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如你所愿。还是在你的地方,害怕闹出人命,惹祸上身。”说完低下头。
楚经年沉默了片刻,说:“我活到今天还怕什么?在别人眼里该不该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期待那个李医生来救你呢?”
司徒依依抬头辱骂道:“在我心中他是高贵有修养的男人,而你连自己的妹妹都要坑害………你这种人渣不配提他。”
楚经年在屋中踱了几步,没说什么,似是而非的笑了笑,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将打火机扔到了桌子上,走到司徒依依身边,将一口烟吐向了司徒依依的脸上,呛得司徒依依一阵咳嗽,他趁机一只手捏住司徒依依的下巴,突然低头霸道地去亲吻司徒依依的双唇。
司徒依依用力抵抗,想推开他,奈何他双手紧紧钳住了自己的头,内心愤怒失控,用指甲去抓挠他的脖子,牙齿毫无顾忌狠狠的咬了下去。
楚经年口腔中舌头一甜,立刻松开了愤怒中的司徒依依,用力甩了她一巴掌,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手一抹,手背上沾着血,面色立刻变得阴沉,心中怒火上扬,戾气暴增,上前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反手一抄,扭到背后,另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大概几十秒过去,司徒依依不停挣扎,感觉窒息,胸口剧痛,两耳轰鸣,心肺都要炸开。
看见她反应越来越弱,楚经年心中惊醒过来,立刻松开了手。
过了十几分钟后,司徒依依胸口开始起伏,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眼珠中转动着泪水,用愤恨的目光盯着他。
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对视良久,彼此变得如同仇人,楚经年感觉到索然无味,依旧发狠话:“你现在对我如此厌恶,看来是真的喜欢那个李医生?记住我今天的话,有一天一定让你看见,那个男人是怎样在我面前低头的,否则就将他变成废人。”
司徒依依浑身发抖,冲他嚷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关李医生的事情,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是已经快和万兴地产老板的千金曹曼姝要结婚了吗?你也不要忘记,是他救了黄伟忠。”她是在病房无意中听见伟忠叔提起那个女人和楚经年的关系,从而知道那次去医院金院长办公室大闹的估计就是这个女人。
楚经年突然得意,笑着说:“看来,你还是很在意我。只要你肯答应嫁给我,我可以保证两年之内和她断绝一切关系,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转身出去,并叮嘱外面的人随时注意里面的任何动静,不准发生丝毫意外。
司徒依依回到沙发上,泪眼潸潸,在心中祈求有一天能让他悔改,别再这样固执地错下去。
二楼房间内乌烟瘴气,酒气熏人,一群人中有的是楚经年的手下,有的是这几年结交的朋友,四个人围着桌子诈金花,围观的有五个人,还有两个人正在酒柜前喝酒。
桌子前诈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叫江波的胖子和一个梳着背头矮个子的男子童俊伟,胖子跟了一万,个矮的男人加倍砸了钱,喊:“开,今天就不信这个邪,老子一直输,不信我这次同花顺也会输给你。”将手中的牌摔在了桌上。
旁边的几位,连同围观的人,惊呼起来,“哇,果然是好牌”,原来是黑桃QKA的同花顺。
矮个子的男人掀开牌,手摸着下巴一撮小胡子洋洋得意时,以为这次赢定了。
江波胖子不慌不忙将牌放在了桌子上,笑呵呵地说:“童兄,不好意思,老兄我今天的运气格外的好,回头我请客!”将桌上的钱往自己门前划拉。
周围的人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桌面上,胖子江波的牌是豹子K,矮个子童俊伟,不敢置信,盯着桌子上的豹子K,骂了句“***,今天怎么这么背到家了。”让边上的人给点燃了一根烟,此时盯着胖子,越看越不顺眼。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江波,你豹子K里面怎么有一张黑桃K。都是自己兄弟,这不是出老千吗?做人太不地道了,”这时人们都睁大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豹子K,果然有一张黑桃K。
矮个子童俊伟,捡起桌子上的黑桃K,看了一眼,狠狠的拽过胖子,暴怒的说:“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出老千,耍老子,不想活了吗?”输钱的人都跟着激怒了。
胖子江波满脸疑惑,双手颤抖,他记得手里当时明明是方块K、红桃K、梅花K,怎么会出现一张黑桃K,和童俊伟同花顺的黑桃K在一起在灯光下是那样的刺眼,现在百口莫辩,害怕惊慌中,忙着辩解道:“这…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老刘,你刚才在我身后看得清清楚楚,你给我做证,我真的没有老千。”
童俊伟不由分说,个子虽矮,伸手毫不含糊,一拳就打在了结结巴巴辩解中江波的脸上,也有人试图拉住两人劝架。
场面很快失控,只听见各种辱骂打斗的声音,有人喊“谁TM打我?”,打斗越来越混乱,几个人怒火冲天的动起手来。
天花板上的灯突然闪起电火花,忽明忽暗,在摇摇晃晃中灭掉。而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杂乱,其中一个喝酒的人看见自己的好兄弟被打,也拎着酒瓶加入了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