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冥宗地下一间极为隐蔽的石室内,林冬与葛伯互相对视打量着对方,一切在短暂中陷入了沉寂。
林冬率先打破了沉默,向着葛伯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葛伯没有任何回避的答道:“因为我需要你帮助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里,这里连天冥宗的宗主魂炎都不知道吧!”林冬不解的问道。
“这里是我建造的,魂炎当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应该听过—魂历。”说出自己的名字,葛伯原本沧桑的眼眸骤然凌厉起来。
你是魂历,虽然林冬的心中早有答案,但听到魂历的亲口回答,还是被吓了一跳。魂历在几十年前就应该是战皇强者,而眼前的葛伯分明就是一个普通老人。林冬也多次对葛伯的身份进行过猜想,但葛伯的身上确实没有任何能量的波动让林冬不禁几次打消猜疑。
看着林冬的疑惑魂历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显然魂历有着一段不同寻常的往事。你应该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这还要拜我那个好弟弟所赐,魂历的话语中带有着撕心裂肺之痛,被自己的亲弟弟出卖,世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吧!
魂历平静了几下情绪,坐在了地上,开始了慢慢的讲述。我和我弟弟魂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从小我们的感情很好,与亲兄弟无异。我们的父亲是前一任天冥宗宗主,我和魂炎的天赋都很好,父亲也把天冥宗的希望放在了我们的身上。我父亲他早年碰到过仇家重创,身体每况愈下,不得不提前把宗主之位让了出来。
我的天赋要比我弟弟好些,加上也比他年长,宗主之位也顺理成章由我接替。没想到就是这个宗主之位,却彻底断送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开始的时候,他什么事都听从我的安排,全力辅佐我。我们也没有辜负父亲的希望,天冥宗在我们手上日渐强大,尤其是我突破了战王达到了战皇,天冥宗更是百年来的鼎盛状态,那时的天冥宗在这大陆北域几乎无人敢招惹。
但没有想到就是这个时候,我的弟弟却向我伸出了毒手,他借陪我喝酒为名,在酒中放了散功散骗我喝下。如果不是我当时已经是战皇而他不过五星战王,我可能已经在他的手上丧命。不过,他那个人做事阴险狠毒不留余地,平时联系了不少亲信想共同截杀我。如果不是我私下里为了以防万一建造了这条地道,我可能就死在了我亲弟弟手里了。
“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是魂炎的对手,今天如果不是您出手相救,我可能已经死了,更别说替你报仇,”林冬有些同情的对魂历说道。
“我的兄弟之间的事自然也要我们兄弟之间做个了断,你只需要帮我个小忙就好。”魂历摇了摇头的说道,显然另有打算。
林冬疑惑的问道:“你的力量已经被散功散彻底化掉,怎么可能是魂炎的对手。”
魂历轻轻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当日确实服了散功散没错,但我的功力却没有被化掉。散功散虽然无药可解,但也有个弊端,就是它只有在人的身体里才会发生作用。所以当日我逃出来之后,就把我的力量全部从我的身体里抽离出来进行了封印,才避免被化掉,然后我只身从密道逃离了天冥宗。我在这里呆了二十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从新解开封印,拿回属于我的力量。”
林冬疑惑的问道:“力量离开身体就会慢慢消散于天地之间,怎么可能被封印呢?”
“这就要涉及我们宗门的一处禁地了,那里有一处奇异的冰泉,冰泉内的水不会传导任何能量,我的力量就是借助那里才得已封印的。”魂历对着林冬解释道。
“你的力量封印在你们宗门的禁地,你弟弟应该也知道吧!”
“当然,他这些年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获得我的力量,但我留下的是战皇级别的封印不是他可以解开的,所以这些年他也只能无功而返。”
“他那么看中你的力量,一定会严加防守,我们怎么能靠近那里。”
“这也是这些年一直困挠我的,我在这里呆了二十年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机会,直到看到了你。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成为过战皇的人还有许多特殊的感应。虽然我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但还是可以看出你的底细。尤其是你居然使用武技来砍材,我就更可以看出你的身份不同寻常。一个武将却来砍材,你可能跟我有相同的目的。”
“你想让我帮你阻拦魂炎,以给你争取时间帮你解开封印,可是我才是一个武将,你怎么知道我能抵挡住魂炎,如果失败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林冬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还很年轻就达到了这样的实力,已经相当的了不起,我一向骄傲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你这个年龄我不是你的对手。而且你的天分也很好,我用了一辈子才掌握的剑意精髓,你那么快就掌握了。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失去力量的我身体已经开始急剧衰老,再等下去我可能再也没有恢复实力的机会了。”魂历看着林冬,有着拼死一试的决然。
“我为什么要帮你”拼命没有好处的赔本买卖林冬是断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