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州翔溪酒楼内三楼的最顶层,那老板仍在那里打着算盘,只是看起来,那算盘好象少了一粒珠子,好在也不影响什么,老板也不在意。只是旁边的那位仁兄好象换了身黑衣,捂着个肚子口里只喘气,原来是笑的咽到了,呛了几次后,又开始狂笑,手指着老板那少了一个珠子的算盘喘个不停。
旁边那位穿黄衣的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什么好笑了,小心我一脚把你踢回地府去,让你在笑,陆大哥,你看这撕笑的成和体统啊,真是有辱斯文啊!”
那被称为陆大哥的老板终于开口说了句话:“莫谈斯文!”随后又变成那冷酷的样子,旁边那穿黄衣的张着大嘴再也说不出话来,神色间好象也想学老板那样冷酷些,在那里使劲的憋着那将要露出笑容的脸。
“咚。”的一声,刚才那位穿黑衣已经倒在起来,竟然是笑的背过气去了,那穿黄衣的看了看笑的背口气的那位,已经张的很大的嘴再次张大了一点,忍了又忍,还是没没忍住终于也笑了出来,只是看起来比刚才那位笑的被过气的斯文多了,看起来比那位有些修养。
“这样不是更好,可以清净一会了!”那冷酷的老板又是插了一句,这次那位穿黄衣的嘴再次张大,那斯文的笑也停住了,这次嘴张了好象比上次还大,估计可以塞两个鹅蛋。
塞外西域长城以北是那缠缠绵绵的山脉一望无迹,一座为那天下道门之首,昆仑山脉,另一座则是那佛宗另外两大支派密宗和显宗占据的唐古拉山和那青藏高原。
昆仑山乃中原龙脉之首,龙头对着那中原大地,龙头处为一坐巨大的宫殿漂浮在那云雾缭绕的上空,宫殿上则有上古妖文写成的三个大字“玉虚宫。”地下都是那白雪满地。那做巨大的宫殿就那么静静漂浮在那云雾之中,等走近时却有消失不见,旁边坐落那大大小小的道观。道观上空不时的传来仙鹤那清脆的叫声,那附近道观的,芳草纷纷,奇树林立,竟还有大小苗圃无数,完全没有那外面白雪漫山之景,而是那一片的祥和,灵气竟也是非常充足,俨然有些仙家之气息。
至于为何昆仑为天下道门之首,只因为昆仑创派祖师乃三清道尊之原始天尊所建立了玉虚宫,同时也是那当年阐教建立之地,所以名义上天下道门都以昆仑为首,只是昆仑上处于那中原之外,以至于近年来中原地区的道门对那昆仑并不买帐,有时候还有些小小的摩擦,好在并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并未追究。
玉虚宫内,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年静静的立在那里,旁边那杏黄色的蒲团上坐着两个老道,两人各自盘膝而坐,一个身后放出那五色光华,一个头上顶着白色三花,一人各掐一个法诀,而那少年这时的脸上终于露出的笑容,缓了一口气。片刻那头顶三个白的本命三花的道人先行站了起来“千寻,你一会去通知一下你那些师弟和师妹,明天让他们都滚下山去,一个个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偷懒,让他们好好去历练一下。”
“千寻知道了。”那个叫千寻的弟子回答到,样子很是恭敬,却张了一张坚毅的脸。
“还有,为师隐约算到那一丝东西,却是模糊非常,千寻你有那红颜之劫,为师正要细算时却又变成另一卦象,竟然是那轮回之劫,为师也不明了,你可当自重。”那道人对着那年轻的弟子说到。
那年纪的弟子静静的听着神色间不温不火,当那道人说完后就在那里考虑一下:“人若无劫难何以称人,修行若无劫难如何称为修行,自当面对。”那年轻道人一张刚毅的脸上,神态自若,那老道看着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个被称为千寻的弟子看了看打坐在地上的另一个道人:“师傅,千寻先下去了,师弟,师妹他们我会通知的。”
那道人点点头,千寻转身离去,步伐坚定沉稳,为那昆仑掌门赤风道人的首席弟子张千寻。
昆仑山下那一群弟子高兴的站在那里,刚才大师兄张千寻告诉他们可以下山去历练,于是着一群人心里都欢喜非常,只是表面上还不敢表露出来,极力做出平静的样子。
天空上方,张千寻静静的看着下面的那些师弟师妹,坚毅的那张脸上也不知想什么,到是下面那些师弟师妹都是偷着看着张千寻的样子,等着师兄离去,他们就可以下山游历去了,看来他们是把下山当成出去玩了。
“你们下山去好好历练,莫惹事情,但也不能怕事情,还有,要是没有突破自己本身的境界回来准备受罚,或者就别回来了!”张千寻站在那高高的天空之中,看着那些站在地上的师弟师妹说到,阳光照射下来,照在他那张坚毅的脸上,那坚定的信念所有的人都能感觉的到,一时间众人都是哗然,本来那暗中兴奋的心情已经沉了下去。
尤其是最后那两句还有突破自身的境界,他们大多数都是练精化气后期的弟子,甚至还有那练精化气中期的弟子,一群人中连个化神期的都没有。赤风道人对他们很失望,才让他们下山去历练一下,至于没有突破自己修为回来受罚是张千寻自己说的,但那些不争气的师弟师妹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点着头,只是原来那欢喜的心情都变的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