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麻痹的感觉又来了,让我很像骂一句跟“麻痹”一样的国骂,这毒特么的还有尸油,还是跟我关系密切的人,我中毒之后,玖悦还在,应该不是玖悦,那是谁,奶奶还是沐温晴?这可真是都够悲痛的,我宁愿有人砍我几刀,也不愿意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有闪失。[](..首发)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谨慎地问江心月说:“你说的这个尸油,是跟我关系密切的人,为什么?”
“那我问你,这世界上什么最毒?”江心月以一个专家的姿态反问我。
“鹤顶红、砒霜、天一神水……”万家乐很踊跃地回答,不过答得都是武侠小说里面不靠谱的东西。
我迅速地给了他一巴掌,尼玛,上窜下跳的,害得我打的巴掌都疼了:“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这是脱口秀节目啊。这世界上最毒的……”我也开始冥思苦想起来,什么最毒?江心月问的这个问题,还挺有哲学深度的。
“我知道,”曼丽跟万家乐就是一对活宝吧,这不也有答案了。
曼丽举着手,自信满满地说:“这世界上最毒的,就是爱情,你们人类不是写了什么词的,什么白发三千丈的,不就是因为爱情一夜白头了吗?变成白发魔女了!”
我冷汗都下来了,竖起大拇指对曼丽说:“高,实在是高,诗仙的诗和梁羽生的武侠小说能联系到一起,我真是服了你了。”
“谁是梁羽生,视线又是个什么东西?”曼丽迷茫地眨巴着眼睛问。
我直接晕倒了要。[]
江心月不搭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就看着我,我想了想说:“难道,是人肉?”不是尸油吗,尸油不是人肉烤出来的吗?
“噗哧!”江心月和夜幽朵一起都笑起来,我被她们笑得有些脸红,这在座的几位,即便外形看起来再妖娆,也改不了她们吃过人肉的本质,看她们一个个唇红齿白,皮肤鲜嫩地都能掐下水来,可见人肉不仅没有毒,对她们还说还是大补吧?
江心月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说:“你不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吗,这世界上最毒的,就是人心。”
得,真得变成哲学家啦,开始探讨人生了。
“这世上,最毒的就是人心,人这一生,短短几十年,可经历过的负责情绪就是神仙也比不上,人生来本恶,那些恶毒阴暗的念头就潜伏在人的身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所以说,最毒的就是人心。但人与人之间,这颗最毒的人心怎么才能毒到你?那必须你跟这个人有密切的关系,如果没有关系,就跟你看电视剧一样,那人再残忍再恶毒再虚伪,也跟你没有关系,所以,你要心里有这个人,这个人的心里也有你,不管是亲情友情爱情,只要你们过往密切就可以,当然,越密切越好。所以我才说这个尸油跟你有密切的关系。”
江心月叽里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堆,我也没听到我想听的,我是想听这尸油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亲属,是朋友,还是……
江心月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接着说:“不过,你也不用着急,这个尸油,绝对不是新鲜熬制的尸油,这可是停放了太长时间,经过沉淀以后的,纯度特别高,所以不可能是刚刚熬制的。”
“有些年头了,可我的亲人,就奶奶一个啊,玖悦还是这几年认识的,总不至于是把我的祖宗八代都从地底下挖出来了吧?”
“你有祖宗吗?”
“什么意思?”
“你的奶奶,只是你人间的奶奶,你本来就来自鬼界,你有没有祖宗,谁有知道呢,很可能,那尸油是来自你曾经作为鬼差的时候,过往关系密切的人身体里面提炼出来的,也可能,就是你上辈子自己的尸体熬制的尸油。”
“我自己的尸体?”我想象了一下,我跟一只烤全羊一样,被扒光了衣服,架在木头架子上,下面是熊熊烈火,旁边有个人不停地翻动着树枝,给我前后左右均匀上色,我好像一下子沉浸到一种轻微的幻境里面,那幻境中,我看向自己被架在火上的尸体,又看向旁边在翻动尸体的那个人。
我擦,那竟然也是我,也就是说,这个小幻境里面有三个我,一个在旁观,一个被架在火堆上,一个在看着火堆烤尸体。
我瞬间从小幻境里面清醒了过来。
nnd,我真是魔症了,肯定是我身体中的毒影响了我。
“那你有没有听过怎么解?”我还是问江心月。
江心月说:“如果只是尸油,也好解,熬制尸油熬的是肉和皮,骨头还留着呢,找出熬制尸油的骨头,挫骨扬灰,一把火烧了,当然,如果那个尸体跟你有密切关系,就算是你上辈子的事,你记起来了,不舍得烧,那毒就是真成了,如果你把跟那个尸体之间所有的情感都斩断了,把骨头挫骨扬灰,那这毒对你来说也就不是毒了。”
我怎么听着像绕口令?
“反正就是能解了呗,只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尸体里面熬出来的毒,所以还要去找那具尸骨?”
“不一定,你这个毒里面,肯定不止一种尸油的毒,按照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