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彪哥..彪哥你怎么了!”
这一瞬,我真的蒙了,我想不到..为何彪哥会突然倒在我身后,但这一瞬..我一颗心被紧紧揪了起来,我一把抱起生棺,朝陈汉彪退了几步,这一瞬,我脑子忽然懵了,陈汉彪出事了,他..他竟然出事了!
“彪哥,你怎么样..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吼了一声,一手刚抱起了陈汉彪,陈汉彪扭头一瞬间,小花旦儿居然惊了一声,“呃,九斤儿..不要过去!”
瞬间,我惊得一抬头!
噌..我两眼猛地一睁,一柄骨刀..正对我胸口插了去,我惊得一侧,小腹处..冰冷冷一抹寒意,顿时间,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瞬间穿过皮肉,刺痛筋骨,一直疼到了心头里!
“彪哥,你..你..”我瞪大了眼珠子,望着陈汉彪,望着那张熟悉的脸..一抹戏虐,陈汉彪嘴角儿一丝阴冷,一把拿下了我手里的生棺,“陈九斤..你还是太年轻了!”
“呃,九斤..九斤儿!”小花旦儿吼了声,一头冲了来,我踉跄退了一步,猛一把捏在了小腹上,热滚滚的血顺着指缝..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不是陈汉彪,他一定不是..早在死灵关内,我就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儿!”小花旦儿吼了声,眼眶一瞬模糊,“九斤儿挺住..九斤儿你停住了!”
“你..你不是陈汉彪,你..你到底是谁?”我一手死捏着小腹的伤,陈汉彪一笑,那张的憨实脸上..极不相衬的一撇笑!
“看他的影子..重影而生,邪家一脉中..身影相离..我只有他了!”天邪念了句,一望我,我眼缝一瞬聚了凶光,一把捂住小腹上的刀,天邪冷声一喝,“爨(cuan)骨刀,刀出命断..不想死,就别动那把刀!”
“人魂藏影,地邪..你果然是好算计,连我都被你骗过去了!”天邪冷冷念了声,陈汉彪一笑,望向天邪,“哈哈哈..大哥还是过奖了,小弟再高明的算计,也比不上大哥啊,把咱这些一块吃过苦,患过难的兄弟撇到一边,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奔了帝陵关深处,大哥啊大哥..这人情,就这么伤没了,这人心,可就这么凉透啦!”
“哈哈..伤没了人情,凉透了人心,我的好二弟啊,你我之间,还有情分可言?”天邪恍然一声笑,这一笑..竟透了一股别样的凄凉,我一望,天邪背手而立..血麒麟一双血目凝视着地邪,那感觉..是一种对峙!
“在你..把我一人骗到十方卫夺死棺的那一刻,你我之间的情分,就已经断了!”天邪一念,一双血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呵呵,大哥..你这话儿可是言重了!”陈汉彪摇摇头,或者更该说..是地邪残影摇头笑了声,“天下谁人不知,天邪之威,无人能挡..区区一个十方卫,还不是来去自如!”
听地邪一句,我当下是豁然明了,本来我还纳闷呢,老龙山一战天邪未出,到最后..天邪一出,地邪与一干的邪家之辈,却是尽数的没了影儿,原来..是地邪暗地里阴了天邪一把,十方卫夺死棺,一人之力..在十方卫老窝里,独挡一面,也得亏是遇上了天邪,换成别人..九条命都得扔在了那!
“大哥也自是不负众望,一人之力夺下了死棺,嘿嘿..只可惜,当兄弟的不争气,到头来也没夺下了生棺!”地邪摇头笑了声,“不过..现在好了,你有死棺,我得了生棺,你我生死棺一合并,自然能开得了这第八道帝陵关了!”
“开了如何,不开..又如何,你真以为,借了一具人身,得了一口生棺..就有跟我叫板的实力?”天邪微微一扬手,“百邪之躯,天邪一脉的本源..在身上!”
“呵呵,大哥见笑了,我自然是不能与大哥相比!”地邪一笑,“只是这第八关..即便我不想开,恐怕大哥您..也巴不得开了吧!”
“第八关内的东西,我就不信..你真放的了手!”
“哼哼,哈哈哈...”天邪一声大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果然意图在此!”
“在不在此,在这..我就不多说了,大哥,你有所图..我亦有所图,但我保证..你所要的东西,我绝不沾手,我这个保证..大哥该满意了吧!”地邪斩钉截铁一声,这一句..我听得茫然,但瞅着天邪,那双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缝,“难道你..为了不是那东西!”
“哼哼,有些东西..我早就看淡了,你放心..你要的东西,我绝不沾手。并且,我还发誓..待我等出了帝陵关,我定助大哥一臂之力,共谋大事!”地邪一念,我听得竟由不得摇了摇头,天邪心思深沉,但一路走来..我好歹还感觉出,他有着几分细微人念,可是地邪..我摸不透,真心的摸不透的一分,更何况..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地邪..他可是东瀛人啊!”
“天邪,你..你莫要与虎谋皮了!”我朝天邪吼了声,天邪朗声一嗓子大笑,“哈哈哈..与虎谋皮,谁是虎,谁是皮..天底下,还没人能在我面前,称得上这头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