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小听老人说过,单纯的做梦,几乎醒过来扭头就会忘了,梦,也就只是个梦,除非真有有人托梦,或者梦到了什么印象极为深刻的东西,那脑子里才会记忆深刻!
想到这,我心里也就没多想什么,可老古怪一说我身上不对劲儿,我心里还真是不舒服,虽然脑子里并没感觉什么不安和惶恐,但心里的一种未知,感觉着堵得慌,被他这一句话说的...我都开始有点儿疑神疑鬼的了!
揣着满脑子里疑惑不解,我回了屋子,本来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一时半会也没啥困意,脑子里晕乎乎想着老古怪的话,我身上有不对劲儿,可到底是啥不对劲儿,就连他都看不出来,说真的,我倒希望他是疑心生暗鬼,如果我身上真有个连他都瞅不出来的毛病,这可就麻烦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这一想就钻起了牛角尖儿,思前想后,我把这从当初柳州来到现在的一大堆儿事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静下心来一想,脑子里乱麻似的一团子东西也就理清了。
自始至终,我从踏上这老宅子的路开始,恐怕就陷进了这鬼面人的局里,从阴婚到破宅子,饶了足足八丈远的一个大弯子,那鬼面人的目的就是那个死棺,那死棺我影影绰绰好像也瞅见了一眼,除了一股子死气之外,我确实是想不出他到底还有什么妙用,他要那死棺到底干什么,难道就为了那股子死气...我觉得不太像!
听小花旦儿说,那死棺是当初我家一位先人所设,按理说这死棺也算得上是个宝贝了,他为啥平白无故的设在那老宅子里,难道就为了小花旦儿...为了一个血咒而死的女鬼,我觉得也不至于吧。
归根结底,所有的源头貌似都跟我陈家有关系,老爷子应该是最清楚这里面的事儿,恐怕也只有老爷子才是最清楚的,可这老爷子说话含含糊糊,一句话总往往是只吐半句,听着就让人着急,我感觉这说话的意思,隐约还搀着什么难言之隐似的,这里面的道道儿,可是耐人寻味啊!
思前想后,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迷迷糊糊的我脑子又开始泛起了迷糊,感觉着这天旋地转的,眼前的东西开始发虚,我揉揉眼,脑子里晕乎乎的,这时候听见外面貌似有点儿响动,我想着这外面还有小花旦儿的两口棺材呢,心里还真有点儿不放心,我起身就出去了。
这出了屋子,我这是四下一瞅,大厅里静悄悄的一片,屋子里四下居然点起了小油灯儿,一下子就亮堂了不少,那两口棺材就放在柜台前面,可我这走过去一看,还真奇了怪了,那棺材,居然没了!
我这心里当下就慌了,棺材没了,难道老古怪找的地方不可靠,记得当初那个古怪老板,瞅着小花旦儿的尸身,可是好好的赞叹了句,这人心隔肚皮,难道那个老板动了这两口棺材,这事儿...可是麻烦大了!
人一着急了,这就容易胡思乱想,没根据的事儿也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我当下是慌了神,撒腿立马朝着老古怪的屋子奔了去,老古怪的房子在右手边儿上,屋里还透着亮儿,我一头扎进去一瞅,屋子里空空如也,人呢,人呢,难道老古怪也...这不可能啊...
这一瞬,我真是懵圈了,一拍脑门子,撒腿朝着左边儿一个屋子奔了去,那屋子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见,我摸着瞎儿窜了进去,张嘴就喊,”瘸子大爷...赶紧着,小花旦儿的棺材不见了,还有老古怪...他们怎么...”
这一句话我没说完,手底下摸着个东西,圆通通的,指甲盖儿一掐,还能掐的动,朝着上面一摸,感觉还有个捻儿,这东西...怎么摸着这么像蜡烛啊!
我一手摸着那东西,一只手四下一划拉,一个不大的框儿,平平整整的,我这心里一瞬间真有点儿发毛了,这老瘸子,明显也没在屋子里,难道他们不声不响的都走了?还有我手里这东西,这又到底是个啥!
我三两步出了屋子,手里拿着那两样东西,映着楼道里的灯光,我一瞅左手上,那摸得还真是根儿白蜡烛,再一瞅那右手上的框儿,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女人,披肩长发,杏核儿眼瞅着还带着几分笑,这...怎么有张女人照片....
哐啷...我右手忽然软了下,一瞬间,脑子里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这...这不是照片儿,这这分明是张...遗照!
我眼前猛地就黑了眼,不是我身子弱,是这一瞬间的猝不及防,脑子实在有点儿醒不过神儿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古怪不见了,老瘸子不见了,这屋子里居然还拜祭着个死人,我知道这死尸客栈邪乎儿...但没想到...我们这么一群人居然还能在这撞了邪!
“啊....”
一声刺耳尖叫声,这叫声听着歇斯底里,就跟那见鬼了似的,听着像是在这走廊的尽头,有人,这客栈里还有人。
我二话不说撒腿朝着客栈尽头窜了过去,那凑到那间屋子的门口,一股子恶臭扑面而来,那感觉就像到了粪坑似的,我这心里正着急呢,一把推开了门,果不其然,这居然是个厕所,那厕所边儿上,一个女人正披头散发的趴在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