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陆川可算是松了口气,回到库房把手机还给戴保全后又坐在了床板上。
老板不在这里,那戴保全就是全权指挥负责人,他给谁分配什么活那谁就得干什么活。
四个人静坐了一会,戴保全发话了:“朱思和黄哥你俩今天去八号楼,把管道井里那些凉水管子上缠的麻丝想办法弄掉,我和陆川去把地下室那截炸开的管子换了。”。
那两人听领头的发话了也不好意思在坐下去了,拿着两根锯条就去八号楼了。他们走了以后戴保全又给自己点上烟,陆川也没说什么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戴保全把烟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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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把电话放下后面色凝重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努力回想着自己昨天采访过的人:“他说是昨天采访过的民工,那应该就是早上白马时代新城的那件杀人案了,可是自己采访过好几个民工呢,他也不说清楚一点。
真是的到底该不该去呢?昨天晚上朋友告诉自己今天晚上某某宾馆会进行一次抓捕************的的突击行动,好像也是七点多钟。
“去那一边呢?”张明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当记者的最怕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对于一个已经冷场多日的记者,当有人告诉你今晚某某地会有大新闻的时候,而且是独家的,你可能会欣喜若狂,因为如果你捉住这个机会你就有可能一下子跃为老板的宠臣。而就在你收拾东西高高兴兴的去现场踩点的时候,又有人告诉你别的地方也会有一个大新闻,也是独家的。
这下子你该如何抉择呢?而且这两个独家的也都不一定会是真的,说不定是你的对手放的烟雾弹,逗你玩而已。
张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把左手比喻为那个命案后匿名电话的消息,把右手比作为那个抓捕************的消息,以此来权衡两条消息的价值。
张明的权衡方法很简单,那只手重要就去哪边,人一般都是用右手吃饭,干活的时候也是右手出大力,抓东西的时候也是习惯性的先伸右手。
张明权衡一会做出了决定,他要去发生命案的食品厂那边。
因为,他是个左撇子。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张明走出报社大门望着漫天纷飞的大雪无限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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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的管子裁个一米七的,80的管子裁个一米二的,然后把槽滚了,我在那边等你。”戴保全丢下话后拿着管钳进了九号楼的地下室内,只剩下陆川一人量尺寸裁管子。
“呲呲呲呲呲……”切割机忘情的嘶吼着,刺得陆川耳膜疼。
不登时两根管子裁好了,裁好以后陆川又把管子套在滚槽机上压凹痕,压好之后就拉着两根短管去找戴保全了。找到他的时候他正靠坐在管道井内,也没有玩他爱玩的打飞机游戏就那么呆坐着。
“戴叔,都弄好了咱两抓紧时间把这个弄好吧。”
“哦,好”,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的汗才算是把炸开的管子给换下来了,这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两人从架子上下来后拿着工具乘着电梯回到了二楼库房,看样子戴保全是不准备干活了,陆川心里一阵欣喜。
十一点十分的时候朱思和黄达也回来了,看那两个家伙也是没干多少活。朱思还在一个劲的说着路上的那些死狗,黄达的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陆川安静的坐在一旁没有搭腔,和这两人和他只有干活的交情至于其他的聊天,陆川觉得完全没必要。
四个人在库房里坐了一会后就去吃饭了,还是老地方还是老样式。四人围坐着一张桌子等着服务员端饭,朱思还在和黄达说着狗的事,叽叽喳喳没完没了。陆川懒得听他们说话就把脑袋偏向一边偷瞄老板女儿的屁股去了,今天这丫头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没有盖住屁股,下身还是和以往一样厚厚的打底裤蹬着一双棉靴子。
陆川怔怔的望着她那有些反光的打底裤出神,脑子早就飘到自己会定身法,把饭馆内所有人都定住然后自己无忧无虑的调戏老板女儿了。
现在已经进行到脱她小内裤的情景了,当然陆川裤裆里也早已是一片耸立了,正欲进一步幻想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坐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起身倒面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他,导致他不得不从香艳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也正赶上她端着饭过来,陆川双手接过碗时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碰了一下她的小手。
“昨天我来的时候路上死狗多的很,我村里十几个小伙子拿蛇皮袋子往回捡呢,我给我儿子说了叫他也去捡几只拿回去吃肉,这冬天就应该美美的吃上一顿狗肉火锅。”邻桌几个工人侃侃而谈,黄达听到他们的话小声嘀咕道:“还美美吃上一顿狗肉火锅,给你弄上一碗****你吃去吧!”。
吃完饭几个人又回到库房小坐了一会,一直到两点多钟还是没有要动弹的意思,这时戴保全站了起来换起了衣服,因为干活有干活穿的衣服。换好回家的衣服后他对剩下的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