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萧胜天心甘情愿被萧胜雪刺穿胸膛,在义父萧绝尘和萧胜雪师傅的解释下,二人终于冰释前嫌,兄妹二人和好如初,只是萧胜天身受重伤,萧胜雪刀伤未愈,龙首堂现如今正处在危急关头,只靠秦松三人还是难以支撑,萧绝尘将剑从萧胜天身上拔出,剩下的就是好生调养了,萧胜天见已无大碍,道:“还好此次义父处理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萧绝尘道:“我告诫过你手下三人,不要走漏消息,免得被日月门钻了空子。”萧胜天道:“万幸此事与日月门无关,否则龙首堂休矣。”萧胜雪道:“错都在我,我……”萧胜天截道:“事已过去,休要再提,眼下龙首堂还得有我主持大局。”说罢也不顾萧绝尘等劝阻,径自来到大厅之上,秦松等见到萧胜天,吃了一惊,问道:“堂主……”萧胜天一摆手,秦松住口不言,萧胜天问道:“现如今情况如何?”秦枫道:“流云传来消息,日月门起三路人马,秘密驻扎在一百里外,似是在观望什么,还没有动手的意思。”萧胜天道:“哼,欧阳建志大才疏,他可没有这个魄力硬攻龙首堂,若是他有这等魄力,早就一统江南了。”秦松道:“这三路人马也极是碍眼,一日不退,镇江便有一日之忧。”萧胜天道:“欧阳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虽有眼线,但是消息不准确,他万万不敢打草惊蛇,吩咐冯威带一拨人在城中闲逛,你们抓紧时间备一桌宴席,然后四组人员兵器不离身,随时准备出击。”三人应承去了,有了萧胜天做主,龙首堂现如今外松内紧,上下一心,将镇江守得如同铁桶一般。
镇江城外一百里处,日月门南路人马由欧阳建亲自带领,随行的还有几个世家门阀的人马,这一路人马足足四百人,驻扎在离镇江城一百里的会武庄,庄主胡烈,虽然是绿林人,但还是要依附于日月门。欧阳建将各家家主和得力手下叫道大堂中议事,见礼过后纷纷落座,欧阳建开口道:“萧胜天小儿初来江南,便胆敢劫掠本门金银。有眼线来报,说是有一青衣女子到龙首堂中报仇,之后再也没有动静,紧接着武当派萧绝尘和文清师太赶到,萧胜天很有可能受伤,这是我们的机会,可趁机除去龙首堂,消灭心腹大患。”胡烈道:“龙首堂中萧胜天武功修为自不必说,他手下还有两人也不可大意,现如今萧绝尘和文清师太也在,恐怕……”众人低头不语,这时一个年轻人站起身道:“门主,叶某不才,情愿带几个兄弟前去查探虚实。”欧阳建展颜道:“贤侄出马,我还是信得过的,就这定了,黄昏时分便出发,混进镇江城中给我查查萧胜天的消息。”年轻人道:“多谢门主成全。”欧阳建道:“世宗不必客气,我与你父是老朋友,也算是一家人,今番他有事走不开,派你前来,你还需多多历练啊。”叶世宗道:“定当完成使命。”说完施礼退下,挑选几个得力手下,准备夜探龙首堂。
再看镇江城中,黄昏时分也是极为热闹。冯威带着几十个人,分成几批四处闲逛,镇江城中无论官商士民,见到龙首堂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冯威知道此是堂主之计,便卖力享受,带着手下弟兄吃喝玩乐。萧胜天在后堂准备宴席,为萧绝尘、文清师太和萧胜雪接风,秦松、秦枫、章复各带人马加强巡视,以备有日月门的眼线混进来。萧胜天道:“久别重逢,恕胜天无法饮酒,各位还请自便。”萧绝尘道:“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萧胜天道:“师叔为我兄妹之事远道而来,心中却是过意不去。”文清师太道:“你是我师兄的义子,雪儿是我徒弟,没有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萧绝尘笑道:“既然胜天是老夫义子,雪儿又是胜天妹妹,那也就是老夫的闺女了。”萧胜雪起身拜见义父,四人谈笑甚欢。萧胜天道:“日月门欧阳建起三路人马,虽是虚张声势,却也不得不防,我看他是在等确认无误之后再动手,想必已经派来了奸细,等刺探完虚实之后就三路一起进军。”萧绝尘道:“你们兄妹都是伤病未愈,不过为父尚可敌住这三路人马。”萧胜天道:“岂敢劳义父费心,一切我都已安排好了。”萧胜雪道:“哥哥也是为了我才开创龙首堂,我也要尽一份力。”萧胜天笑道:“你现在就把伤养好,到时候自然有让你忙的,不过还真是有点事要你做。”说完起身离开后堂,萧绝尘三人继续进餐不提。
且说叶世宗带了几个心腹暗暗潜入镇江城中,自以为天衣无缝,实则都在萧胜天的掌控之下,萧胜天也知晓叶世宗是何许人也,他和自己的一位故人还有很大关系,为今后考虑,先不伤害他。萧胜天将秦松、秦枫、章复三人叫来,秘密嘱咐如此如此,三人领命分头准备,萧胜天独自坐在大堂之上翻阅卷宗。不多时,叶世宗带人已潜入院中,见大堂之上灯火通明,主座上一年轻人,白袍金冠,面容极为英俊,认真地翻阅卷宗,叶世宗猜到此人便是萧胜天,早就听说萧胜天心狠手辣,而且足智多谋,当下也不敢大意。叶世宗看萧胜天模样,到像是有伤在身,思虑片刻,招来一人道:“速去禀报门主,就说萧胜天神态自若,不过隐隐看来有伤在身,让门主小心行事。”那人去了,见到欧阳建,将城中情况禀报一声,欧阳建道:“你可回去让世宗撤回,我带人马徐徐推进。”那人领命返回,欧阳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