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六月中旬阳光很是毒辣,荆洲的小路上,一对少男少女各捧着个香炉,慢慢的走着,少男是是穿着那一身破旧的袈裟,脸上挂着微笑,少女则是那一身淡黄色衣裙,摇摇晃晃的走着,看起来象要跌倒的样子,只是每次都是有惊无险,明明快跌倒时却总是莫名其妙的没有倒下去,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立住了。
少年不时的朝着那少女微笑的做鬼脸,少女那清脆的笑声则是传了一路,甚至路上的黄雀也是停在少女的肩头而随着少女的笑声而鸣叫着。
天上的阳光很是毒辣,少男和少女坐在一处小小的树阴下歇着,那少女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悠悠的伸过来,朝着那少男大腿肉多的地方,使劲的掐着,边掐边发出那咯咯的笑声。
那少男也是了得,硬是眉头都没皱一下,脸上也是笑的:“阿弥陀佛!”少年还喧了声佛号,那少女笑的更欢畅了,连那黄雀也是跳到少男的腿上啄着,小眼睛中充满的好奇和不解,只是跟着学样。
那少男和少女正是那道玄和秦韵,两个人天性喜好出来游玩,荆洲的大小地方几乎被两人走了个便,秦韵特别喜好掐那道玄的大腿,每隔几分中都会去使劲掐一下,而道玄一直都是微笑而对不住的喧着佛号。
那正在道玄大腿上啄的正欢的黄雀突然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身上的黄色羽翼也都全部竖起,飞到了秦韵头上,使劲的叫着,似乎遇到了什么畏惧的东西。
道玄和秦韵愣然抬了下头,天上刚才那夏日六月的中旬的烈日已经被厚厚的云层遮盖,这厚厚的云层来的太过突然,还没等他们两个想明白怎么会这么快就布上了那厚厚的云层,一瞬间就已经是那电闪雷鸣了,接着更加离奇的事情出现了,天上竟然下起的鹅毛大雪,整个荆洲地区的气温急速下降,纷纷扬扬的大雪飘下,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秦韵头上的那只黄雀更是惊叫连连。
“这是怎么回事?”秦韵小声的问着道玄,美丽的小脸上出现了惊讶的神色,道玄只是苦笑的摇着头,他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于是秦韵的小手又是摸了过来,朝着那大腿肉多的地方使劲的掐着。
“让你不知道!”秦韵边掐边说着,手指之上也带上了金光,那端坐的道玄终于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笑也变成了苦笑了,眉毛不住的抖动着,看起来这次秦韵掐的是不清了。
黄河上大概是那平津流域那一地带,突然也是卷起了滔天巨浪,然后是那大浪滚滚翻腾,水下不住的冒出层层的金光,最后一道不知有多粗壮的金光朝天就去,那金光速度快极了,也只有一会的功夫就到了荆洲地带,此刻的荆洲已经被那六月的大雪覆盖了有一会了,那道无边无迹的金色光柱朝着那上空那黑云密布的地方就是直轰过去。
只是那金光去的快,那厚厚云层来去更是诡异,金光刚刚到达,还没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自行消散了,来的突然,去的诡异,那金色的光柱失去的目标,来回转了几圈后又朝着来时的方向倒飞回去。
金光回去的速度更加迅速,半刻的时间就回到那黄河的平津地带,那黄河水中卷起的滔天巨浪也随着金光的回归而慢慢平息,就象从没发生过一样。
荆洲地带那漫天的大雪就这么突然停止了,一切都显的是那样莫名其妙,抓不到一点头绪,道玄和秦韵的所在的小树阴下已经堆积了一层半寸深的积雪了,整个荆洲一代都是这个样子,堆积着那半寸深的积雪。
那夏日的阳光又出来,地上的积雪以那看的见的速度迅速融化着,升起了那淡淡的雾气,化成一道道小小的水流,空气中一下变的非常潮湿,但也给那夏日的炎热增加了凉爽的气氛,比下一场大雨来的更加痛快。
道玄还是坐在那里喧着佛号,秦韵的小手是越掐越欢了,怎么也舍不得离开道玄的大腿。正当秦韵正要换个地方继续掐的时候,道玄怀中的香炉突然那么一动,一瞬间古老的光华流转起来,与此同时秦韵怀中的香炉也是同样流转起来,层层的嚎光闪烁,一古苍凉而古老的气息慢慢升起,此时却见那整个荆州升的雾气都是朝着一个方向汇聚着,速度也是很快,只留下道玄和秦韵所在的地方雾气似乎被锁住了,怎么也流动不了,两个香炉还是那样流转着,整个荆州汇聚的雾气集中在一起,纷纷朝着江南地带的一处地方流去,似乎那里有股特别的拉力在拉动着。
一会的工夫那漫天的雾气除了道玄和秦韵所在的那片区域,全部朝着江南莫处地方而去,那团庞大的雾气终于降落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自从上个月前就开始云雾缭绕,似乎又着一个复杂无比的阵势,隐约间能看的到一个小小的茅屋,上面的牌匾上刻着三个大字“绾凌居。”闪着淡淡的光,当那庞大的雾气完全下落后,那刚才还能隐约见到的小小茅屋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一点气息,而这个地方的雾气从此时起变的更加浓厚起来。
道玄和秦韵怀中的香炉这时也停止了流转,那些嚎光也是隐去,他们两个所在的区域那些雾气也是渐渐下落变成那水流中的水滴,空气中是那样的清凉,秦韵咯咯的笑着撩起地上刚刚融化而成的水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