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只是随意的一说,却如温泉滋润在任言的心头,嘴角深深地弯起,甜蜜都要溢出来了。
“这粥里放的什么?甜而不腻,味道淡淡的,好喝。”任言笑着问。
申启哲抬眸笑看她一眼,答:“是桂花。”
任言看着申启哲,心里深深的爱意,“你也吃。启哲,你特意来给我送吃的,好感动哦。”
申启哲对任言的表白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邀功,只是淡淡地说:“吃你的吧,很想看你被我养肥的样子,胖嘟嘟的,一定很有意思。”
任言切了声,笑着嗔怪你把我当猪养啊。她非得让申启哲一起吃,不让他的奸计得逞。申启哲无奈,只得也跟着吃了些。
吃完粥,申启哲说要回去了,任言突然有些不舍得,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想放开,仿佛一放开他就被别的女人抢跑了似的。
申启哲也觉得刚才见到任言时,她的情绪有点问题,只是没有深究。只是此刻儿看着她难得的依恋不舍,扑在在怀里孩子气地环住他的腰耍赖的模样,亦让他生出无限的怜惜。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柔顺的秀发,问:“怎么了,不舍得我?”
任言埋在他怀里的头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说:“想你。”
申启哲嘴角的深深地弯起,说:“傻瓜,我这不是怕你饿,特意给你送吃的来了么。”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继续说:“看来,我要把你尽快娶回家,宝贝都等急了。”
任言扑哧笑了,“我才不急呢,我只是……”
任言顿了顿,两个人要坦诚相待,相信彼此,她不应该怀疑他的。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心里话,“启哲,我今晚看见你和Andy了,在田记粥铺外。”
申启哲眸光眯了眯,很专注地看着她,他刚才已经提到了,他从来没想过欺瞒她,也没欺瞒的必要,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我当时怀疑你了,心里很不舒服,很害怕……失去你。”任言清澈的眸子直直地看着申启哲,没有任何隐瞒地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他。
申启哲沉沉地看着任言,将她再次拥进怀里,低沉的嗓音柔声问:“怎么,吃醋了?”
“嗯,喝了一缸醋,快酸死了。”
任言说话间,抬头在申启哲脖子上咬了一口。申启哲嘴里发出疼痛的丝丝声,任言才松口,看着他脖子上深深的一排牙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又是心疼又是畅快,郁结在心底的醋意终于释放了出来。
“给你留个记号,已名草有主!”任言说。
申启哲轻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如果还不放心,我不介意你多留几个记号。”
任言扬起下巴,刁蛮地反问:“你以为我不敢吗?看你再敢随便让其他女人搂搂抱抱,我非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给你打上烙印。”
申启哲弯了弯嘴角,眸光微眯,说:“听起来不错哦,很让我向往。”
申总真是越来越脸皮厚了,他总是充满无穷的力量,每时每刻儿都精神奕奕,不知疲倦似的。在任言的记忆里,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中,很少看到他疲倦的时候。或许他已经将他的辛苦掩藏得很好,不让她看到。
“明天早晨,我去给你和阿姨送早餐吧。”任言建议。
申启哲一怔,答好,又嘱咐她不要辛苦自己做了,去田记粥铺买。他还告诉她韩云喜欢的早点粥品,任言都一一记住了。不管韩云有多不喜欢她,她都是申启哲的母亲,她避无可避。
从申启哲积极的态度来看,他也很希望任言跟韩云的关系能有所进展,毕竟韩云是他最亲的人。如果他们的婚姻得不到母亲的祝福,申启哲也会非常难过遗憾吧。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任言就爬起来了,洗刷完毕,她拎起包就着急忙慌地出门,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买早点回来的父亲。
“任言,这一大清早你干嘛去?总得吃了早餐再去上班吧,我刚买来热豆浆油条,来来来,吃了再走。”父亲任海涛拎着豆浆油条,招呼任言回家吃早餐。
“爸,我约了吴雨一起吃,还要去医院陪她检查,不吃了。”任言边说边沿着楼梯往下走。
“这孩子,怎么最近老是着急忙慌的。”任海涛看着任言消失在楼道里,自言自语道。
任雪揉着乱蓬蓬的头发,晃悠到门口,看见父亲手里拎着豆浆油条,嚷嚷道:“好香啊,饿死了。”
任海涛进了屋,到厨房里拿出来碗筷,准备吃早餐。他看了小女儿任雪一眼,忍不住问:“小雪,你知道你姐最近忙什么吗?怎么老是不在家,她跟申启哲到底怎么样了?”
任雪洗了把脸,坐下来吃早餐,随口说:“我听说申启哲的妈妈生病住院了。”
任海涛一听说申启哲的母亲住院了,立马放下筷子,盯着任雪问:“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听任言提起啊,要真是住院了,按说我应该准备些礼物去看看人家。”
“你可别去,我姐会生气的。”任雪忙说,这个消息她也是听申启辉说的,既然