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么表情,并没松手,瞧了她半天,眼中透着一丝丝戏谑,轻狂地说:“三年多没见,脾气大了,是不是找到新的男朋友了,就这么快把我忘了吗?刚分手时怎么还老打电话给我,还没事QQ上留言,让我们别计较过去,或许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
司徒依依脸上一阵发红,一阵发白,没有想他会说这样无耻的话,那时自己多希望他不要欺骗自己,他竟然当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亲昵在一起,自己却为这样一个男人不小心做出女人最愚蠢的事情。
刚才和楚经年通电话的人疾步过来,司徒依依一眼认出来,是跟了楚经年十多年的兄弟侯晓光。
侯晓光立刻上前打招呼:“楚哥,你来了。”打量了司徒依依一眼,点头微笑。
楚经年嗯了一声,转头放开司徒依依的手臂,对她说:“今天如果我爸手术成功,晚上我请你吃饭,务必赏脸,我的好妹妹!哈哈……”
司徒依依头也不回的逃掉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那只桃花手镯,自己不知道对于曾经的记忆有什么可以珍惜,让人还能相信什么。
下午手术按时进行,站在手术室外的楚经年十分紧张,担心义父伟忠叔,如今他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可信任的亲人。
看见手术灯熄灭时,里面最先出来的顾教授摘下手套和口罩,笑着对他说:“楚总裁,恭喜您,黄老先生的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5处搭桥皆成功。估计在医院恢复一个半月左右,即可择日出院了。”不到30岁的楚经年已是苏州知名的企业家,控制着三家美国上市公司,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望着里面推出了来医疗车上的义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楚经年嘴角习惯性的扬起微笑,说:“很好,我真得感谢顾教授,以后您能用得到我楚经年的地方,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什么事我一定办到。”
顾教授立刻摇手,笑着说:“我只是出来告诉你,让你早点放心,其实这次手术的提议方案和主刀大夫都是刚刚从英国特聘回来的李博士,现在任命为同济医院外科副主任,而我只是当个副手帮个忙而已。他出来了,要谢就谢李哲瀚博士好了。”指着刚从手术室出来一身绿色手术服的李哲瀚。
楚经年望着淡定自若的李哲瀚,玉树临风,眼神深邃飘逸,感觉此人那种儒雅英俊的气质,不输于任何大腕巨星,举手抬足间都足以震撼整数万人的体育场。
走过去,笑着说:“李博士,你好,我是这次手术病人黄伟忠先生的儿子,今天非常感谢您,不知道晚上是否方便?我和内人想请您一起吃个便饭。”
李哲瀚礼貌的回答:“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治病救人,是我们身为医生的本职工作,这次手术很成功,但病人后期恢复调理一样重要。出院前至少还需要6周的恢复期,这段时间不能离开人,以后要让病人戒烟禁酒,饮食清淡为主,两周后可以下床适当简单锻炼。”
楚经年笑着点头说:“好,李博士的话,我会让人记清楚。李博士真是年轻有才,医德高尚,让人敬佩。那我就先去看望我父亲。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向身后保镖使个眼色,他立刻递上一张明信片给李哲瀚,上面写的鼎森集团总裁楚经年以及各种联系方式。
楚经年一边往405房间走,一边对旁边的侯晓光说:“晓光,刚才李医生的话,你都给我记清楚了,想办法劝老爷子戒烟戒酒,如果老爷子出什么问题,到时候我唯你是问。”侯晓光跟自己的时间最久,只要是重要的事情都会习惯安排他来做。
吓得侯晓光大气不敢喘,不住点头答应:“嗯,楚哥放心,一定照办。”
病房内非常安静,只听得见输液袋中的葡萄糖混合药液滴答滴答的声音,手术后麻药没有过劲,黄伟忠仍在睡眠中。楚经年握住父亲的手,掖了掖被子,在床头的椅子上静静地坐了半个小时,出来吩咐好侯晓光,在服务台打听到了司徒依依。
司徒依依正和潘馨尘、何亚楠聊天,当三人突然看见没有敲门就进来的楚经年,各自露出不同的表情。
楚经年身后的两个保镖伫立在门口,见到司徒依依不高兴的脸色,表情立刻僵硬了起来。
潘馨尘很早就认识楚经年,比何亚楠更清楚的知道他和司徒依依两人的关系,向楚经年微笑点了个头,拉着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何亚楠夺门而去。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不管过去有多少怨恨,那一页就暂时掀过去吧。今晚上,我请你吃饭,走吧!还等什么啊?”楚经年很霸道的说,言语之中根本不容她否定。
司徒依依心颤发寒,保持脸上冷漠的笑容,拒绝的回答:“谢谢,不用了,我们早就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我以前的那个哥哥,也不是我的……,都够了,这里是医院的护士值班室,外人不准随便进出,你走吧!”
“你不想见我,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必要拿一个破医院来压我。你说的没错,你父亲钟鹏海,我早就不认了,你和他不一样,亲情没了,感情还在。三个月前你去了一次天朝KTV,听说弄得挺不愉快,那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