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巷州夏中秋,谁卧荷花十里州。
翩翩女子嫣然立,执子之手西湖游。
巷州巷州美景如画,姗姗女子背靠荷花,白手飘荡,媚态纷扰,一脸莹莹含笑,好一巷州女,好一少妇美,白衣姗姗靠花女,巧笑兮,身旁立一青衣美俾,谈笑中又一美态横生。
两美女身旁,乃一小生,仔细一看正是“保安堂“之许仙,手持白色竹伞,伞上则刻着一副荷花的图案看起来温暖非常。
而这白衣姗姗衣则是白素贞了,身旁那个美俾自己是名叫小青那丫鬟,看起来这么一家人是来这西湖之上出游,兴致很高。
看着面前这美态横生的女子,背靠这十里荷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一种和谐的美,许仙心中一阵激荡,轻轻拉过白素贞的纤纤玉手低低的说了句:“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白衣女子嫣然一笑,听着许仙低沉的话,扑到许仙怀里,而许仙手的的伞自然落了下来,一双玉手慢慢接住。
“官人这伞不能乱丢!”白素贞轻轻的说了下,还没等说完,就被许仙把嘴堵上吻了起来,而旁边的青衣美俾则在旁边“呸。”了一口,然后偷偷的笑了起来。
许仙听到身旁情意美俾“呸。”了一口后,才不舍的停了下来轻轻的拉着白衣女子的手说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素贞点点头,依偎在许仙怀中,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西湖之上游荡着许多画舫,不时的传来莺莺燕燕的声音,只是其中夹杂的一切刺耳的笑声显的那样格格不入。
只是游荡的西湖之上,一艘画舫中坐的四个和尚或者称喇嘛之类,穿着一身深红的法袍,脖子上都挂着念珠,个别的挂着的则是兽骨一类的东西,说不出的怪异,而脖子上挂着兽骨光头正猖狂的大笑着,也不知道笑些什么。
其他三个都是坐在一边似乎在念经的模样,经文如蚊子哼哼让人昏昏欲睡,夹杂在四周的莺燕声中显的极为不和谐。
“你这鬼和尚念什么经,吵死人了!”终于西湖画舫之上有人受不了,立刻传来一句河东狮般的叫骂。
船上的三个和尚并不去理会,依然低头念着让人昏昏欲睡的经文,这次比蚊虫都不如,如苍蝇一般直朝人耳中钻去,闭上耳都后,还继续朝着脑海中钻去。
“他,哪来的鬼和尚,死一边去念经去!”这下是好多人受不了,好多船只画舫都靠过去,看起来是要动手拿下这一船该死的喇嘛一样。
西湖边十里荷花旁,白素贞依偎在许仙怀中,只是原本温柔的眼神不见了,锐利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正在念经的和尚,还有站着喇嘛猖狂的笑声,眼眸一流转,不经意间和身旁的青衣美俾默契的对了下目光。
身旁的青衣美俾脸上也露出笑容,如看小丑般的看着那几个念经的和尚,左手微微弯曲一握,一道青气生出流转在青衣美俾手上。
一会的功夫已经有许多船只画舫靠近念经和尚所在的画舫,那些世家弟子的家丁正要跳上念经和尚的画舫,冷不防一个浪头打来,顿时翻到数只画舫,不少女子世家弟子和带着的家丁如下饺子般纷纷落水。
顿时叫骂声,呼叫声,各种尖叫声,声声如耳,那在中间站着的喇嘛仿佛很享受落水者乱七八糟的笑声,舔了舔舌头,一脸阴冷的笑容,说不出的狰狞。、尖叫着的众人其中有会水的,奋力的游着,又是一个浪花打了过来,这下连原本在远处看热闹的船只也波及,被这个巨大的浪头打翻。
不知何时又是小船顶着几个巨大的浪头慢幔飘了过来,小船上站着五个人,小船附近鬼气森森,阴冷异常,五个人后脑之上都是一道青气流转若阴若现,而远处荷花旁青衣美俾手上的青气已经化成了五条。
两条船只慢慢的靠近,三个和尚继续在念着如苍蝇般的经文,中间站着这个喇嘛则是把脖子上的兽骨拿了下来捏在手里,兽骨则开始冒着白烟,仿佛在燃烧一样。
而对面的五个人发着喋喋的怪笑,声音更加刺耳,如石块摩擦,让人浑身如虱子啃咬般难受,每个人眼中都冒出幽幽如鬼火般的碧绿色光芒,五个慢慢踏足水上脚下黑气环绕隐隐为成一个五行的阵法把这几个和尚围在中间。
还没等这五个浑身阴冷的人站稳,耳边突然传来隆隆的巨声,声大如雷,抬眼望去,一道白线有数丈高以极快的速度由东向西声势浩大直奔而来。
“涨潮了,大家快跑啊。”不知什么人大喊一句,一时间所有的船只纷纷朝着岸上逃去,只是这场大难不知有多少人将是在劫难逃。
荷花旁,白素贞轻轻的吻了下许仙,此时的许仙正要拉着白素贞夺路而逃,远在这个地方也能看到声势浩大的白线极速而来,却被白素贞温柔的吻了一下,有点发蒙,想不明白这个时候他娘子还不着急逃命。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大脑有些发沉,然后就一软倒到白素贞怀里。
青衣美俾身后不知何时,管家白福立在那里,白素贞把许仙默默的教给白福,而白福也不多话,接过许大官人后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