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我们早就盼望着您过来了,今日得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徐白琪陪着齐桑走进电梯,一脸媚笑地搭讪,说笑间已经自然而然地搂住齐桑的一只胳膊。
齐桑看向徐白琪春意浓浓的眼睛,问道:“徐经理,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徐白琪受宠若惊地夸张一笑,又靠近一些齐桑,“有六年了,谢谢齐先生的关心。”
“你和四姑娘认识多久了?”齐桑又问。
徐白琪愣一下,回答道:“从我来到这家酒店就认识她了。”
齐桑点点头,“我很欣赏这个人,可是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和她成为朋友,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徐白琪嫣然一笑,用肩膀轻轻扛一下齐桑的肩膀,“齐先生,您想和她成为哪一种朋友?”
齐桑认真地回答:“志同道合的朋友。”
徐白琪呵呵笑起来,由于笑得“开心”,自然而然地搂住齐桑,偎依到他身上,“这个容易,一会儿到了您的总统套房,我告诉您,只要您和我先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保准您和她一定也会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
说完,娇媚地白一眼齐桑,眼神显得十分暧昧,但是这个暧昧又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富有亲和力。
……
春四红去三楼的一间经理办公室找苏大姐,走到半路,她一个转身去了洗手间。
看到四周无人,她掏出手机走到一个角落拨打电话。
仍是打给那个叫做“楚少”的男人。
“楚少,齐桑第一次给白清影看病,被白清影拒绝了,而后他被白聪元安排在春江红酒店。”
“齐桑说什么了?”电话里又一次响起那个男子缓慢、阴鸷的声音。
一听到这种声音,春四红仍是觉得后背发凉,“他安排白聪元今天晚上九点再去白家别墅看病,在离开的时候,齐桑给白聪元一粒白色药片,不是送给白清影的,竟然是送给白聪元老婆的!”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白聪元也很好奇!”
“那就盯着他,我不想看到那个武医第二次去给白清影看病。”
“我知道。”
“不是安排在酒店嘛,你身边女人多,这就去处理吧。”
“我明白。”春四红挂了电话,走出洗手间,走向苏大姐的办公室。
走到通向苏大姐的办公室的走廊上,她是面带冷笑。
说起来,她还是看不起苏大姐这种人,虽然她们都是交际花,但是她觉得她这种交际花要比苏大姐她们的层次高出太多。
来到苏大姐的办公室门前,她站住了,把脸上鄙夷的冷笑化作亲切的微笑,而后轻轻敲了敲房门。
“进来。”房间里传出一声圆润、性感的女中音。
春四红推开房门,看到苏大姐正坐在办公桌旁查看电脑资料,笑道:“苏大姐,忙着呢。”
“是四姑娘啊,快进来!”苏大姐站起来,呵呵笑着走上前。
苏大姐原名苏丽芬,十八岁“出山”卖笑,二十八岁金盆洗手,一直到现在都是春江红酒店里面的另类管家,负责手下姑娘们的选拔和培养。
据说她的经验和手段积极丰富,培养出来的姑娘都是负责三包的服务型顶尖人才,成为众多畜生的争选对象,为此她被人称为“春闺教母”。
她走上前拉住春四红的手,像看着亲妹妹似的看着她,笑道:“四姑娘,你有半年没有来看姐姐了,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啊?”
春四红叹口气,“说起来我早就想来,可是我知道姐姐忙,就不敢过多地打扰。”
“这么说今天来找我,是因为有急事了?”
“是啊,白总请来一位贵宾,名叫齐桑,是从川藏高原过来的武医,被安排在这里了,我想请你招待一下。”
“这不是分内之事吗?齐先生在几楼?”
“在顶楼的总统套房内。”
“果然是贵宾!好,我这就安排最好的姑娘去服侍他。”
春四红笑了笑,摇摇头,“苏大姐,那位齐先生说了,他谁都不要,就要你一个人。”
“我?”苏丽芬一下石化。
愣了愣,她苦苦一笑,叹口气,“四姑娘,你也知道姐姐早就不做这个了。”
“苏大姐,这个我当然知道,可这是白总的意思啊,他说要让贵宾高兴,不能让贵宾遭受一点的委屈,你说客人提出这个要求了,我们能怎么说?”春四红长长叹口气,心中冷笑:做了那么多年的臭鸡,竟然还想着立贞节牌坊,真是厚颜无耻!
苏丽芬一听,又怔住了,油滑而粉嫩的脸蛋上写满着忧郁。
春四红见状,拉住苏丽芬的手,笑问:“苏大姐,你不是嫌恶那位齐先生吧?”
“不不不……”苏丽芬急忙摇头,“白总的贵宾我怎么敢嫌恶呢?只是我真的是多年不做这个了,四姑娘,你也知道,现在一直有个男的在追求我,我已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