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州城内,一个道人拿着一把桃木剑行走于巷州之间,这道人竟然还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胸口处绣着一个八卦的图案,怎么看都象是市井之中那唱大戏的模样。
这道人生的肥头大耳,那身道袍根本就是是正规那青灰色的道袍,和那跳梁小丑的打扮几乎一模一样,路上的行人都是笑弯了腰,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个活宝。
“有妖气啊,有妖气,有妖气啊,有妖气!”这肥胖的道人手里拿着一张黄裱纸,手持桃木剑,恩,那把剑也被他糟蹋的不成样子,上面竟还涂着黑狗血,大声的嚷嚷着,生怕别人没有注意到他一样。
其实也不用他这样大声的嚷嚷,如此形象想不引人注意都难,这道士的身后这时已经跟了一群路人了,经他那大嗓门一嚷嚷,连那些妓院的和那酒楼的酒客也都跑了出来看热闹,巷州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胖道士,你说的妖气在哪啊!”妓院之中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笑呵呵的问着,脸上那厚厚的胭脂也是跟着一起抖动着。
那胖道士抬头看了眼那爬在栏杆上朝下观望的女子抖了抖那稀疏的胡子:“恩,有妖气,你就就是妖怪!”胖道士那双昏黄的小眼一瞪,只着趴在栏杆上的说到,嘴里还念念有词:“大上老君急急如玉灵,妖怪快现形!”那把涂着黑狗血的木剑还朝着趴在栏杆上的一指,弄的很象那么回事似的。
“什么,你这该死的冬瓜,老杂毛,竟然骂姑奶奶是妖怪,姐妹们,给我下去揍死这个矮冬瓜!”那趴在栏杆上的女子听到这胖道士竟然说自己是妖怪,气的浑身哆嗦,扯着嗓门使劲的吼了一嗓子,声音大的整个街都能听到。
后面的跟着的人群都笑弯了腰,路上的小贩也都纷纷过来凑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知道多少圈,这胖道士浑然不知道自己大难将来,嘴里还嘀咕着:“有妖气啊,有妖气,大上老君急急如玉令,显形!”这胖道士的那把涂着黑狗血的剑还在朝着已经没了人影的栏杆处指着。
妓院中已经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是那无数人下楼的声音,果然一会就从里面跑出一大群女子,有的人手里还拿着武器,锅瓦瓢盆的什么都有,大部分拿的还是手帕,直直的朝着这胖道士冲了过来。
那胖道士嘴里正嘀咕着有妖气,看到这群女子朝他跑过来时,才感到不妙:“我的妈呀,妖怪来了,大家快跑啊!”老胖道士又是扯着嗓门喊着,急忙的朝人群里钻准备要跑,只是钻进去,都被人群中的无数脚给踢了回来。
老道士被踢的昏头转向时,这群女子也都跑了出来,二话不说,各种武器就朝老道身上招呼,那些拿着手帕的也是把那手帕朝着老道嘴里硬塞,浓重的胭脂气,呛的老道士直咳。
老道士几下就被乱七八糟的武器拍倒在地上,嘴里发出那吓死人的掺呼:“妈呀,妖怪杀人了,救命啊!”
“姐妹们,给我狠狠的打,让他在敢胡言乱语!”刚才哪个被老道骂成妖怪的女子,厉声的喊着,边喊还边朝着胖道士那下身命根处狠狠的踢了一脚,接着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声“啊!我的那个地方啊!”
那群女子可能见用武器拍的不过瘾,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到一边,开始用手抓,老道那胖胖的脸蛋一下就多了数到抓痕,然后是那老道的黄色的道袍也被撕烂,无数双粉手在老道身上又抓又挠又掐,不时伴着那老道的惨呼声。
老道的手中的那桃木剑和手中的黄裱纸也都被那群女子抢了过去,使劲的朝上面吐了些口水然后把黄裱纸揉碎就朝老道嘴里塞,省的他叫的难听。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那群见有人助威,抓的更欢了,老道那张脸都被抓了变了行,是那无数的抓痕,接着又是那粉拳的落下,老道把那嘴里的黄裱纸吐了出来,嘴里疼的直哼哼,那个刚才趴在栏杆上的女子见此,把鞋一脱,把上面缠绕的裹脚布拿了下去,掰开老道的嘴就那么塞了进去,这下老道连声都哼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老道基本已经没了人样,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一条条的,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那遮羞之布,老道的肥胖的身子皮肤也是很细腻,那些女子一看,就妒忌起来竟然皮肤比她们的还好,于是更是无数道抓痕出现在老道身上,而那道士此时披头散发,脸部基本已经被修理成猪头,身上更是红肿,嘴里因为塞着裹脚布,还是发着那呜呜的声音。
那些跑出来的终于修理完了那可怜的老道,拍拍手又是都朝着老道吐了下口水,然后唧唧喳喳的走了回去,躺在地上老道只剩下那一块遮羞布,路人的行人也不知道谁先带的头扔了一个烂菜叶过去,马上就有人模仿,又是漫天烂菜叶臭鸡蛋乱飞,夹着所有人的轰笑声和老道呜咽的声音,竟然哭了。
“看啊,那老杂毛哭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也没人扔东西了,都再次跑上前去观看,就象是看耍猴一样:“呀,还真哭了,不行笑死我了!”最先跑上前去的人看到那老道士竟然真的在痛哭,再也憋不住使劲的笑了起来。
翔溪酒楼三楼最顶层,那老板还在打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