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我瞅着愣了下儿。
老古怪瞄了我一眼,“连这都看不出来,你个傻小子,这不是个牙吗,狼牙,头狼的狼牙!”
“早些年打仗的事儿,遇上了狼群儿,这牙啊,就是我从头狼嘴里硬生生拔下来了,狼我放走了,可这牙我留到了现在,这东西你带着,辟邪驱鬼儿的用得着!”
我听着皱了皱眉眉头,“带这个...驱邪避鬼,师父,这东西....还有这用处!”
“废话...那头狼嘴里叼死的人,比他娘的老子杀的那群狼崽子都多,那畜生可是个狠角儿,这生血滋牙口儿,单单瞅着这个头儿,也能看出绝对是沾了不少的血,就这沾了人血兽血的牙口,恐怕比起那古时候斩首的刀都煞气重,你说这能不能行!”
我听着也没话说,直接就套在了脖子上,还别说,这狼牙我也见过,一般五厘米以上的那就算长的了,这六厘米多的东西,还真是少见!
我招呼了一声,就上了车,我在中间儿的那辆车上,依旧是老古怪打头儿,老瘸子押尾,这阵势一拉开了,三辆车徐徐的就上了路!
路,走的都是偏远的山区小路,这一来是方便运尸,省了一些不必要的官方麻烦,二来,这路上老古怪还知道点儿门道儿,办起事儿来方便的多。
这湘西的地界儿,山路比较多,路一般都不太好走,老古怪带的路还算平整点儿,磕磕绊绊的,勉强着还能走,这眼瞅着上了个小土山儿,沿着山路走,三四米的山路,左边儿靠着环山的土堆子山壁,这右边儿是个一米多高的山崖子,下面还有条河,这流动的活水常年不冻,这大晚上瞅着这水底下,深蓝发沉,一看这小河沟子就深得很!
这一上了山路,前面的老古怪伸出窗户,啪啪的两声鞭子声打的脆响,就跟那走夜路放两声鞭炮似的,紧跟着喊了句,“后面的都注意了啊,这投山不靠崖,碰见了意外宁愿撞了山,也千万别靠那山崖子,都小心点儿,这条路不太平,咱们赶早儿走了!”
后面的两辆车都应了声,一般走山路的也都清楚,朝前走了一段儿,因为这司机抽烟,呛得我有点儿头晕,我就打开了这边儿的窗户,扒着窗户瞅着外面,这夜色下,静寂寂的一片,连个鸟叫虫鸣的声儿都没,望了一眼那小河沟,黑乎乎一片,那水面流的很慢,都看不出什么波纹。
这两个大灯照着前面,五六米远的点儿照亮了一片,这正走着的工夫,忽然扑棱扑棱两下子翅膀,那大灯照着前面,一个黑乎乎大老鸪猛朝着窗户扑腾了几下。
这猛地一下,司机赶紧着刹车朝左打方向盘,这宁撞山不靠崖,这走过山路的司机都知道这个茬儿,可这一打方向盘,那手刺溜一下滑了,这车身子猛朝着右边儿就扭了过去。
哐当一下,这车身子一歪,前轱辘正好是偏进了那山崖子沟里,这猛地一下子,我还真没愣过神儿来,扒着窗户正朝我望着呢,车身子一歪,我一股脑儿的就朝着那下面栽了过去!
意外,绝对是意外,这几乎打死都想不到的事儿,说到底人倒霉了喝水都能塞了牙缝儿,紧听着扑通一声落水声儿,我掉进水里的一瞬,我才醒过神儿来,我就这样掉进水里了,这....这事儿也太邪乎点儿了吧!
扑通一声,这水冰凉刺骨,一进这水里头我整个身子都凉透了,扑腾扑腾,我猛地挣扎了下,水性说不得太好,但好歹着凫水打个狗刨我还是会点儿了,我冒出头儿来刚喘了口气儿,听见上面乱糟糟的一片,那司机吼着,“赶紧着...赶紧着有人落水了!”
这一嚎嗓子,我紧听着扑通一声落水的音儿,我知道是有人跳下来了,可这心思刚冒出来,我这身子猛地沉了下去,嘴里猛呛进去一口水,脑子当下就迷糊了,也就愣了几秒,我脑子恍惚像是晃了神儿,这一下来的很突然,我感觉着脚底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了一把似的。
这进了水里头儿,一股子水压憋得胸口闷疼,愣了一瞬,我拼命摇了摇脑袋,向上游着,可这感觉着下面像是被水草勾住了脚,扑腾了两下,整个身子不但没上浮了,反倒是脚底下像被缠死了似的。
我扑腾着两下,伸手去解那脚上的东西,一摸上去,湿漉漉的,拽了两把还挺结实,我猫着腰儿去解那东西,可这扯了两把,那东西摸起来却有几分不对劲儿,再一拉扯,感觉这东西不像是水草,反而像是一大把头发。
我一把扯住那头发,往上一拉扯,那东西顺着手就缠在了胳膊上,我一扯胳膊,沉甸甸的东西被我一把拽了上来,那大概的轮廓,居然像个人...
这节骨眼儿上,我拼了命的挣扎着,可这挣扎了两下,那东西贴在了我身上一样,怎么扯都扯不走。
我心里火急火燎的,那口气儿几乎要喘不上来了,脑子里嗡嗡的也开始泛起了迷糊,这是严重缺氧的症状,我感觉出这水里的东西不对劲儿了,说白了,这可能就是个淹死的水鬼,在找替身呢,我这正巧不巧的落了进来。
我死憋着那一口气儿,我知道有人跳下来救我了,那两个老东西,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