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跟那两个帅哥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任言讪笑着问。
申启哲扬眉一笑,“他们夸我老太太漂亮,我表示感谢。”
任言蹙眉,表示怀疑,即使她听力口语再烂,Beautiful,Thankyou,这些简单地词汇她总能听得懂啊,她根本没有听到这几个单词。
申启哲抬手抚摸着自己的棱角分明的下巴,琢磨着任言话里的帅哥两个字,斜睨着老婆,酸酸地问:“有我坐在你身边,你眼里竟还看得见别的男人,那两个白皮长毛的家伙帅吗?”
“白皮长毛的家伙”任言撇嘴,这叫什么比喻啊,她脑子里立马脑补出两头白猪仔坐在前面开车的场面,失笑出声。
申启哲被任言笑得莫名其妙,这种快乐放松的气氛迅速感染了他。他张开双臂,将她拥进怀里,两人笑着滚到了宽大的床上。洁白的床单上,两张年轻的灿烂微笑的脸庞,仿佛夏威夷的阳光般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申启哲看着她红润的嘴唇,清澈如水的双眸,心头一荡,低头吻了下去。
他撑起身子,看着任言白皙的小脸上还未退去的红晕,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不说还不觉得,申启哲这么一问,任言还真觉得有些饿了,在飞机上基本上没吃多少东西。任言坐起来,捋了捋弄乱的头发。
申启哲起身下床打开行李箱,拿出生活用品和衣服摆放到衣橱里。任言从洗手间走出来,便看见床上放着一件碎花吊带长裙,碧绿色底色调搭配一朵朵粉色小花朵,清新淡雅,让人眼前一亮。
而站在一旁的男子更是风姿俊雅,帅气逼人,白色休闲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长腿,白色宽松T恤领口处精心的印花设计,跟任言的碎花长裙巧妙地交相辉映,手腕处劳力士潜水手表尽显低调的奢华。
任言不觉一愣,平时见惯他西装革履的严肃装扮,如此休闲随性又优雅贵气的穿着让她不觉心跳加快,这不就是花花公子杂志上的男模吗?不,比男模要更有气质,更有风度,额,如此帅的老公真是个不省心的祸害!带他出门指不定吸引多少女人垂涎的目光呢,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别傻愣着,换衣服。”申启哲说完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任言哦了声,收回自己花痴的表情,拿起碎花长裙跑到更衣室去换。等她走出来,申启哲已经打完了电话,悠闲地坐在床上等她。
“好看吗?你什么时候买的?尺寸正合适呢,呵呵。”面对如此风姿卓雅的男子,即使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也会有那么点不自信的,任言此刻儿就是这样的心态。
申启哲站起来,还真的像模像样地端详了一番,把任言都给看毛了。
“喂,你研究木乃伊呢,我有那么难看吗?”任言嘟嘴。
出来之前她认真照过镜子的,肤如凝脂,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五官精致漂亮,身材也算婀娜苗条。好吧,她承认对自己的赞美有点夸张了,眉毛修了,嘴唇用了裸妆唇彩,可即便如此,她也算清水出芙蓉吧?!
任言直觉后背一凉,申启哲的手指触碰在皮肤上的微凉感觉。
他呼出来的微热气体喷薄在她后背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肩带忘记系上了,你也敢出去。”
任言脸颊一红,才想起来刚才换上裙子只顾在镜子前臭美,后背上的带子忘记系上了。这件碎花长裙前面是吊带抹胸的设计,后背是真空的,一直延至小蛮腰处有同色系的绸带系成一个蝴蝶结,巧妙地衬托出女性柔软的腰肢。
申启哲长臂一收将她拥进怀里,目光灼然地望着她,“很美。”
任言的心因为他简单的两个字滚烫起来,溢满甜蜜,挑眉一笑,“美吧?!那就好好看紧我,不许东张西望地看其他女人。”
“遵命!”申启哲嘴角深深地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