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寻缓缓的站起身来,四周随便不止的阵法被其一口气吹散,凌厉的双目特别明亮偶而有一紫芒瞬间消失。
瞬间张千寻消失在原地,一道虚影出现在远方,凌厉的目光朝着一棵大树直射而去,大树似乎受不了这目光,竟然发出吱的一声。
只是此刻张千寻凌厉的目光瞬间一呆,大树的树枝上坐着一个少女,正用那心酸的眼光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张千寻的那凌厉非常的目光早已经消散,此刻竟然百年难得一见的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仿佛痴了一样。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良久之后,张千寻摇摇头正了正神色:“谢谢姑娘帮助之恩!”
坐在树上的少女抖了下身子,如深渊一样的神情看着张千寻:“我只是路过,不敢当大礼!”白光一闪树上的女子已经站在地上,似乎说一句话很吃力。
张千寻呆了一下,以他的直觉当看出这女子并非路过,只是也不好说出口:“那姑娘,我先告辞了!”此时的张千寻竟然有些害怕和这女子单独相处,尤其不敢看她的深渊一样的眼神,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这女子听到张千寻要走,身子有是轻微一抖,脸色竟然有些苍白,牙齿轻轻咬在嘴唇之上:“公子不想去小女子那小留片刻吗,公子还未问小女子姓名。”这女子极力压抑着使自己的语气尽量平淡,只是如水的眼神竟然再次让张千寻的元神深处一颤。
张千寻呆了一下,他有些不适应这场面:“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林笙莜!”这女子小声的说着,嘴唇咬的更紧了,只有那水一样的眼神未变,带着一种使张千寻不忍伤害的柔弱。
“林笙莜!”张千寻跟着读了一句,似乎回味非常,只是还是想不出这名字有什么深意。
“这是我师傅找的巷州一个村子的教书先生给起的名字,那位先生说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只是我也不懂我这名字和这些有什么联系!”林笙莜的声音很小,见到张千寻跟着念了声自己的名字,水一样的眼神亮了一下,声音更小的解释着,好在张千寻完全可以听的到,但也呆在那里,他可能一生发的呆都没今天多。
“公子可有兴趣来小女子寒舍小留片刻?”林笙莜这次声音笑的如蚊子般,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张千寻想了想点点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就这么直接点了点头,林笙莜见到张千寻点头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随后林笙莜在前,张千寻在后慢慢的行走在路上,前面的林笙莜低着头走着,张千寻同样也低着头走着,似乎是在考虑的太多的事情,实际上他却什么也没考虑也是在走着,自从见到这女子后自己心神就一片空白。
甚至张千寻都没发现这是去昆仑上的方向,他头脑一直在空白状态,第一次他如此失态过,而前面的女子也不比他强多少,身子同样也是微微陡着,看起来头脑也是一片空白,只是按着自己的意识走着。
等到到达昆仑上脚时,林笙莜才停下脚步,咬了咬牙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张千寻,此时的张千寻仍在低着头走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女子已经停了下来,仍是思考问题的模样,实际上是什么都没想。
前进的张千寻似乎六识完全关闭,就这样低着头撞在了林笙莜身上,这一瞬间张千寻才回过神来,连忙止步,有些尴尬的抬起头来,正好看到这女子正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发丝也垂在脸旁,水做的眼睛看不出喜怒,但嘴唇还是紧紧咬着的,窘迫的站在前面。
张千寻再次呆了下,苦笑了一下自己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从没在哪个女子前如此失态过,想说些什么,竟是无话可说,没办法只会站在那装傻。
林笙莜也是站在那里好半天,用手一指眼前突然景物来回流转,道道白光隐现,最后完全变成另外一片景物,显示出一片洞天出来,一副江南水乡般的景物现在眼前,壕光一闪“昆仑幻境西王母。”几个字再次闪烁。
张千寻终于被灵力的波动惊醒,这一刻他瞬间恢复到原本凌厉的眼神,身上特有的气质再次流露出来,打量着眼前的洞天,凌厉的目光中更多是惊讶,似乎这时才发现这里是昆仑山,更让他惊讶的这里似乎是当年西王母飞升前所留的洞天,而昆仑派的人对此都是一无所知,张千寻仔细的打量着,生怕错过些什么。
“公子请进!”林笙莜看着张千寻的样子,又是小声的说了一句。
张千寻一震,眼中凌厉的眼神瞬间消失,又开始变的思考的模样,其实还是一片空白,不知为什么这女子说的每一话总能深深触动他心底的那根神经,使他心底泛起一种奇妙的感觉,而他竟然不排斥这奇妙的感觉,相反还是很奇怪,他不明白这是什么。
张千寻慢慢的跟在这女子后面,这次也不低着头,而是抬起头看着眼前这白衣飘动的女子,极力捕捉着这女子走路的样子,尤其是这女子如水般的眼神,他喜欢这种感觉,而他从来不会去逃避些什么,只会去面对。
他不知道这样打量女子有多么不礼貌,只是昆仑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