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不解,看我这么紧张,就疑惑道:“君宝,你想起什么了?”
我赶紧起身,站在江边朝着江面上,无奈这江面上水雾实在太大,就像舞台干冰一样。
塔奴和乔月两人也是赶紧起身,随我一同站在江边朝里边看,可他俩也看不清楚江面上到底有什么。
我心中暗暗祈祷,心说千万别出事,北齐皇陵那变态陵墓都走过来了,天山鬼宫异域建筑也都闯了一遍,区区一个小峡谷,若是阴沟翻船,那可真是遗笑万年了。
心里正想着该如何再次下水,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阴风,像是有人冲了过来,我大吃一惊,根本来不及转头,肩膀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瞬间一吃痛,整个人习惯性的被推进了江水里。
“扑通!”我几乎是与江水面对面趴下去的,这一下给我脸面都砸的生疼,不过最疼痛的还是肩膀上刚才被拍的那一掌。
塔奴赶紧拉我上来,我痛吟道:“你们刚才谁把我推下去的?”
两人一愣,乔月看看塔奴,塔奴看看乔月,各自说道:“我们根本就没动啊。”
我也转头一看,有些恼怒的说:“耗子在帐篷里休息,咱们总共就来了四个人,不是你们拍的,难不成是鬼拍的?”
说到这个鬼拍的,我明显看到乔月脸色一变,更为苍白了。
“哎哟……”平静下来的一瞬间,左肩膀再次传来剧痛,这疼的我浑身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
“乔月,赶紧看看我肩膀上怎么了,刚才那一巴掌怎么拍的这么疼啊。”我疼的龇牙咧嘴,赶紧招呼乔月。
两人围过来,刚看了一眼,向来不怎么说脏话的塔奴,猛的就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
“靠!”
这声脏话,声音喊的震天响,本来塔奴人高马大,肺活量也强,猛的来了一句靠,给我吓的浑身一抖。
“怎么了?”我侧头问。
乔月跪在我的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左肩膀上的伤口,支支吾吾的说:“这……这……这伤口像是一个女人的指甲印。”
我一愣,头也没回的问:“女人的指甲印?什么意思?”
塔奴给我形容半天,我也没听明白,乔月直接从兜里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图片,然后递给我。
接过手机,我刚看了一眼,就差点把手机给仍了!
我左肩膀上的伤口,竟然是三道指甲印,就像是一个女人因为愤怒而狠狠的抓了我一下。
而且那指甲似乎威力超常,我穿的潜水服质量非常好,但这一掌抓下去,不但抓破潜水服,更是抓破我的皮肤,虽说伤口不是特别深,但鲜血却泊泊的往外流。
我说怎么那么疼,原来抓破了。
噌!
塔奴一咬牙,直接拔出大马士革钢刀,转头朝着四周白茫茫的水雾中喊道:“不管你是谁,不管是不是道上的,想要什么都好说,若是非要挑刺,今天就得拼个鱼死网破。”
乔月取出碘酒,小镊子以及酒精棉,帮我擦拭伤口,我则是对塔奴摆手道:“别喊了,附近没人。”
“那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塔奴不解。
我不作声色,给塔奴示意了一个眼色,同时轻轻的用手指,指了一下天上。
塔奴噌噌快跑两步,蹲在我的面前,小声问我:“你是说,刚才拍了你一掌的那个人,在天上?”
我点头。
塔奴傻了,此刻仰着脖子,死命的往天上看,看了老半天之后,这才低下头问我:“老弟,天上能有人?开什么玩笑?”
我收起了玩味的笑容,小声回道:“刚才拍我那一掌的,一定在天上,但不一定是人!”
“嘶!”话音刚落,我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好像是因为我上一句话吓到了乔月,她给我擦拭伤口的动作猛然一颤,镊子戳在了我的伤口上,疼的我浑身颤抖。
“啊,君宝,对不起啊,你疼吗?”乔月惊的花容失色,赶紧过来问我。
我咬着牙,挤出笑容,憨厚笑道:“不疼,不疼。”
不疼才怪!
这是在擦伤口,不是烫猪皮,镊子戳了上去,能不疼吗?
给我包扎好了伤口,我坐在原地,点了一支烟,说道:“塔奴,交给你一个任务,怎么样?”
塔奴想都没想,点头道:“老弟你说。”
“每隔三十秒,就朝着天上哈一声。”我面容严谨,不苟言笑的说道。
塔奴问我:“干嘛学那些村民?这都是迷信,不可取的。”
我摇头:“不,别管他迷信不迷信,你先听我的,每隔三十秒左右,就朝天上哈一声。”
我记得刚在天山鬼宫遇到塔奴的时候,他跟易威武一样,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谁都不鸟的样子,但自从盗发昆弥王棺椁之后,我发现塔奴越来越听我的吩咐了。
此时塔奴放下了大马士革钢刀,百无聊赖的站在江边,每隔三十秒左右,就双手掐腰朝着天上‘哈’一声,场景虽说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