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离去,突然想到什么,把那前面躺着的几个尸体挖了坑埋了下去,那马车他没动,埋葬完那些尸体后,也不理那些躺在地上的强盗,转身离去。
路上那一老一小两个身影在阳光下拖了好长,泉水般的叮咚声依然在回响那幽幽的小路上,是那样的清脆,小和尚手中的钵盂陡然金光一闪,小和尚止步,老僧那安详的眼神一闪,面带微笑竟然盘膝而坐入定了。随后老僧手里的那根禅杖竟然急剧跳动,几道黑线出现在那些昏睡过去的强盗面前,从那躺在地上昏睡的人那里进进出出,随后开始凝结,那老僧手中的禅杖抖动的更加厉害,小和尚突然接过那抖动的禅杖就往地上那么一插,整个大地也跟着急剧抖动,如那地震般模样,小和尚用手一指一道金光从指中射出,射到抖动的禅杖上,一圈金光就如水纹般的从那禅仗上扩散开来,速度很快,一会就到了那些昏睡过去的强盗那里。
那几道黑线见那金光扩散而来,也不惧怕,迎头冲了上去,只是那金光好象并没他想的那么简单,黑线一接触就知道不敌,瞬间败退,竟是连一回合都支撑不了,那金光扩散之处,地上那些昏睡的强盗,身上冒出了丝丝的黑气被那圈金光一接触就消失,还不时的发出“吱吱。”的声响,空中那正在凝结的黑气见是如此,似乎不甘心,又试着向那团光圈接触了一下,随后又是退了回来,似乎气愤非常,见看将要成功的事情被那老僧和那小和尚给绞黄了,最后终是恨恨的离去,是那样的不甘愿,而那些在地上昏睡的强盗并不知道他们正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甚至比那都凶险,如果真去鬼门关还有投胎的机会,被他人抓去练生魂就凄惨百倍了,无那出头之日。
那盘膝而坐的老僧这时已经微笑的站起来了,插在地上的禅杖被他拔了出来,小和尚憨厚站在身后,手里还是拿着那个钵盂。泉水般的叮咚声又响了起来,一老一小又是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阳光下那背影还是拖的老长。
树林丛深处,一个满脸邪气的少年坐在地上嘴里连声骂着“晦气,哪里来的老秃驴没事闲的,坏我好事,我又没去惹你们,真是晦气,不知道佛宗怎会有如此厉害人物。”
这一脸邪气的少年骂够了,耳边却突然又传来那泉水般叮咚的声响,那少年跺跺脚,化成一道黑光望空而去,那泉水般的叮咚声好象并无伤他之意,那道黑光走后,那声音也就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幽静的小路上,那些沉睡的强盗已经转醒,都是茫然的互相看着,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和那强盗首领凌凡出来打劫,只是凌凡已经不知所踪,而他们则是无论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到底发生的什么事,好象有段时间的记忆就那么消失在那脑海深处。
小路是那样的幽静,溪水还在那里流淌,这群强盗都是傻愣愣的寻找着凌凡,只是到了落日时也未见踪影,一帮人没办法只能收兵回山中去了,于是那群很有义气的强盗也就纷纷离开了那片地方。
当那众人离去之后,小路旁边的马车上,一个尸体倒翻出来,看起来那凌凡忘了马车车内还有一具尸体,只是把那些外面的尸体下藏了。那尸体仍保留着死前的残状,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死不冥目。
外面的月光渐渐升起,照到那死不瞑目的尸体上,那尸体身上的血慢慢的流淌出来,渐渐的流淌成一到血红的线,同时那尸体那死不瞑目的眼神终于闭上,变成了安祥。田间的小路纵横,路旁是些稀疏的古树,树上的叶子已经碧绿,阳光下垂下那弯弯的枝条,和那班驳的树影,大地的流淌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水流,有大的小,小的也只有那几尺而宽,大的则宽百尺。
幽静的路上,只有那草地中的虫儿无聊的叫着,偶尔传来那车子经过的颠簸声,“叮咚。”小路上想起那泉水般的声音,夹杂着溪水流动的声音,直穿人心扉,一个老僧踏着那泉水叮咚声音缓缓行来,手里拿着一个禅杖,每走一步,那禅杖上的细环总会发出那泉水流动的声音。后面紧跟着一个小和尚踏着和老僧的同样节奏的步伐走着,双手捧着一个钵盂,脸上带着憨厚的笑。
一老一小就这么走着,天地间是显的那样安详,只是空气中似乎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越往前走血腥味越是浓厚,那老僧还是安详向前走着,身后的小和尚憨笑未减,只是那班驳的树影中似乎人头传动,带动着草地上那琐碎的声音。
前方一辆马车映入眼帘,已经被那鲜血染红,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死尸,还有女眷模样的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下身已经溃烂,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只是对那老僧和他身后的小和尚好象影响并不大,只见老僧手上的那跟禅杖已经开始急促的响了起来,叮咚入耳很是好听,后面的小和尚已经停止憨笑变成一脸憨厚站在那里。
道路两旁的树林中,琐碎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大群人闪了出来,看打扮多半是强盗的模样,大概有几十人把那老僧和小和尚围成一圈,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手里拿了一把长长的剑,一脸狰狞的看着一老一小,旁边的人眼中则都是失望的神色,看来这一老一小没什么好抢的,除了老僧手里那跟禅杖和那小和尚的那个钵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