次凝聚意念与他沟通,亏得老陶长年习武很侥幸这次得以功成,初起的意念十分微弱,贪婪地尾随夜狼的内力翻阅自身的五脏六腑——
一边的陶若看得咂舌,看得惊心动魄,看得魂飞!
夜狼做完功课耳语老陶:“延年益寿三百年,恭喜老陶做了首座。”
狼很满意,对老陶满意;对自身满意,很含蓄只说了首座没说弟子。
老陶盘膝端坐,不便言语,在消化,动了一下半边脸,什么意思,大概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狼起身微笑着离开,深呼吸迈大步,功德圆满的样子,陶若跳了过来,喜滋滋地看着夜狼问老爸还好吗?陶若不知内情,陶若只知狼与父亲有秘密,这个秘密现在变成了狼与父亲的默契,他们的关系会因这种默契而亲密。
“不要外传有多好。”随后又说:“早想来了,事好多。”
“帮不了你,显得多余。”随后陶若说:“郁闷。”
“郁闷?不见你,我的魂都没了。”
陶若没有羞涩,不脸红,眼飘四处见没人,于是魂是什么?要狼表示一下找到魂魄的冲动。
天冷,陶若穿了厚衣裤,内里单薄空荡,女性的韵味唯她独厚,懂服饰,爱打扮,尽管身材娇小,女人的曲线陶若依依尽有,一袭直发短了显胖,长了显矮,陶若做得恰到好处,这才是头发,手指脚趾都有讲究,更不用说其它部位的护理,特别是重要部分的用心,即便是颜渊恐怕也会暗暗叫绝。
午后,午饭时间已经过了。
陶廷忠阔步进了大厅,像睡醒的老虎,饿了,见夜狼在大厅一角午餐,老陶穿着大裆裤嘟着脸,“吃饭一个人吃?就你会吃?臭小子见了老子也不懂得招呼一声。”
“感动。”狼说:“你把陶老大叫去环启路繁茂,把我感动得比吃这肉还舒畅。”
陶廷忠哼了一声,嘴角不听使唤的往两边伸延,他老陶,有个心情藏不了,不像颜启玉即便是笑都是按着分寸来的,似乎有着很深沉的玄机在他的掌控之中,隐藏的睿智更是神鬼莫测,哪有陶廷忠的豪爽,老陶是个性情中人,吃着肉都在闲扯,说到了繁茂,问起状况,狼不隐瞒,甚至把龚立安那点不客气的事一股脑都说了,陶廷忠知道的多一些对繁茂大有好处,综合实力大哥杨焚与老陶比不了。
夜狼正说目前繁茂与南京那边和谈的事,陶若穿着橄榄绿的毛绒衣裙从楼上走了下来,湿漉漉的头发刚洗过,眼飘夜狼唇角偷笑,笑得夜狼无地自容,还好陶廷忠视而不见,说:“问题不是钱的问题,钱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小子,问题很大,早作准备!老子这里没问题,老子和女儿陶若是你小子的后墙,后墙贴心。”
后墙贴心,说到这个份上,夜狼很有必要露个底,“这个组织很庞大很神秘,可能政府有涉及,是个什么状况目前不好确定,老陶,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喝酒?”
酒,陶若不笑还好,还把声音笑了出来,橄榄绿衣裙露了她乳白一角。
俊俏的陶若在哪都是一道风景线!
夜狼点了支烟,退出饭桌去了大厅另一端,陶廷忠跟了过来,把那张建行卡拿了出来,“你拿老子当老子,废话我就不说了,关于你的那些花花草草我想管也是管不了,对陶若好好的也就是了。”
陶廷忠要说的是:老陶家没有半个脓包,你他妈有这么一身好能耐,就应该不停的发动进攻!你在等,等什么?钱吗?一个亿够不够?小子,停滞就是等死!不要总是惦记着女人那点事,大事件就在你的面前!不要以为老子什么都是不知道,我能把陶老大叫去环启路繁茂经济,你就没觉得老子想的比你还多?
夜狼不客气,体面地把卡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