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好的一幕,被东方雨单纯的一句话打破了:“凌天戈,你下面是什么很硬的东西在顶|我?你又欺负人家,呜呜……”
凌天戈脸红了,真正不靠演技也脸红了。
他崩溃了,他觉得上天抛弃了他,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了意义,差点连死的心也有了。
深深呼吸了一下,凌天戈这才恢复花花公子本色道:“小雨,你知道《十日谈》吗?”
“知道喔。”东方雨乖巧的在凌天戈怀里点点头,缓缓道:“公元1348年,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发生了一场可怕的瘟疫。”
“每天,甚至每小时,都有大批大批的尸体运到城外,从3月到7月,病死的人达十万以上,昔日美丽繁华的佛罗伦萨城,变得坟场遍地,尸骨满野,惨不忍睹。”
“这件事给当时意大利一位伟大作家,薄伽丘以深刻影响,为了记下人类这场灾难,他以这场瘟疫为背景,写下了一部当时意大利最著名的短篇小说集《十日谈》。”
“当时,《十日谈》被称为“人曲”,是和但丁的《神曲》齐名的文学作品,也被称为《神曲》的姊妹篇……”
感受到凌天戈赞赏的眼神,东方雨很是满足,仿佛被鼓舞了,继续出神道:“这段典故真的好感人噢!据说在佛罗伦萨闹瘟疫期间的一个清晨,7个美丽年轻而富有教养的小姐,在教堂遇到了3个英俊而富有激情的青年男子。”
“7位小姐中的3人是他们的情人,别的几位和他们还有亲戚关系。”
“他们决心带着仆人,离开佛罗伦萨这座正在走向死亡的可怕城市。”
“他们相约,两天后到郊外的一座小山上的别墅里去躲避瘟疫。”“那里环境幽静,景色宜人,有翠绿的树木环绕,还有曲折的走廊,精致的壁画、清澈的清泉和悦目的花草,地窖里还藏着香味浓郁的美酒。”
“这10位年轻人每天不是唱歌弹琴,就是跳舞散步,在暑气遍人的夏季里,他们坐在绿草茵茵的树荫下,大家商定每人每天讲一个优秀动听的故事,以此来愉快地度过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光,他们一共讲了10天,10天合计讲了100个故事,这些故事收集成集子就叫《十日谈》……”
凌天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趁热打铁道:“你知道吗?《十日谈》里有这样一则故事:男人身上都有一只恶魔,而女人身上都有一个地狱……不如我们现在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把恶魔放进地狱里去好吗?”
说完后凌天戈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己真太他妈邪恶,太他妈无耻了。
如果这样也能把mm骗上手,那真是苍天有眼呐!
可是东方雨却眨了眨眼,非常纯洁地笑道:“好啊!”
水做的女人那笑容像一束耀眼的阳光,彻底刺穿凌天戈这颗堕落的恶魔之心,他陷入了极度的迷惘中。
“你说的恶魔是不是那个?”东方雨指着凌天戈下|身的“帐篷”,又天真的问道:“那么地狱在哪里?”
凌天戈的理智,就这样被东方雨纯洁的微笑,轰得土崩瓦解。
他热泪汹涌着扑向了眼前的羔羊,凌天戈几乎是掀起长裙就要提|枪上阵,
这个长裙也不算一无是处,总算是“方便作案”啊!
凌天戈狂野地搂着、亲着,尽管他想更深入地服务一下女方。
但现在的时间地点场合不允许,他只能尽量的简单化,快捷化。
水做的女人发出阵阵梦呓般的呼声,而这一切只会让他更加狂热。
在凌天戈的贼手快要褪|下东方雨小内|裤的一刹那,就算这水做的女人是天下第一傻妞,也明白了凌天戈到底想干什么。
在这样的时间地点场合,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风雨中,在这很可能有路人经过的校园里,单纯的她实在接受不了如此残酷的现实……
“不,不能这样……”挣扎着,她羞涩而慌张,脱离了凌天戈的怀抱。
敏感的察觉到凌天戈脸上的,那一抹失落和无奈,东方雨更加的慌了,那纯真而委屈的慌张模样,让任何男人下不了狠心欺侮她。
“凌天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人家不知道怎么办啦,人家要去问我姐姐……”
难道这种事情也需要经过她姐姐批准?
凌天戈脑袋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黑了下去……
骄傲败给时间,理论败给实践,快乐败给想念,决定败给留恋,身体败给失眠,缠|绵败给流年。
凌天戈觉得自己完全败给了东方雨。
……
“瑶瑶!”
“瑶瑶!你等等!”
校园幽静的小路,以一种疯狂的速度追着凌瑶,伸手挡住了她的去处。
“瑶瑶!为什么你昨天,会开凌天戈的车回家?”刘杰的语气透着几分温柔地说道。
凌瑶无奈的瞥了刘杰一眼,以沉默来解释一切。
刘杰被眼镜隔着的眼里闪过一抹愤怒,又有一抹柔情,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