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个梦很奇怪吗?梦的内容奇怪,而且做梦的时间地点都很奇怪。”
孙单翼这下是真的笑了,他就是觉得凌梓渲的这个样子很可爱,傻的可爱,于是他伸出一个手指点了一下凌梓渲额头,宠溺的笑着说道:“我是真的不觉得这梦有任何蹊跷的地方,阿离,或许这是因为你自己草木皆兵了吧?”
凌梓渲撇撇嘴,显得很失落,但是她依旧说道:“为什么我早不做梦玩不做梦,偏偏在遇到了骆灵彩之后就做梦?而且,外公,您想想看,为什么我不做其他的梦,梦里不讲其他的内容,偏偏描述了那一段时间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情?而且我是以一个旁外人的身份和眼观目测着整个事态的发展,这所有所有的一切,不是都证明着,这件事很蹊跷吗?”
凌梓渲的这一番话再一次让孙单翼陷入了沉思,就这件事,他刚才也只是大概的想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深度的思考,所以也就没有考虑到这么多的问题,现在被凌梓渲这么一说,细细地思考之下,孙单翼这才反应过来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心里的防备也开始有一点松懈,好像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凌梓渲带入到了她的思维里面去,自己的想法开始被凌梓渲牵着走,这种感觉当真让孙单翼觉得奇怪,但是考虑到凌梓渲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便也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了,听凌梓渲分析就好。
“所以呢?阿离,我觉得你想说的并不是只有关于骆灵彩的这一个问题,你将你想说的全部都说出来吧,咱爷孙两个也可以好好地探讨一番,你的理智再搭配上我独特的见解,可能会有一个不错的效果。”孙单翼笑着说道。
他的话才刚刚说完,凌梓渲就投过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果然是久经沙场的人,眼神这么犀利不说,连说话都是一语中的,本来凌梓渲还想着通过谈话一点点地将自己心中的疑虑和想法说出来,但是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想到这里,凌梓渲就很想高呼一声,跟爽快人聊天就是这么痛快。
“外公,其实平心而论,我倒是觉得我之所以会做那个梦,而且跟天时地利人和统统结合起来思考的话,这倒像是外婆试图将事情的真相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我,而且单从梦境来看,还有很多迷雾还没有解开,所以我必须得将这层迷雾拨开,将事情的真相一点一点地从里面剥离出来,还当初一个真相!”凌梓渲说道,她的眼神坚定而且笃定。
孙单翼虽然与凌梓渲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太久,但是却还算得上是了解凌梓渲的性格,她断然不会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况且听凌梓渲这么一分析,他也想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也许,也许真的是需要将当年的真相一点一点的还原了。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虽然很多记忆孙单翼都还在自己的脑海里保存着,但是还有一些在经过时间的洗涤之后,渐渐地被他给淡忘了。
“那么你有哪些想不通的地方?阿离,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上一些。”孙单翼问道。
凌梓渲认真的说道:“现在有这么几点是值得我们去探究的,第一,当年外婆的皇奶奶,也就是骆太妃那件案子,究竟谁才是真凶?第二,南里后来将骆灵彩的孩子送到了哪里?那个孩子的最终后果是什么?第三,当年南旗远嫁魏政的真相,南旗在外婆的娘亲的陵园里守了三年,而魏政是一国的霸王,为何他们会暗生情愫?第三,白西京称霸天水国的最终真相。当年与牟远国的那场战争是一个圈套,大致上可以理解为是白西京一手策划的,是他暗渡陈仓,可是我不理解的是,从太爷爷的眼里去看,并没有看到哀怨与对白西京的痛恨,甚至还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些都是谜点所在。第四,当年明明已经传出了外公你的死讯,而连尸体都已经化成了骨灰,外婆当时明明接受了真相,可是为何在多年以后又找到了你?虽然你们没有见过面,但是外婆却知道你的存在,这是我最最难以理解的。而第五点,也是我们探索谜底所最重的一点。”
凌梓渲的解释让孙单翼的脸上洋溢起了激动的表情,好像很期待似的,也是,这么多的事情综合在一起,凡是喜欢刺激探索的人都会很感兴趣,而很明显,孙单翼就是这样的人。
“第五点是什么?”孙单翼问道。
“从跟骆灵彩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当初她之所以会做那些损人利己的事情,全是被牟振岐逼的,牟振岐告诉骆灵彩的原因是为了支撑他自己的野心,但是从我了解中,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因为牟振岐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是他为何要让骆灵彩那么做,这是谜点之一。而谜点之二,就牵扯到了她们的感情,据我所知,牟振岐是真真的爱着骆灵彩的,但是后来他却立了南宫家族的长女为皇后,这里面必定有什么隐情,而这个引起势必是将整个事情分割出来的最重要的一点。在这里,我不得不再一次地提到紫玉瞳孔。”凌梓渲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而孙单翼听凌梓渲的分析正听得起劲,她蓦然停下来倒是显得有点不大适应,所以忙问道:“紫玉瞳孔又怎么了?”
“外公,我记得刚刚与你相认的那一天,我有跟你提起过,娘亲当年因为与爹爹之间因为误会而发生了争执,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