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桑在张卡的陪伴下回到春江红酒店,这时候已经是傍晚的六点钟了。
冲一个澡,齐桑穿着睡衣坐在书房内发愣。他什么都不做,就坐在书房内发愣。
他又想到白清影的书房,想到白清影。
他可以欺骗白清影,但是欺骗不了自己,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她。不说其他,就她的卓尔不群的美丽和神圣无暇的纯洁就够他迷恋的了。
可是他又知道,自己必须控制自己的感情,而后断绝这段感情。
两个人的缘分只有这么一段,将来不可能再拥有那让人记忆犹新的时光。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齐桑想到有人说的这句话,慢慢站起来,去卧室中换衣服。他要约见春四红,而后让她陪着去广义饭店找那个嘴巴边长着一颗红痣的女子。
现在他可以专心地去找这个女子了!
换上一身黑色休闲装,齐桑走出卧室,看向正在走廊上走动的张卡,安排道:“张卡,你给春四红打个电话,要她过来一趟。”
“好的齐先生,我这就给她打。”张卡掏出手机,给春四红拨打电话。
这套总统套房里面有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卧室,齐桑要他随便找个卧室休息,但是他没有,就在齐桑的卧室门前的走廊上走动,随时保护着齐桑,随时听从齐桑的指令。
关机!
张卡又拨打一次,仍是关机。
他跟着齐桑来到客厅,说道:“齐先生,四姑娘的手机关机了!”
齐桑一听,知道春四红一定是躲了,这几天根本联系不上她。可是没有春四红,又难以找到那个嘴角长有红痣的女子,因为那个女子一直藏在地下室中!
齐桑要张卡去找徐白琪经理,徐白琪竟然也度假去了。他让齐桑给苏丽芬打电话询问春四红的情况,苏丽芬说她也无从知道她的消息。
第二天,齐桑带着张卡巧妙伪装一番,悄悄去广义饭店一带溜了几圈,根本没有看到那个女子。
听说地下室里藏有赌场,他们走到门前就被人推出来。
那只有等下去,他相信春四红一定会回来。
一直等了一周。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齐桑除了温习医学著作之外,就是和张卡在一起切磋拳术。
到了周一傍晚,齐桑跟服务员要酥油茶时听服务员说一句徐经理回来了,便立即安排张卡去把徐白琪叫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张卡答应一声走出客厅。
齐桑冲了一壶酥油茶,坐下来喝茶。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张卡把徐白琪领过来,而后张卡守在门外,让徐白琪进去。
徐白琪满面春光地走向齐桑,整个人显得花枝招展,走起路来高跟鞋哒哒响,“齐先生,您找我?呵呵,这才多长时间啊,您就想我?!”
身子一扭,屁股一摆便坐在齐桑身边,而后笑吟吟地给齐桑续茶,还故意把鼓鼓的胸口蹭到齐桑的肩膀上。
齐桑不为所动,淡淡问道:“徐经理,这几天去哪里了?”
徐白琪叹口气,“家里出点事,回家了,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齐桑开门见山道:“徐经理,你跟四姑娘联系一下,就说我要见她。”
徐白琪妩媚一笑,搂住齐桑的肩膀,笑道:“齐先生,我陪你你不尽兴吗?”
注意到齐桑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她又呵呵一笑,“齐先生,不要生气嘛,我打个电话就是了。”
随即打开随身携带的小荷包,掏出手机,拨打起电话来。
和张卡一样,得到的结果是关机。
徐白琪撅了撅红嘴唇,晃了晃手机,呢喃道:“齐先生,她关机了,我也没办法。”
叹口气,把手机装在荷包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手一抖,荷包一下掉在她雪白的腿上,而里面的套套儿一类的东西都掉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徐白琪妩媚一笑,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一个红色的套套儿冲齐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齐先生,还是我来陪您吧。”
齐桑站起来,一眼也不看她,又安排道:“四姑娘管理着多个公司,你知道她现在一般在哪个公司上班,你去找找她,要她过来一趟!”
徐白琪轻轻叹口气,为难道:“齐先生,我也不知道啊,她应酬那么多,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在接待哪位大导演,或是朋友和其他客户呢?”
齐桑又说:“你要是想继续做这个大堂经理,你就去,不想继续做你就不去。”
“齐先生,您别急嘛。”徐白琪站起来,发嗲般地靠近他,“我也就是跟您说说情况,我要是去找的话,会浪费很长时间的。”
“这个我能等。”齐桑冲她摆摆手,眼神一冷道:“你转告她,她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她。”
徐白琪点点头,“那好吧,我这就去。”
她能够感觉到齐桑身上的那股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