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奇本来是跟在她后面的,这下不敢再靠近了,万一二人又擦出火来,他恐怕要跳进湖里才躲得开这火势了。
“哦,了姬你,找寡人何事?”帝喾微微一笑,扫了她一眼,侧脸接过一女子手里的美酒轻呷,一副她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的样子。
他分明是故意的,不然,也不会将“了姬”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就仿佛是在挑衅她一般。
见到帝喾那般轻佻的样子,千予气得直咬牙,将方才跑动时垂落的衣袖又往肩上一捋,露出大片雪白的手臂,然后径直走上前,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了下来,“我有话问你!”
“哦?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不就好了么?”见得她裸。露的玉臂惹来旁边侍卫阵阵侧目,帝喾心底忽地生起一种想杀人的不悦感。他伸手一拉千予的小手,将她整个人霸道地扯入怀中,左手环住她的香肩,那宽大的衣袍恰好将她裸。露的部分都遮了起来,右手,则顺手端起一旁的酒杯,送至她的红唇边,“来,陪寡人饮酒。”
可此举,却引起周围的轩然大波,美人俪女们看的目瞪口呆,红衣女子更是花容失色,她方才卖力地挑。逗了那么久,也无法亲近帝喾怀抱一下,可这了国公主一来,竟然便轻而易举地进驻了他的怀抱,而且……还是帝喾主动的?
阿弥陀佛,我什么都没看见了了正奇偷偷地将眼睛捂了起来,不敢去想象接下来的火光四射,自然,也见不到锦灵与简苛面上的异样。
“你……你当我是什么人!”虽唇未沾半点酒气,千予面上却已是一片醉人的酡红,让那俏丽的面容看来愈发诱人了了他的手臂,到底压在她哪呢!
一颗芳心如潮水中的小船般起伏激荡,她一把推开帝喾手中的酒杯,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野猫。
那酒杯里的液体瞬间飞溅而出,溅得一旁的几位美人惊吓连连,而当液体回荡而来,暗红色的酒滴也因此低落在了帝喾明黄色的衣袖上。
于是众人纷纷变色,煞白了一张脸,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血洗七城时,帝喾因衣角染血赐死救驾之人的事,如今这了国公主不知好歹,竟敢拒绝帝喾送到唇边的酒,还弄脏帝喾的衣服?
恐怕是了了凶多吉少!
糟了!正奇暗叫不好,若千予真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向小泼妇交待。可惜他口拙,虽是担心至极,却只能呆在台下焦急地挠头,不知该用何言相护。
可谁也没有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竟会是如此戏剧化,那是……他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从帝喾身上见到的事。
此刻,他们那冷酷无情的君主,不仅没有如平常般雷霆大怒,反而微微一笑,顺手将半空的酒杯往台下一扔。他本来已用左手搂着千予的香肩,此时更是将右手也收了回来,放肆地勾住女子纤若无骨的腰,如同在管教一只淘气的宠物猫。
“当你是什么人?”他如同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薄唇抿开诱人的弧线,大手不安分地将她搂紧,让她的翘臀不得不安置在他的跨间,那情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看得周围人都红了脸,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搅了这微妙的气氛。
而即便被周围人这般瞪眼望着,帝喾不仅不知收敛,还要得寸进尺,她发间淡雅的香气迷惑着他,那细腻如凝脂的肌肤引诱着他,让他忍不住低下头,一边发着一种性。感得要命的低吟,一边在她雪白的颈上烙下湿。热而滚烫的吻,“自然是寡人的女人。”
他的唇仿佛带着电流,只不过轻轻触碰,便让她娇躯一颤,全身陷入细微的酥。麻,尽管他已不再是那个让她深爱的人,可他唇柔软的触感,却依然能轻而易举直达她心底最敏。感的部位。
她颤抖着身子,感到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亢奋得尖叫,这让她感到羞愧万分,只好咬住唇,让低哑的声音从唇齿间厮磨而出,“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
“哦?”帝喾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可他的吻却愈发放肆,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所以呢?”
“所以,快收回旨意!不要坏了我名节!”他的吻撩得她很不自在,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滚烫的唇,脸颊上那如晚霞般的红晕,恐怕所有人都看见了吧。
“如果寡人说不的话,你是要向其他人揭发寡人的谎言?”帝喾吻着她滑腻的肌肤,丝毫不为所动,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利用宽大衣袖的便利,从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伸入她的衣间,探向那颗犹在的守宫砂。
他突如其来的侵入与指尖的炽热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若不是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她恐怕要瞬间僵化在那里。
“不错……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她拼命躲闪他的抚摸,可躲开了他的手指,却离他的吻更近,躲开了他的吻,却又纵容了他的手逼近她的敏感部位。她从未遇上这般憋闷的事,无论怎么躲闪,都仿佛是自己在努力迎合他的轻。薄一般,这让她原本便通红的双颊,更是沸腾得快要爆炸。
其实,让她对外宣扬自己的处。子身份,是一件十分难为情的事,毕竟她曾被全身裸。露地送上帝喾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