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在晚娘还是在南旗的认知里,当初将他们的国家天水国推到哪有一个地步的骆灵彩,堪当是他们国家的罪人,哪怕这件事的幕后使者并不是骆灵彩,但是若是没有骆灵彩的话,事情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成功,所以他们的内心实际上对骆灵彩可谓是深恶痛绝的,因此在现在听到关于骆灵彩的信息的时候,才会显得这么的激动。
关于这一切,魏嵌离其实都是知道的,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日如何区安慰,因为她本来就是处于中间地带,比如她深刻的能够体会的到晚娘的这种心情,但是她同时也是知道,骆灵彩当初的那件事也是有着自己的计较的。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一个标准的分界线来区分是非对错的,比如骆灵彩当初是为了自己的爱情和自己的国家才会选择背叛了那么在乎她的南屿,也许对南屿而言,对天水国的国民而言,骆灵彩是一个叛徒,是她们整个国家和民族都会深恶痛绝的人,但是对于牟远国的人来说,骆灵彩却是她们整个民族的英雄。
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孰是孰非根本就没有一个判定的依据,只能是个人站在个人的立场上来看待这件事情,对于这一件事情,魏嵌离不知道该如何发表自己的意见,只能选择不说话,静静的等待这晚娘恢复自己的淡定。
“你说说看吧,你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过了许久,晚娘终于不再那么歇斯底里,对着魏嵌离这般说道,但是那疏离的语气还可以感受得到,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真正那般的没有所谓。
魏嵌离这才彻底的将当初的那些事情,以及她在敖亚山上的时候所做的这个梦境又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样的梦魏嵌离其实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她对骆灵彩说过一次,对孙单翼说过一次,又对着魏浔皓说过一次,现在是第四次这么说,但是每一次因为她所面对的人不同,所以她的立场也不同,所讲述的侧重点也是不尽相同的。
晚娘等人一直在静静的听着魏嵌离的描述,屋子里几尽沉寂,一直等待魏嵌离全部说完以后,晚娘这才说道:“尽管是这个样子,但是阿离,我根本没有办法否认魏嵌离当初所对天水国做的事情。”
魏嵌离缓缓一笑,轻轻的说道:“娘亲,我没有想让你原谅她,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这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颠覆的了的。”
晚娘闻言,斜眼看着魏嵌离一眼,有些嗔怪的说道:“那你现在说这些,可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魏嵌离只是笑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晚娘的话,反而是看着魏浔皓说道:“哥哥,我记得你当时曾跟我提到过一点,你说牟俞函有可能是骆灵彩的孩子,这件事现在有没有得到佐证?”
魏浔皓没有想到魏嵌离一上来就是问这么一个问题,所以有些愣在了那里,随后反应过来便是缓缓的一笑,说道:“这个我倒是一直没有去求证过,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魏嵌离点点头,而后原本笑着的神色变得一脸的凝重,说道:“我还记得当初我在牟远国,跟牟俞泽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有跟牟俞函接触过。那一次牟俞泽奉了太后的旨意带着我入宫,但是在去看望太后之前先去找了牟俞函,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牟俞函,原本以为也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皇帝,但是在见过他以后,我却是真的不在那么想了。那一日,牟俞泽带着我兜兜转转的在一个地下通道里走了许久,才见到了牟俞函,他就像是一个来自于地狱的修罗似的,让自己置身在一片阴暗的地方,只消一眼,便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并不是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无所作为,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来,外界对于牟俞函的描述都是一个心狠手辣,不为朝政的皇上,他就像是一个傀儡似的,我曾经也一度相信过这个传闻,以为那牟远国的太后才是真正的垂帘听政的人,但是真正见识过牟俞函以后,我才算是彻底颠覆了这种看法。如果要我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牟俞函的所作所为的话,那定然就是,深藏不露。”
魏嵌离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听得在做的几个人都是一阵唏嘘不已,但是没有人会怀疑魏嵌离这番话里的真实成分,相反的,他们也都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这里面的深层涵义。在座的这几个人,从魏莫亿到魏浔皓再到魏洵骑,再到晚娘和秦婉茹,每一个人的身份都是那么的不容小觑,其中魏莫亿,魏浔皓和魏洵骑等人不需要多说,他们常常都是在斗争中的,所以对于这些阴谋算计也算得上是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而晚娘和秦婉茹,虽然看起来是一介女流,但是因为身份的不同寻常,他们一般里所接触到的东西也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大惊小怪。
魏浔皓首先反应过来,点头称是,说道:“这些我倒是也层接触过一些,当初我为了保护阿离的时候,也曾在牟远国设下过埋伏,那些探子也有跟我描述过牟俞函的异常,之前一直都传闻,那牟远国的太后才是真正决策国体的人,现在看来,似乎却并不是这样。”
一时之间,偌大的房间又陷入了一阵沉寂,似乎并没有人愿意来打破这种僵局,似乎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自己的计较。
“我还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