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东山河边擂台之上,昨日取得铭牌的三十五人全数站在台下,而台上则是萧胜天和林剑秋等几人。
“经过昨夜休息,你等也恢复了元气,今日就是你们向各位长老、首领发起挑战的时候。”萧胜天淡淡道,言语中没有一丝感情在里面,不似昨日那般和煦,让人听着心里发毛。饶是如此,台下的三十五人也是莫名的感到激动,毕竟马上就可以向自己崇拜的对象挑战,让他们认可自己的实力,自己在堂中也会逐渐变的有分量起来。
“好,那就由昨日优胜的凤绝城先上来挑战本堂主吧。”萧胜天道。接着林剑秋等人纷纷飞身下台,凤绝城走上台来,施礼道:“还请堂主多多指教。”礼毕,凤绝城右手处一点寒芒,长剑飞出,直指萧胜天心窝便去,萧胜天面无表情,目光冷冷向凤绝城看去,随即闪身躲过,左手一掌拍在凤绝城右臂上,“咣当”一声,长剑应声落地,凤绝城咽喉前一只修长的手,指尖轻轻点在凤绝城喉结处。
“呃……”凤绝城喉中发出一声极低的惊愕,喉结上下移动着。
“怎么样?”萧胜天淡淡道。
“多谢堂主手下留情,属下知道自己着实是心高气傲,今后定当勤加练习。”凤绝城战战兢兢道,额头上汗水已经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来。此刻凤绝城心中如惊涛拍岸,本来觉得自己在新一辈人中夺魁,自然是意气风发,想不到自己与堂主的差距这么大,怎能不叫人心惊。
“下一个,顾惊雷。”萧胜天依旧是面无表情,对凤绝城的落败和决心并没有表示出一丝一毫的关心,他只在乎下一个的挑战者,而对前一个挑战者的体悟,他只让其自己总结并且自己告诫自己该如何做。
“喝。”顾惊雷一声大吼,跃上台来,“还请堂主手下留情。”说完双手枪出如龙,还是如昨日对付凤绝城的那最后一招一般直刺萧胜天双肋。此招乃是顾惊雷最后杀招,一旦用完便无后招可续,本是留在最后使用,无奈上一场看凤绝城挑战萧胜天,实力差距悬殊,只一招凤绝城便已落败,顾惊雷自思也过不了几招,不如背水一战,就以这最后杀招博一下。
果不其然,萧胜天依旧是身子一闪,顾惊雷双枪刺空,接着背后挨了一掌,顾惊雷一个踉跄,“咣当”,“咣当”两声,手中两杆短枪落地,与凤绝城同样是在一息之间,同样是一招落败。
“呼,呼……多谢堂主手下留情。”顾惊雷兀自站定,口中大喘粗气,接着拿起落在台上的两杆短枪,默默走下台,踏下最后一级阶梯,顾惊雷的目光落在凤绝城脸上,此时凤绝城也向他看来,四目相对,两人都是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勤加修炼,怎样也要对得起胸口的玉牌。
“还有谁要挑战我?一并都上来吧。”萧胜天慢条斯理道,“既然没有,那我就坐着观战了,其余的人你们就随便挑吧。”萧胜天见没有人应答,闪身回到高台上坐下,默默看着场中诸人的表现。
众人见识了萧胜天的手段,哪里还有人敢自取欺辱,剩下的三十三人便自行挑选了林剑秋、秦松、秦枫等几个人挑战,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击败了,每个人在林剑秋手下也是走不了两招,在秦枫等人手下确实轻松了一些。
未到两个时辰,挑战都完成了,三十五人都是垂头丧气的站在台上,林剑秋等几个人坐在高台上看着这些人的表情,纷纷不语。半晌,萧胜天道:“你们也都见识到了诸位长老和首领的实力,你们到这还是有一些差距的,今后无论如何都要坚持练武,须知学无止境,武道一途也是没有止境的。”
萧胜天见众人依然是垂头丧气,开解道:“你们习武时日不多,无法超过我们是应该的,若是练就上乘武功,最重要的就是勤奋,除此之外根本无其他捷径。”
众人缓缓抬头,目光中带着殷殷的期盼,听过萧胜天一席话,便晓得武道之路漫长,并非是一朝一夕所能成就,听堂主安排今后还需留在总堂,如此一来便有了更多的机会向堂中高手讨教。
龙首堂比武办得如火如荼,江南却也是变得动荡不已,本来日月门,武功堡两大势力割据,后来龙首堂后来者居上,短短几年便击溃了日月门几处分舵,吞并了江东,超越了武功堡,如今江南已发展成日月门、龙首堂、武功堡三足鼎立的局面。
巴东郡,关前山道,尘土飞扬处十几骑飞奔而来,看样子颇为狼狈,这一行人身后两里处,则有一大队人马急速追来,前一行人快马加鞭,并不时回头观望,看着追兵越来越近,十几人俱是心力交瘁。
“堡主,追兵越来越近,我们众兄弟留下阻敌,您快些行至关口,雷舵主自有人接应。”当先并排两人中,身穿蓝衣一人道。
被称作“堡主”的人,就是与先前说话那一人并排骑行者,此人经过一路奔逃,一脸风霜之色,仔细辨认之下,竟然是名动江南的第三大势力武功堡堡主——袁铁鹰。
是何人
竟能够将这大势力的堡主逼到如此地步
袁铁鹰目光中的睿智之色全无,如今满是仇恨和懊恼,恨恨道:“欧阳建那个混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