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余道人手中的拂尘朝着虚空挥舞了一下,一道黑色的虚影从拂尘之上发出,穿过外面的这曾水晶宫直接朝着东海上空升了上去。
升出海平面的虚影慢慢开始凝结,到最后凝结成一尊黑色的修罗法象,法象手中持一长鞭朝着东海之上那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大如小山的钵盂抽了过去,带起一到血红色的黑气。
而东海水晶宫下余道人则是静静的坐在上面,眉心之处那团跳动的火焰不住的跳动着,转化为一个缩小版的法象,模样看起来和东海之上手持血红色长鞭的修罗法象一模一样。
东海上空,修罗法象同样开始变大,挥出去的血红色长鞭也越变越粗,到最后已经变成和上空中那金色的钵盂相同大小。
“啪。”的一声血红色的长鞭穿过金色钵盂那外面的金色神光重重的抽打在钵盂上面,金色钵盂的金光猛的一暗,杂乱的梵文开始流转,随后又开始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看上去竟然毫无损伤。
东海之上的修罗法象见此再次挥动起手中那血红色的长鞭朝着空中那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的钵盂抽了过去,挥动动血红色的长鞭同样还是越变越长,血色的符文也开始流转起来再次穿过钵盂外满的守护神光朝着上面狠狠的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翠响竟然荡起无穷的余波朝着四周扩散着,扩散的余波到了东海之上,那些纷纷躲避不及的生灵立刻被轰成一缕残魂,有的则是直接被打成虚无,东海之中那根黑色的大尾巴实在是太大了,是以也有所躲闪不急,被着余波冲击的摇了摇。
随后这条黑色的巨大的尾巴再次卷起滔天的巨浪,朝着东海上空中的金色钵盂抽了过去,而且找的正是钵盂和修罗法象的长鞭对决的时候,时机把握的非常好。
金色的钵盂和血红色的长鞭上的符文夹杂到了一起,互相倾扎,而金色的钵盂被这血红色的长鞭再次抽了一下,也只是摇动了几下,看起来还是不损分毫的样子。
血红色的长鞭在两次无功之后似乎失了锐气,血红的颜色已经变的暗淡了不少,甚至连带着东海上空的那尊修罗发象的颜色同样是暗淡了不少,甚至变的有些越发透明起来。
“啪。”的又一声,是那黑色的巨大的尾巴再次抽打到那金色钵盂之上,金色的钵盂再次被抽的飞出去好远,但过了片刻之后又是悠哉的飞了回来,看起来依就是没有任何损伤。
见此再次无功和上空中血红色的修罗法象变的暗淡之后,这条黑色的大尾巴彻底的收了回去,一团黑色的气旋升起,这条巨大的尾巴急速度缩下着,随后朝着东海水下那三千米深处的洞府而去。
东海上空,那血红色和钵盂金黄色的符文互相倾扎了一阵后,终归是血红色的符文直接不住,直接被这金黄色的符文拍散,随后东海上空之中梵音大做,仿佛如万千人群齐声诵经一样,几乎所有的生灵,妖怪都开始抱着头翻腾起来,看起来是相当的难受。
东海岸上吴杰等人同样也不好受,皱着眉头堵住耳朵,但还是被那天空响起的梵音震的心神大乱着,忍不住破口大骂着:“他们的,别念经了,真是烦死人了!”吴杰等人被这阵天空响起的梵唱弄的差点暴走,而功力要比他弱的孙正和孙然则更是额头上汗水淋漓,元神急剧震荡着。
东海岸边的白衣书生在听到这响起的梵唱之后,同样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对这天空中的梵唱之音也很不习惯,但好在对他没有什么多大影响,只能皱起眉头静静的打量着天空中的大如小山的金色钵盂,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的感觉。
东海之下所有稍有修为的生灵都是朝着水下的深处靠去,心神不稳或者道行低下的妖怪则是只能被天空中的梵唱震的到了散功的边缘。
水晶宫中泰凌道人看起来是再也坐不住了:“他奶奶的简直欺人太甚,仗个禅宗至宝逞什么威风。”泰凌道人狂骂了几句身形一阵旋转刹那间消失在水晶宫中,下一刻直接出现在东海海面。
这次泰凌道人也不废话了,甩手一扬,六道火红色的朱符排成一排,泰凌道人手中又是直接冒出一团跳动着青色的气旋,泰凌道人随后就这么一排,这道跳动着的青色的气旋卷起着六道火红色的朱符朝着天空中的钵盂贴了回去。
随后泰凌道人又在海面上凌空画了一副阴阳的图案,正好对上了这六道火红色的朱符的下面,这道青色的气旋托着六道火红色的朱符化做一条青绿色的光芒,天空中一阵模糊,这道青色的气旋我钵盂外面的守护神光又开始交杂在了一起,而六道朱符却是通过这道青色的气旋越过了钵盂外面的守护神光朝着金色的钵盂贴去。
刹那之间六道朱符化为六道红色光芒分成六个方位朝着天空中的钵盂就是一贴,朱符贴住的刹那,天空中响着的梵唱之音终于停止下来,随后六道红色的大字随着贴在钵盂上的朱符开始依依隐现出来。
每个红色的大字闪烁一下,空中的钵盂似乎就被缠住一分,而且是越来越紧,地面那道阴阳的图案不断的随着泰凌道人打出的法决而移动着,而天空中的钵盂仿佛是被一中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