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老头儿叫了我一声,“你可愿拜入我邙山门下?”
这一句话让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你说什么...你邙山..你..你说你也是邙山的人?”
我惊得长大了嘴,那嘴张的,绝对是能吞下一个鸭蛋,我知道老古怪让我找的人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是个邙山的人!
老头儿笑了笑,伸手示意我坐下,“我也是邙氏一姓,算是那个老鬼一辈人了,不过....说起来我现在也算不上地地道道邙山人了,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这一日为邙山之人,这一辈子也自当为邙山多一分念想。”
“小伙子...我邙山一脉,自古人丁稀薄,因为....这邙山收徒,条件极为苛刻,邙山人丁最旺的时候,也就是一手之多!”
“邙山人少,但绝非势弱,邙山向来是不出庸辈,能从邙山走出来的,那绝对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我知道你姓陈,上几辈人的名声我也曾如雷贯耳,那老鬼与你家老人恐怕也是有几分渊源。”
“我们邙山之人,是最不受那些世俗礼节的,小伙子....你也不必担心这师承一脉而断了你家手艺,我邙山的手艺可以给你,你家里的手段你也可以学,这事儿对于任何人都是天大的机缘,我这给你这稍作解释一下,你可要细细思量啊!”
这邙氏老人一口气儿跟我说了这么多,这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我站在那呆呆的思量了半天,犹犹豫豫的还是张了嘴,“大爷...其实,其实我家里的手艺,老爷子是一成也没交给我!”
“哦?这是为何?”邙氏老人听得一愣,我接着说,“不光如此.....他还说了,不单单不让我学家里的手艺,连外人手艺也是分毫不能接受的,正因为这....所以我....”
邙氏老人听着愣了半晌,瞅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给我示意,“可否让我观一眼手相!”
我听得没迟疑,伸出了左手给这老人一看,那老人摸着我手上的骨节,眼色微眯了几下,又低头儿望了一眼我的手纹,几秒钟后摇了摇头,“哎....果然是一利必有一弊,小伙子,你这命相...可是怪异的很啊,若不是有高人给你动了手脚,恐怕早年你就给夭折了去!”
“说来...这也怨不得你家老人不传你手艺,哎....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也是一番大手笔啊!”邙山老人叹了口气,抬头瞅了我一眼,我皱着眉头,问了句,“大爷,您能说明白点儿吗。这...这到底是啥大手笔啊!”
那老人听着一愣,“哦,莫非你家里人这都没告诉你?”
我点了点脑袋,邙氏老人望了我愣了会,点头道,“也对啊,连手艺都不传给你了,这事儿...自然也就不会告诉你了!”
“哎,说来你家里人不说,这事儿我不应该插嘴的,不过这与邙山也算有几分关联,我就啰嗦几句!”
“我把该说的,能说的给你说清楚了,这何去何从,该怎么办可就要全看你的了!”邙氏老人抬头瞅了陈汉彪和那女人一眼,那女人瞬间是领会的老人的意思,可是陈汉彪是个憨货,哪懂得这察言观色的事儿啊,女人赶紧着拉了他一把,“你个二愣子,还在这杵着干嘛!”
那女人一手拽着陈汉彪出去了,邙氏老人瞅着我愣了半晌,点头开始说起,“小伙子,你命相奇缺,命里天生便是带着一副阴相,说白了....就是一副死人相,其实,你能活到这般年岁已经是不容易了,恐怕你家里人也是费了一番的心血的!”
“按理说这阴相本就是短命之兆,恐怕你自小便是是夭折之危,看你手上的命线,分明早年已经是岌岌可危,但却是被人硬生生的拉了命线,续了你短命之人的人寿.....这陈家三代,虽然也是能人辈出,但能有这般手段的...恐怕也是借了什么非人之力,这手笔....那当然是不小了!”
“你家老爷子我倒是听说过,有名声,有手段,但我却不认为....他能有这续命线的能力,至于是何人动了这非人之功,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有一句话说,富不过三代,其实这阴阳术数相传,很多也是传不过三代的,阴阳问天机之术,本就极伤命寿,这泄了天机,总是要补偿点儿什么吧,时至今日,恐怕你陈家的手艺...是要在你这一代绝了!”
老人的一句话让我心头咯噔了一下子,绝了....这陈家的手艺到了我这一代绝了,听起来,这就像是我断了家传的手艺,感觉我就像是我们老陈家的罪人一样,听着老人这么一说,说的我心里空落落的。
老人的眼光可是刁钻的很,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了我心思,笑了笑道,“你也别多想了,这其中缘由不在于你,错也不是你的错,说起来,这更应该说是祖上人欠你一笔人情,正因为他们泄了天机,才借去你这子孙后代的命脉,这也怨不得你啊!”
“说来,你家里老人不让你传着家里的手段,倒也是为了护你的安危,这也不错,不过...看你这命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