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官还尚未婚配!”林无双见到似乎有些抓狂的念恩,心里也有几分担心他暴走。【..】
“你有没有婚配和入不入我东厂,有啥关系!”这样不着边际的回答,果然令抓狂的念恩,有了几分暴走的迹象。
林无双眨眨无辜的大眼睛,有些不解的问道:“不是说入东厂要先净身的么,下官还未曾婚配,当然不想净身……”
“谁说入咱们东厂一定得是宫里的!”念恩是真的抓狂了,这家伙是听谁胡说八道,难道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能指望宫里的人亲手去做的么?
“就这么说定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念恩决定不在和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再纠缠不清了:“在你那小百户所边设立个东厂司房,你就做个领班,回头造个册,打今日起你不仅仅是锦衣卫的人,也是咱们东厂的人了!”
“念公公……”
“出去!!”
“厂公……”
“来人啊,给我将他叉出去!”
李布四在门外已经等了很久了,东厂是第一次来,而且身上还有着这样的职责,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尤其是他们几个在等候林无双的时候,身边七八个圆帽褐衫的番子,就那么一直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们,那目光绝对说不是什么善意。
见到林无双似乎有些愁眉苦脸的走了出来,李布四等人立刻迎接上去,二话不说,先护着林无双离开了东厂的大门。
直到林无双钻进了轿子,急匆匆的离开了东厂好远,李布四才低着头,对着轿子里面低声询问道:“大人,在里面没发生什么吧!”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问林无双,里面有没有发生值得令他们这几个做护卫应该担心的事情,毕竟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一直好不到哪里去,而东厂的胆大妄为,也是天下闻名的,真要是吃了上呢么小亏,哪怕时候念公公知道了责罚那帮胆大妄为的手下一番,毕竟这亏还是已经吃了。
“我见到了念公公!”林无双在轿子里的声音,仿佛是在梦呓。李布四登时就放心了,既然念公公在,那就肯定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只不过,大人这幅愁眉苦脸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身边的帘子掀开,一脸迷惑的林无双露出脸来:“对了,李布四,这东厂领班是个什么官儿?”
“领班啊!”李布四倒是清楚的很:“大致于相当锦衣卫百户到千户这个之间的官儿吧,大人您知道,东厂可不是朝廷衙门,很难用朝廷武官的职衔去比较,提督一下,就算掌班,领班,司房和番子了,掌班就算他们东厂中人称呼的大档头,眼下东厂有七个掌班,在这下面,就是领班了,也就是他们说的档头,以东厂现在的行情,三五十个领班是有的,每个领班领数十人和数百人不等,主要办差事,东厂就是靠的这些人,至于司房,那是做文书之类事情的,番子大人是知道的,那些圆帽褐衫满街转悠的,就是番子了,官员百姓们,见到得最多!”
“哦!”林无双哦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东厂的名声,不大好吧,我是说,比起咱们锦衣卫来说,要差得多吧!’
“嘿嘿!”李布四笑了笑,颇不以为然:“都是为皇上办差,这名声好不好的,有什么打紧,若是名声好了,那才是坏事呢,东厂也好,锦衣卫也好,不都是陛下的鹰犬爪牙么,不咬人的鹰犬爪牙,陛下养着他们做甚?”
林无双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缩回了头去。
……
东厂的动作很快,第二天,这东厂司房在距离林无双的宅子不足两百米的地方,就立了起来,原来那屋子的主人,也不知道被东厂人的用了什么办法给撵走了,零零碎碎的搬来一堆东西,然后几十个番子往屋子里一钻,这事情就算是妥当了。
东厂外派的司房不多,至少,也锦衣卫的千户所百户所比起来,要少多了,这么大张旗鼓的在西江百户所的附近设立司房,锦衣卫的人当然会警醒,这里的锦衣卫,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镇抚司的官儿们,而是西江百户所的锦衣卫,就这么大一块地方,刚刚换了头儿,这百户所的锦衣卫正还在忐忑呢,这转眼之间又来了一个来抢食儿的,还招呼都不打一个,真正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一些锦衣卫,连韦敏河都没禀报,自个就找上门去了,东厂的人哪里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一个要理不理,简直是连敷衍的态度都算不上,这帮锦衣卫终于恼了,直接将韦敏河给搬了出来。
韦百户,你看东厂那些人,将这司房设在这里,是不是有些那啥啊,咱们林百户的宅子就在那街上呢,这些人,不怀好意啊,要是咱们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以后西江坊还真不知道是咱们锦衣卫说了算还是东厂的人说了算!
韦敏河对这些事情是不大关心的,不过,东厂的司房设在林无双所在的街上,这事情倒是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前日林无双的事情,他已经从自己手下兄弟的禀报中得知了,他倒是不是认为东厂的人是特意过来和锦衣卫争食的,只不过,对方这个态度,他得要弄清楚一点的好,没准某些时候,这些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