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斌一惊,随即急忙点头,“师叔,你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
齐桑问道:“怎么才可以见到于江梅?”
唐克斌一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于江梅是楚超的老情人,他可是不敢得罪楚超。
齐桑淡淡一笑,嘴角浮现出一丝冷峻,转身便走。
“师叔!”唐克斌慌忙抓住齐桑的胳膊,“不是我不敢说,而是我说出来,你也见不到她。”
“为什么?”
“因为楚超……”唐克斌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洗手间房门,压低声音道:“因为楚超把于江梅关押起来了。”
“关押?”齐桑剑眉一紧。
“是啊,关押!”唐克斌瞪大眼睛,“把于江梅关押在一个房间中,要么鞭打她,要么侮辱她!”
“为什么要关押于江梅?”
“因为……因为于江梅背叛过楚超,曾经跟一个男人好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您了,他听说您要找她,就把于江梅关押起来,不让您见到她!”
“都是二十四小时关押?”
“那不是,除了赌牌之外,就会把她关押起来。她是一个赌技很高的女人,遇到赌牌高手,就会让她出来,现在楚超把她当做了摇钱树。”
齐桑听唐克斌说的跟那个女司机说的没有多少出入,又问:“关押在哪个地方?”
唐克斌又警惕地看了看洗手间房门,压低声音回答道:“在地下室,我记得是一号地下室。广义饭店下面一共有十个封闭的大地下室,其中的一号地下室是楚超的私人空间,戒备森严,其他人是进不去的。就算您您是特工,你能是杀手,您也进不去!”
提到“杀手”,齐桑淡淡一笑,“就算我是杀手,我也不会使用阴险的手段去见她,怎么说呢,无论如何,我都要光明正大地见她,因为现在……我是一名医生。”
“是是是,您是医生,您是医生,您还是一位大武医!”唐克斌呵呵笑着重复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又捋了捋大背头。
“于江梅要是生病了,或是要会见亲友什么的,楚超会让她出去吗?”
“生病了就在饭店里面医治,至于会见亲友什么的从来没有,楚超也不允许于江梅的亲人靠近她。”
这一点也跟那位女司机说的相同,齐桑点点头,又问:“于江梅的亲人见不到她,不会报警吗?”
唐克斌冷笑,“报警有个屁用?警方里面有人专门为楚家做事!再说了,警方去调查于江梅,她吃得好穿得好,还在饭店内做大堂副经理,她还说不想回家,她的亲人能怎么说?……表面上光鲜照人,实际上悲惨无比,这就是于江梅的现状!”
又长长叹口气,摇摇头:“这就是背叛楚超的下场!”
想到楚超的手段,想到那些“叛徒”的下场,唐克斌哭丧着脸,眼神惊恐,一次次地捋着他的大背头。
现在他就跟齐桑在一起,他担心楚超会又一次把他当做叛徒,他得想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巧妙地周旋。
他觉得在齐桑和楚超之间有一根钢丝,他正在上面战战兢兢地走着,稍有不慎就会被摔死!
愣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使用一种央求的语气说道:“所以……师叔,我说句良心话,您还是走吧!在白家别墅内,您和楚少已经结下梁子,不能再出问题!出了问题,都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啊!”
齐桑看唐克斌满头大汗,一脸惊慌,知道他怕了,并且怕得要死,拍了拍他的肩膀发出警告:“师侄,楚超是一个很狡猾的人,你不要以为你最终能玩得过他,现在如何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告诉你的是,得罪了楚超,你并不见得会落个一无所有;但是你得罪了你师叔,你死后连得到一个墓葬的机会都没有!你将会给楚超陪葬!”
“师叔!”唐克斌看齐桑突然变得杀气腾腾,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师叔,您是高人,连我师父都对您欣赏有加,我听您的,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齐桑盯着他的眼睛道:“你就在楚超身边巧妙周旋,而后寻找救出于江梅的机会!”
“救走于江梅?”唐克斌瞪大双眼。
“于江梅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为什么不救她?”
“这个……是。”唐克斌低下头,随着他身子的抖动,脸上的汗珠顺着下巴往下滚落。
“想必饭店的人已经注意到你跟着我来了,你快出去应付,有了消息给我打电话。”
“是……我这就去找楚超,探探他的底细。”唐克斌哆哆嗦嗦地爬起来。
齐桑看他要歪倒,伸手扶住,“不用急,你慢点过去,我在这里等四姑娘过来。”
“师叔,你等四姑娘?”唐克斌瞪大眼睛。
“她快要来到,你走吧。”
“师叔!”唐克斌咬牙切齿地抓住齐桑的胳膊,“千万不要相信四姑娘,她是一个双重叛徒,没有人会相信她!她表面上听你的,实际上她还在为楚超效命!”
齐桑暗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