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州翔溪酒楼内,三楼的最顶层,那老板无奈听着旁边那个黑衣的家伙抱着肚子,连喘带手舞足蹈的笑着,身旁穿黄衣的那位还是翻着白眼,暗中还踢了那家伙好几脚,只是那黑衣的还是没什么感觉,还是指着那老板面前的那算盘笑着,连那口水也带着滴落在手上,真是毫无形象,再去看时,那老板的那副算盘好象又少了颗珠子,怪不得这位笑成这个德行,那穿黄衣服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又是飞起一脚朝那人踢去。
那黑衣人也没退避,他笑的退避的力气都没了,又被那一脚踢个正,那手舞足蹈的家伙终于被一脚踢在地上,那黑衣家伙终于是嘴和那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只是看起来这家伙牙不是一般硬,还把那地给嗑了个洞。那黑衣人却是笑的更欢了,这次是趴在地上也不用手舞足蹈了,而是直接用手使劲的拍打着地面,更是笑的气喘连连。
“陆大哥,你看这嘶什么时候能不出来丢人啊,有什么好笑的啊!”那身穿黄衣的实在是受不了那撕的德行了,又在这老板这损着黑衣的家伙,那老板对他们两个仿佛是那司空见惯了,听是听了,只是不去发表任何意见。
“眼不见为静,耳不听为静,你把耳朵堵上,把眼睛闭上不就行了!”这老板见到黄衣的家伙在旁边一脸期待的盼着老板出个主意,那陆老板无法随口就一句话放了出来,听的那黄衣人苦着脸站在那里,老板这话等于没说。
正在地上使劲的拍着地板,又是气喘连连的黑衣人,听到老板放出这么一句话,更被刺激的不行,笑的更欢了,这次更是连头一起撞那地板了,一只手加一只脚还使劲的拍打着地面,抬起头又看了眼那苦着脸的黄衣人,却是象是抽风了一样,手指连连抖动,“咚。”的一声一个侧翻又趴在地上,随后没了动静,却是又是笑的背过气去了,嘴里还极不文雅的吐出那刚才折腾出来的白沫。
“这撕终于清净多了,这样不更好吗!”这次却是那黄衣人抢在那老板之前把该说的话说了出来,害的那老板嘴刚张,只是硬没说不来话,只是也用那无奈的眼神去看了那一眼正偷着笑的黄衣家伙,摇摇头,注意力又开始放到那算盘之上。
洛阳开封府大牢中,每天都传来少女狂骂的声音,几乎每天都要吵着他人不得安宁,大牢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打扮模样的人,正披头散发,脸上还带着些泪痕流下的泥土,只是那头发散开之后却是为少女模样,看起来还算是个美人坯子,只不过脾气太差,只会那里嘶声的大喊着:“包希仁你个王八蛋,竟然敢抓我,我是襄阳王府的人,等我出去定要诛了你的九族,该死的东西,你们全都该死,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这女子自是赵伊,此时的声音已经嘶哑的很厉害了,每次还都带着哭腔,骂完就哭,哭完再骂,竟然和那市井中的无赖没什么两样,眼睛也肿的不成样子,比那兔子的眼睛都兔子,只是任她怎么骂都没有人去理会她,赵伊都要气疯了,送来的饭菜也不吃,都被她踢到一边去,从小到大,她还从没受过如此委屈,那些饭菜哪是她吃的啊,于是又是坐在那里痛哭起来。
开封府里的人奇怪的很,听到他是襄阳王府的人,全都无动于衷,上到那包希仁,下到那些狱卒没有一个理会赵伊那哭泣和那咒骂,赵伊越发委屈,而且这几天也没吃东西,身子虚弱的好些,这大牢还真的出不去。
赵伊满腹的委屈和怨毒自己把自己折磨的都要发疯了,“轰。”的一声,开封大牢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大洞,几个黑影串了出来,拉起那快要发狂的赵伊就要走。
“你们是谁?“赵伊被吓了一大跳,哇哇的乱叫着,竟然又是哭了起来,四肢还在那里乱蹬着,活象只受惊的猴子。
“小姐,是老朽!”那群黑影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那赵伊一听,又是哇的一声,哭的动静比刚才大了几倍,生怕是别人不知道她正往出逃。
“你们都死哪里去,真是没用的东西,害的我这这里被那黑呼呼的包希仁欺负,不行你们要先去帮我把那包希仁给杀了,啊不,要诛了他九族,他敢这样对我!”赵伊咬牙切齿满脸怨毒的说到,竟然还想现在去杀那包希仁。
“小姐,还是先回王府吧,那包黑子杀不得啊,谁也杀不得啊!”那老者听着赵伊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直摇头,这丫头出去这么一次还是这样任性。
“为什么不能杀,一个小小开封府算什么,你们这么没用的奴才,真是没用,快起给我杀了他。”那赵伊仍在那里蛮横的叫着,看着那老者和身旁几个黑衣人直摇头。
由于赵伊这不知天厚的丫头弄的动静太大,他们这完好的劫狱给弄的支离破碎,上来就被开封护卫发现了,都是冲了上来。其中一人的身手似乎很好,一会的功夫就赶上了带着赵伊的而行的老者和那几个黑影,赵伊认得正是上次拿住自己的那个人,又开是高声叫着:“给我杀了他,杀了他,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赵伊的声音又是嘶哑又是尖细,震的那老者耳朵难受的很,那老者并没有听赵伊的大喊大叫而是一下加快了速度,显然是不想和那人交手,从那人的轻功大概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几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