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奉道人摇了摇头,看看那虚弱的元神,脸上露出了丝笑容:“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啊。”泰奉自嘲的安慰着自己,这次伤势要是彻底恢复后泰奉道人的修为将上一层次,可能会在这五年时间内突破那练神返虚的前期而达到那练神返虚的中期,可经历四小天劫了,这速度也算是奇迹了,达到泰奉这个程度几乎修为每加深一点没有几百年或上千年都是不够的。
“只是这次这九霄神雷来的怪异非常,似乎也没听说过有这样厉害的九霄神雷吧,我这是得罪谁了啊?”泰奉道人那丝微笑也没了,似乎刚想起来那九霄神雷去冲他去的,开始皱起了眉头,一切都是那样的没有头绪,那雷来的没有任何征兆,还是凭空直劈下来的,泰奉道人却是越想眉头皱的越厉害,刚要一直想下去,却是上次的那股伤愁的气息就那么从他体内缓缓升起,瞬间泰奉道人就入定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全部消失,那虚弱的元神也开始慢慢恢复。
每次都是这样,当那泰奉杂念纷纷而起的时候,上次残留在体内的那股伤愁的气息就会缓缓升起,那些杂念没丝毫抵抗就消失的无影无综了,有时候连泰奉专心的想问题都不行,想的多了,还没想明白就被那股伤愁压了下去,也真是应了泰奉自己的那句话塞翁失马啊,焉知祸福。
涑州城内翠香居窗前,不知何时那白衣挺立的身影已经不在,尽管每天那白衣的周围都是冰凉一片,却也是那涑州城特有的一道景观,只是这涑州特有的繁华仿佛也随着白衣挺立的身影离去而变的萧条。整个涑州象是缺少了一种什么东西一样,附近所有的人都笼罩着这样一种感觉,只是无人说的出到底却少些什么,都是觉的那心头一片空虚。
午时的时间已经快过去,那白衣的挺立的身影自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翠香居那铮铮的古筝之音还在,飘飘渺渺,无论有没有人,每天的这个时候总会有那古筝的声音的传来,夹杂着那幽怨的歌声:“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无数的路人都是驻足而倾听,只是无人去象那白衣挺立的身影一样站在那“翠香居。”的窗下,有些新来的路人不知情况,刚要往那里行去,却是感觉那无数道目光朝他望来,那铮铮的古筝之音似乎有种奇特的节奏硬生生的阻止那新来的路人前进的脚步,仿佛那“翠香居。”下放的青石之上如那人们心中的禁地一般。
“翠香居。”不远的地方,还是那个小小的问心茶馆,老板娘正拿着那把破折扇,兴致勃勃听着“翠香居。”传来的那铮铮的古筝之音和那幽怨的歌声,也不知什么事把这老板娘乐成这样了,那把破折扇又是连连的扇动着,也不知为什么旁边的人也那破折扇一扇也都纷纷闪开竟然让出一条路出来,那老板娘笑的朝前走着,看样子是想去那青石之上,路上的行人也跟着那老板娘的步伐把心都提到嗓子眼。
只是那女老板仿佛是也知道分寸一样,走到那青石的十步开外也停了下来,突然回头向后看了两眼,焉然一笑,女老板的清秀的面容看的路上的行人一呆,还没等反应过来,那女老板拿着那把破烂的折扇就是朝后那么一煽,众人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纷纷后退。
经那把破烂的折扇一扇之后,那些行人的中间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着怪异的和尚,正全跏趺坐底盘巩固,上体虚灵,身体平直,脊柱未弯,正是那密宗修持降魔坐盘,只是好象有些怪异,密宗两耳不闻,他却两耳轻颤,密宗轻闭口,他却紧咬牙,密宗之微闭目,他却两眼发紧闭,而且似乎七窍中都有那血丝慢慢流出,看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把那密宗修持降魔盘坐逆行而上,而且那古筝声每响一声,他身子都颤动一下,只是那路上的行人并没注意到,只是有些吃惊为什么这路上有突然多出这么一个穿着怪异的和尚,还坐了那么一个怪姿势,至于是否七窍出血他们却是懒的去理会。
那女老板笑的看了那古怪坐姿的和尚一眼,手里的那把破扇子又是那么一扇,这次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一道路人看不见的黑光写成的大字直朝那怪异的和尚飞去,“翠香居。”那铮铮的古筝之声,却是铮铮铮连响了三声,那个黑光写成的大字在第二声的就被那古筝之声给震散,第三声还是打在那怪异的和尚身上,那和尚又是一颤,看起来痛苦万分,只是那古筝之声大概没有料到,那被打散的黑光写成的大字又组和成了一起,“啪。”的拍在那怪异打扮的和尚身上,那和尚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倒在地上,随后就爬起来没命的跑着。
那到黑色的大字终于打断了被那铮铮古筝音逆行的修持降魔盘坐,喷出一口鲜血后,什么也不顾了,只知道没命的跑,他怕了,怕的厉害,这和尚也是倒霉本是下山来游玩的,自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却是来中原的第一站就差点就小命都交代了,至于他是怎么逃的这条小命的,他自己也是狐狸糊涂的。
路人的行人就象看笑话一样,看那女老板那把破扇子一扇先是扇出个和尚,再次一扇就把那怪和尚也扇的吐血跑了,都是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