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那一晚,她明明知道他有个很重要的任务,不能分心,却被那个人逼着给路辰北发了那样绝裂的消息,她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帮那个人达到了他卑鄙的目的。
于是,她越走越远,越陷越深,被人捏住的把柄越来越多,终于回不了头。
这三年来,她根本没有去什么英国,她被那个人困在T市,做了她三年的肉脔。
好不容易熬到三年之期,她迫不及待的回来,却发现一切再了回不去了。
在安陌没有出现前,她还能沉住气,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总能有挽回的机会,没想到,现在等来的消息却是他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
她完全接受不了。
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不会让他跟安陌结婚的。
痛苦的闭上了眼,她满脑子都是要如何才能让他回到自己的身边,连门口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到。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道男人的嗓音响起,一双有力的大掌就按在了她的肩头。
骆珈身子一僵,立即从沙发上站起了身,避开了他的触碰。
“你怎么现在才过来?”骆珈的脸色不太好,沉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宝贝,是想我了吗?这么着急见我?”男人丝毫不为骆珈的冷淡而动气,好心情的调侃着。
骆珈的秀眉深拧起来,“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跟我说话?”
“噢?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男人无赖的言行让骆珈大为恼火,“卢友生,我们的三年之约早就到期了,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了会让路辰北回到我身边的。”
“当然没有忘记,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卢友生看似戏笑的眸底划过一抹森冷。
这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她太聪明还是太愚蠢,在他没有玩腻之前,她真以为她能逃开他的手掌心?
如果那么轻易就能摆脱掉他,又怎么会有之前那两次三番的温存?
真是太天真了!
“我不管,我等不下去了,在等他就成为别人的老公了。”
“这么着急找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卢友生眼底的笑意更冷了,“那你想我怎么做?”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阻止他跟安陌领证结婚。”
“你这消息从哪听来的,就让你乱了阵脚?”卢友生一脸的玩味。
“你别管我是从哪听来的,反正之前那个计划要提前,如果路浩南出了事,他就不会有心思管自己个人的事情了。”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坏了我的事,可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卢友生突然沉下了脸,冷声警告她。
“如果我失去了路辰北,我就什么也没有了,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想着自己隐忍三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骆珈就没有办法冷静。
“你这是在威胁我?”卢友生似笑非笑的表情里,透出一抹凛冽,他伸手抚摸着她那张因为怒气而涨红的脸,感受着指腹间的嫩滑触感,**来得又急又猛。
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一手环住了她的腰――
“这样吧,你今天把我伺候好了,我保证他在三个月内,无暇顾及他跟那个小丫头的婚事。”
“你想都别想……”
“嘘――”卢友生用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讥笑道,“别着急拒绝,你可以看一看我给你带来了这张东西后,在决定要不要答应。”
骆珈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卢友生将一张光盘放入了碟机里,很快,那熟悉的呻吟声放肆的传来,她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望向了正一脸笑意的男人。
“卢友生,你太卑鄙了,你明明答应我把之前所有的证据都毁掉的?”骆珈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顿时被阴霾遮得看不见一丝光,暗无天日的感觉。
“我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之前的那些证据我都已经当着你的面毁了,但我们的约定中并不包括这一次的。”卢友生理直气状的哼笑着,“当然,其实只要你不说,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想追回你的旧爱我也不拦着,甚至还可以帮你,像我这样大度的人,现在也不多了,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你可以考虑清楚。”
“……”骆珈觉得自己的浑身的血液只往头上潮,嗓子眼都是腥甜味。
“等我入了京,想见你一面都是难事了,你跟你的旧爱幸福恩爱我也不会打扰了。何况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非要现在跟自己过不去?”
卢友生逼近骆珈,大掌抚摸着她紧绷的后背,一路滑到她那诱人的S弯。
屏幕上,他正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她,那有力的撞击声和叫声强烈的刺激着卢友生的神经。
再加上这二个月,他都没有碰她,他某个地方已经肿涨得有些按耐不住了,只好将威逼利诱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骆珈很想有骨气的推开他那只让她恶心的毛手,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今天不屈从他,她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