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愣神,胖子已经下车了,我也推开车‘门’,与胖子一起打开龙虎斋古玩店的大‘门’,进屋之后,二话不说,一个个倒在沙发上,显然都是累的不行。.访问:щщщ. 。
见胖子仍然是累的够呛,我休息了片刻,直接去洗了个澡,在鬼宫深处,衣服不知道被浸湿了多少次,现在汗液干了,脱下来的衣服都快能立起来了。
关上龙虎斋的大‘门’,我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着以前的事情。
易威武肯定只有一个,一直以来,我和胖子都被他给骗了。
如果这个易威武是假的,那人老成‘精’的二爷,怎么会不知道?难不成是易威武隐藏的太深了,饶是二爷这样的老江湖也无法分辨出来?
其次就是乔月和塔奴,由于他俩下车的时候,我还处于昏睡状态,所以也没留下个联系方式,此刻也没办法找到他们。
还有就是,小时候听爷爷跟我讲故事,说到江湖上的一些大侠,用人皮面具易容的情节,这人皮面具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我在想,易威武,到底有几个?
脑子里很‘乱’,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青烟在身边缭绕,宛若人间梦境,当香烟快要燃烧殆尽的那一刻,我熄灭烟头,赶紧上楼换了一身衣服。
临出‘门’时,胖子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我:“老弟你干啥?”
“你出来的正好,跟我一起出去一趟,我要证实一件事!”我一边说,一边准备开‘门’。
胖子疑‘惑’道:“啥事?”
“你赶紧穿上衣服跟我走,路上我再跟你说。”我催促胖子了一句。
胖子见我面‘色’凝重,赶紧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后,我径直来到我们经常去的那一家小面馆。
由于我们三人是这里的熟客,到了面馆之后,我和胖子直接让老板喊道了角落里。
“哎哟,小胖,君宝,好几天没见你们了,去哪玩了?”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很是朴实。
我点了一支烟,从兜里掏出了一千块钱,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张叔,我们是朋友吗?”我轻声问道。
这句话给饭馆老板说的一愣,眨巴了两下眼睛回道:“当然是朋友了,君宝,你怎么了?”
我用力的‘抽’了一大口香烟,先是在‘胸’中憋了一下,随即慢慢的吐出来,淡然道:“既然是朋友,那你不该骗我,或许你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但别的不说,至少这一刻,你不能再骗我,因为我另外一个朋友,已经永远消失了。”
张叔明显一惊,脸‘色’慢慢的不太对劲了。
胖子不傻,一看张叔脸‘色’,就感觉出这其中有猫腻,不过他脾气虽爆,比较鲁莽,经常惹事,但他还是比较听话,能看眼‘色’行事,可能是跟易威武呆的时间久了而养成的习惯。
毕竟我跟老易在一起,也只有听话的份。
胖子见我不打算发火,也笑着递给张叔一支烟,还给张叔上个火,随即笑道:“张叔呀,咱这都认识好几年了,有啥话,放在桌上摊开了说。”
张叔四十几岁的人了,不说人老成‘精’,至少社会阅历以及人生经验比我俩丰富多了,他当然也不傻,此刻从旁推敲道:“我要是跟你们说实话,不会出事吧?”
一看张叔不打算弯弯绕,我面容严谨,不苟言笑的说:“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张叔你相信我,曾经欺骗过我的事情,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生气的,因为我理解你的苦衷,现在我只想求证一件事,而在求证这件事的过程中,我极其需要张叔的帮助。”
我说的非常诚恳,张叔小心翼翼的左右四看,随即小声咽了口吐沫,稍微伸着脑袋说:“几天前,我确实骗了你。”
胖子一愣,显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点头,沉声说道:“张叔,您继续。”
“当时他给了我一万块,所有的话都是他吩咐我说的。”
听到了这里,我不再多问,直接说了一句:“他找上你的时候,身上有伤吗?”
张叔的脑袋点的就像捣蒜一样:“有!有!他脖子上都是一丁点的小伤口,就像无数的蚂蟥吸咬过一样,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蚂蟥那玩意我可见多了,这伤口错不了。”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刻,不用我说,胖子也明白了我带他来找张叔的用意。
从北齐皇陵回来之后,我为了验证这个易威武是真是假,特意找了这家饭馆的服务员问了一遍,而且也找了一个小商店的老板问过,结果他们都说这几天一直都看见易威武。
这就是易威武为自己制作的不在场证明,好让胖子我俩觉得,北齐皇陵中的易威武,跟他不是同一个人,北齐皇陵中的易威武,就是个冒牌货。
其实,易威武只有一个,至于胖子我俩回来之后看不到易威武身上的伤口,很有可能是他涂抹了什么秘‘药’,又或者直接贴上了人皮来遮挡住了伤口,这都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