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夕,随着大哥杨焚的电话桑园的危机被解除。
“尽数逮了,我们这边小吴挨了一刀,伤在屁股上刺得挺深,送进医院。目前我等正往西凹村行进,南京人的三辆车我们没有开走。”
狼合目静息,很长时间。
去隐蔽的密室柴桑,得经过三米暗道,暗道的外形是隔墙,用来隔断桑园与山体,柴桑巧妙地设在桑园主楼的背后,漫山藤蔓是柴桑第一道天然屏障。
柴桑有内室与外室,内室以休眠为主题其装饰优以星级宾馆;外室以休闲为主题,装饰以山石草木做基调。
进入内室有一段五米溶洞,钢门的设计很独特很隐蔽。
空调的声音很温馨,佳人美女哪有休眠的困顿,沐浴之后更是艳丽焕发,身无隐藏,肌肤似雪挺立,柔发湿润地躺在暖床上,不分彼此地聊起天来,潜意识俩人都想如此面对,因为夜狼,这般如此的意义只能神会:不一样的开始只能保持不一样的态势延续。
娴静,季凌谈及颜渊纵火的起因。
“一定距离,他的心里状态我能感应。”
“现在哪?”
“很愉快,像是杨叔哪里进行顺利。”
“会来吗?”
颜渊嗯了一声,倏地明白了季凌的意思,不由得一阵心跳,“会,正在寻找柴桑的在处,而且有点急。”
季凌悄无声息地开始准备,把雪白的毛巾递给颜渊,颜渊捋着直发,白藕似的手伸了出去,野小子迟迟不肯松手,这里面也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内容。
西凹村,四面环山,绿色葱荣,陡峭的山涧是个大水库。
这里竹林成片,刀疤脸的家族以丰盛的竹木为生;这里有着杨焚的地产,杨焚的养老其实不在桑园,刀疤脸知道大哥喜欢钓鱼,喜爱高山绿水,西凹村是杨焚早已相中的人间天堂。
这里,十公里山路乘车得用半个时辰,并且车况要好,因为西凹村的路是土路,是牛车路,长年牛车碾压起了沟槽,底盘低矮的轿车很难进入,在雨季,车辆基本不能通行,刀疤脸一直有想法把这条路修了,西凹村居住他的家族,老老少少五十七人。
人死志空——
不尽然,杨焚交待:若是我走了,你二哥的事就是你的事,把那条路修了,水泥的也行。
丑时,下午两点光景,气候半阴半晴,云暮轻薄。
夜狼驾驶猎豹驶上西凹村牛车路,车体颠簸摇晃,感觉上了他的路,有点莫名其妙过瘾的惬意。
陶若个小,皮嫩肉少,熬不了,哭着喊着要温柔。
“属狼的野着哪!”
惹得话里话外都是笑——
事件暂时得到平息,夜狼驾驶猎豹带着佳人美女直接去了瑰丽园,接走了陶若和杏朵,去西凹村吃鱼。
马彪屁颠屁颠地跑来,想随行。
“哪边事情这么多,你真的忍心让他们忙死忙活?早晨,青衣的电话可是冒了鬼火。”
“不是。”
什么不是,马彪不好深说,站着,直到猎豹车走远,马彪仍然站在那里,平心而论马彪不是嘴馋想吃鱼,马彪是想轰轰烈烈跟着夜狼大干一场!马彪机警的意识到:这场斗争很残酷,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机会可遇难求,夜狼不是凡人,甚至狂想狼是玉皇大帝的跟班!
西凹村路口,汤德早早地等在那里,大有一日不见隔三秋的悲壮。
猎豹一路风尘地停了下来,夜狼换驾,下车看了汤德一眼,问:怎么腰身挨了一下?
“没事,蹭了。”汤德乐哈哈,见了狼笑得开心,之后问:您不是说:舒培活不了很久。
“怎么,你还盼着?”狼盯了他一眼,“还军人,一个坑里的战友就因为人家哪个,你就哪个。再说啦,男人好色那是本性,你能把人的本性给改了?以后不要再做那些没有出息的事。
汤德倔强地冒了一句:“他敢哪个,我还哪个,这也是本性。”
狼提脚想踹,忍了,“你看看,我都忍了。说说对这里的看法。”
“好啊,好得不得了。”汤德红了脸,笑了半笑,狼哦了一声追问:“是哪家的女孩?”
“没有啊?什么?”汤德笑了笑,“进有进路,退有退路,熟悉地理很有利;水库里有一艘快艇,渔船五只;这里唯有西家是个大家族,您二哥的真实姓名怪怪的叫西蒙,这里人对您二哥西蒙尤为尊崇,对您大哥杨焚也是没的说;至于对您这位三哥夜狼——”
“小子,哪家女孩使的你思想过于活跃?”
还是那句:没有啊?什么?
狼懒得再问,留了心。
玉女颜渊驾驶猎豹一路尾随,让夜狼与汤德在前像是领路,其实都知道这是在突出狼的地位,其实颜渊多此一举,不说狼是三弟,光是刀二哥的衣裤现在穿在狼的身上,尽管很不合身,却已经说清了很多问题,说清了他们亲同手足。
季凌说是家族式接待,果然依次介绍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